瞧著眼前出現的一筆巨款,南楓毫不掩飾的開心。
一把抓過那幾張鈔票,都要咧到耳子后面了,滿眼放著,“余哥,我發財了。”
看著抓著那一百塊錢財迷的樣子,余修遠竟然覺得似乎還好滿足的,喜歡的東西如此淺。
不過就是錢罷了,這東西,又不是什麼稀世罕。
“喏。”南楓掏出十塊錢塞到他的手里,大方的表示,“我是個講究人,今天要不是有你在,估計我還拿不到這一百塊,這十塊錢是辛苦費,犒勞你的。”
雖然就算他不在,也能憑借著自高超的演技把王建剛一層皮,可是終究是自己小家子氣了,竟然想著三十塊就是讓對方疼了。
沒想到,他才是高手,一張口就是一百塊,還能拿的王建剛死死的。
看來,以后自己得開開眼界,不能局限了,不然,怎麼賺大錢啊。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沒適應這個時候的價,等悉了,也就知道這百十來塊跟幾十年后的錢價差多了。
畢竟,這通貨膨脹紙幣貶值,還是快的。
余修遠拿起那一張十塊錢的鈔票問,“我的辛苦費,就十塊?”
“那你還想要多?”南楓一聽這話傻眼了,這家伙竟然不知足,都給他十分之一的錢做辛苦費了,還嫌?
“起碼一半。”
“喂,做人不可以太貪心啊。”南楓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防備的看著他,生怕他下一步就要上前把錢搶了去。
“可是,如果沒有我,你能有這一百塊?”余修遠跟講道理擺事實,“撐死了也就給你二十,如今你有這一百,我分一半有問題嗎?”
“你……”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不對,怎麼能夠被他蠱,這是詭辯!
“我又沒有求你幫我,現在這錢是我腦震了給我的營養費,你休想打主意!”把錢卷吧卷吧塞進自己的上,料他余修遠也不敢對耍流氓襲搶錢。
“既然這樣,那這個月你的零花錢和生活費就自理吧。”手中把玩著這十塊錢,漫不經心道,“我這個月已經被你掏干了,距離下次發津的時間,還有二十來天。你都發財了,這期間就由你負責家里的伙食開銷吧。”
“切,那能有幾個錢,放心,到你下回發津前,家里的開銷我包了。”只要不是平分這一百塊,怎麼都好說。
再說了,今天買了這麼多糧食,起碼這十天半個月都不用再買了。
這家里攏共兩大一小,一個月能花幾個錢啊。
但是,經過實踐證明,南楓還是輕敵了。
來大姨媽這幾天因為不舒服在家躺尸,余修遠名其曰為了讓補充營養,時不時地找拿錢去買好吃的。
中午一斤醬牛,晚上一只燒,一天三頓頓頓有不重樣。
誰家得住這麼造啊。
地主家這麼吃月底也不能有余糧啊。
才三天,南楓這九十塊錢,就只剩下三十了。
終于,晚上的時候,面對著桌子上從飯店打包回來的幾道菜,開始秋后算賬了,“余修遠,你現在是胃不好了嗎?”
“還行。”手上端著碗盛粥,回應著的話。
“既然還行,那咱能不能不吃飯了。”說著,子就了下去,低聲哀求著,“我就那麼點兒錢,還不過百,再這麼吃下去,咱們接下來的日子真過不下去了……”
“不是你說這個月家里的開銷都由你包了嗎?”余修遠看著,角勾起一抹笑,問,“怎麼?反悔了?”
瞧著他那角的笑,就覺得刺眼。
這人,真的是蔫壞蔫壞的。
為什麼自己手里的錢,都要被他榨干!!!
這到底是為什麼?
南楓突然靈一現,好像知道原因了。
都忘記了原主是有前科的,但凡手里有錢,就一定會腦上給小白臉千里送去。
余修遠這樣做,榨干,可能就是為了不讓去給小白臉當狗去。
錢花在家里,給他們吃了喝了,就沒錢去找小白臉了。
如果這真的是余修遠的計謀,南楓只得說一句,干得漂亮!
可是,特麼的又不是原主!!!
又不是腦,也不喜歡挖野菜,憑什麼這個鍋還讓背著!
不行,這件事不能放之任之,必須表明一下態度。
“余哥,商量個事兒唄。”雙手握在一起抵在下上,眨著大眼睛看著他。
“眼睛進蟲子了?”
“討厭,不是了啦,倫家眼睛里怎麼能夠進蟲子嘛。”彎彎小妹上,嗲聲嗲氣出食指點了一下他的,“倫家就是想跟你說,偶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偶了,giegie你就不要想著榨干人家的小錢錢了,好嗎?”
“嗓子被叨了?”余修遠嫌棄不已,警告道,“好好說話。”
“倫家有好好在說話了啦,你干什麼這麼兇嗎?”癟著做不開心狀,“giegie不答應我,倫家就一直這麼說話。”
“想斷?”
“咳咳,那什麼……”一秒恢復正經,捂著小家伙的耳朵,說,“我就是想跟你說,我以后不會缺心眼兒地拿錢給別的男人花了,你就不要總是惦記著我手里的那塊八地了,這錢我給自己買好吃的都不夠花,怎麼還能白給別的臭男人呢?”
“嗯。”
“嗯,是什麼意思?”南楓抓馬,這男人怎麼不該惜字如金的時候這麼話。
“看你表現,要是讓我發現你再當家賊,以后別想手里有一分錢。”
“是,余哥你請看我日后表現!”
得到余修遠的明確回答之后,南楓的心總算是可以放到肚子里去了。
再也不用跟他斗智斗勇藏錢了,當然了,最主要的是自己就斗不過他。
這男人總是在不知不覺的給挖坑,自己還跳進去了不說,還傻呵呵地給他遞鐵鍬埋自己。
所以,斗不過就求和,保命大法第一條,該認慫的時候就認慫。
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下了,小錢錢保住了。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南楓牽著小家伙的手站在門口目送他去上班。
瞧著冉冉升起的太,又是朝氣蓬的一天,南楓覺得的大事兒應該提上日程了。
是事業人,不能在家當一個攀附男人的菟花。
的自強,的有很多很多的money。
于是,彎腰興地跟小家伙說,“豆包,舅媽帶你去鎮上買糖葫蘆吃去唄。”
“好。”
娘倆兒早早地出了門,路過大槐樹下的時候,空無一人,估著老嫂子們都還在家伺候孩子吃飯呢。
這倒是省了不麻煩,省得們見了把當八卦。
大爺的小馬車依舊來得那麼早,車上已經有幾個婦了,南楓抱著孩子一上車就知道了大爺為什麼看起來無打采了。
這群老娘們兒太聒噪了,原以為那群老嫂子就夠讓人難了,沒想到,這幾個婦也功力不淺。
瞧著南楓抱著孩子不說話,這幾個婦開始跟沒話找話,“大妹子,這是你家孩子啊?”
南楓無語,這話問得稀罕不,不是我家的,還是你家的?
其中一個大媽的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小家伙,看得南楓心里有點不舒服,把孩子抱起來讓他的臉沖著自己口那麼坐著。
大媽問,“大妹子,你這是帶孩子去鎮上干嘛去啊?”
“給孩子找個爹,我想改嫁了帶孩子去鎮上給他挑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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