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麋可以清楚的看到,老人邊站著一位年紀差不多的人,只是這人漂浮在半空中,明顯不是真人。
凌樾上有帝王之氣,若是直接過去,恐怕龍氣會將那個人沖的魂飛魄散。
果然,人對著鹿小麋出了激的神,對著凌樾則是小心翼翼而恐懼的。
凌樾想到自己除魔那一次,小聲詢問道:「這裏有那種東西?」
「不,只是一個人的執念而已。」鹿小麋此刻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們兩個人不可能就站在這裏不過去,但過去了,老人邊的人就會到衝擊。
人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為難,對著兩個人慈祥的笑了一聲,直接鑽進了老人的心裏。
鹿小麋嘆一聲,原來如此。
執念未消,亡人不走。這不是人的執念,而是老爺子的執念,一直拉扯著亡妻未曾離開。而執念所在的地方,就是心臟。
兩個人這才走了過去,跟兩位爺爺問好。
「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戰沉畢竟是當過兵的人,雖然老了,卻依舊很適敏銳。
鹿小麋抿微笑:「戰爺爺,我就是眼睛花了一下。」
「不,你看到了。」戰沉很是執拗:「你是不是看到了?看到了我的妻子白!」
鹿小麋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候凌老爺子開口了:「戰老頭,你不要太激了。我這兒媳婦的確是有些不同尋常,但是看到了,你又能怎麼樣?斯人已逝,你還是應該往前看,節哀啊!」
戰沉握了拳頭,臉漲紅:「凌老頭,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放不下啊,白跟我是年夫妻,為我生兒育,我怎麼能不念著。」
鹿小麋這時候開口,輕聲說道:「戰爺爺,您念著是好,可總不應該太過執著,否則無法安心迴,在你邊,只會越發虛弱的。若是在遇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很可能就是……」魂飛魄散。
戰沉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果然在對不對?果然在我邊,現在在哪裏?」老爺子十分激,凌厲的目看著鹿小麋,只要移目,自己就會跟著看過去。
鹿小麋嘆息一聲,往前一步,點在了戰沉的心臟上:「在這裏,有你的執念做牢籠,逃不走,離不開。」
戰沉捂住了自己的心臟,恍惚響起有一次心臟病發,兒都不在邊,絞痛不已,本以為一生就這麼結束的時候,心臟突然傳來一陣清涼,最後居然沒事了。
他那一日恍惚中看到了已逝的髮妻,所以一直堅信妻子還在邊。
「您的執念拉扯著,這樣是很不好的行為。無法離開,可不能在這裏停留太久,終究會永遠消失。」鹿小麋的聲音中帶著安的意味,讓老人逐漸平靜下來。
戰沉深深的嘆息一聲,終究捨不得妻子,開口詢問:「那我該怎麼做?」
鹿小麋眨眨眼,問道:「不如這樣,您一直有著執念是因為臨死前沒有見道最後一面,我讓你們見一面,此後,你放下執念吧!」
戰沉猛地看向鹿小麋,這個人第一次見他,卻知道這麼多東西。又看向凌樾,深深的嘆一句:「不簡單啊,凌老頭,你們藏得好深啊!前些日子那些葯,就是這位給的吧!」
凌老爺子淡笑不語。
鹿小麋和凌樾跟著戰沉回到了他和妻子的屋裏,在這裏會讓靈魂有安全。凌樾被迫站在門外,阻擋察覺到神力的魑魅魍魎前來。
「我開始了。」鹿小麋一招手,一團暈頓時從戰沉的心臟中飄了出來,隨後慢慢拉長,出了一名老人的影。
戰沉看到人,瞬間就淚目。
鹿小麋默默退了出去,跟凌樾站在一起。
「怎麼出來了?」凌樾走到鹿小麋邊,將攬懷裏,擋住了所有迎面吹來的風,或者說,魑魅魍魎。
「給他們單獨的時間。」鹿小麋拍了拍凌樾的後背:「你怎麼了?我覺得你緒不對。」
「不知道到為什麼,看到戰老,我就覺得他跟我很相似。我總有一種,某天你會徹底消失的覺。」凌樾說著,將鹿小麋抱的更,恨不得直接進骨裏面。
鹿小麋不得不嘆凌樾的敏銳,如果把控不好,的確會消失。「老公,別擔心,我把一切控制的都很好。等你修練飛升,我們就可以去往神界,然後永遠的再一次。」
「就算某一天我消失了,只是以人的眼睛無法看到高緯度的東西而已,我一直在你邊,所以不要擔心。」
"我承諾你。"鹿小麋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變了琥珀,這是神的箴言,一旦說出,就是規則。
戰老的事解決了,這件事讓鹿小麋意識到,凌樾的提升必須加快,他如今不用修練靈力,只要提高神素質,從而解開靈魂上的封印就可以了。
鹿小麋將零泉水放到湯里,一點點提高改善凌樾的,這日喝湯的時候,凌樾突然說:「我覺得,我們不像。」
「啊?為什麼?」鹿小麋不解,他們怎麼不是了。
「因為我們都沒有約會。」凌樾今天刷網絡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標題——多數相的人肯定做過這幾件事!
結果,第一件,約會看電影,他和鹿小麋沒做過。
第二件,穿。
第三件……
看完以後,凌樾發現他和鹿小麋就是一件沒做過,這就很不完了!
「那你要怎麼辦?」鹿小麋哭笑不得。
「我們去約會吧!」凌樾執拗的開口:「還要穿,鞋。」
「要不要借一個孩子,顯示我們是一家三口?」鹿小麋好笑的問。
「你生的我才要,不是你生的不要。」凌樾是拉著鹿小麋去約會了,兩個人去看電影,是一個古代片,將古代四大楊貴妃的。
凌樾看的很糟心。"如此帝王,當真無能。"
鹿小麋嚼著米花,差點噴笑出來。問:「如果你遇到這種王朝覆滅,大廈將傾,兵馬要求死我,才肯聽令,你會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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