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見狀,心下一喜,點了點頭便跟了上去。
先前比試臺上的人此時正呆愣的站在一旁,看著現在的況,都一陣不著頭腦。
江林圣手一直都是活在傳說中的人,這些參加比試的人都是些后輩,對于沈老的突然出現都十分訝異,一時之間甚至忘了自己還在比賽的事。
“真的是江林圣手嗎?”
一個小姑娘看著臺下的靜,有些茫然的出聲道。
“不知道。”
一旁站著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年,同樣茫然的搖了搖頭。
余若站在一旁,看著臺下的靜,雖然訝異,卻也很快反應了過來。
若是江林圣手真的重出江湖了,這可當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圣手沈老在江林可是宛如神話一般的存在,不論是練毒還是醫,沈老的造詣都非常人能比,余若醉心練毒,自然不會放棄這個絕佳的機會。
想到這,余若便提起擺沖下來臺,想要去找沈老拜師,卻不料撞上了同樣找這沈老的元清。
“你真的是沈老的徒弟嗎?”
黑男子看著跟在后的元清,有些疑的出聲道。
“嗯。”
元清現下顧不上其他,胡點了點頭,目不停的在會場中掃視,卻什麼也沒看見。
余若剛下臺,便聽見了這麼一道聲音,眸子頓時亮了亮,趕忙抓住了元清的胳膊:“你是沈老的徒弟?”
元清看著面前這個一臉興的姑娘,不由一愣。
“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我也想要拜師!”
余若的語氣沒有半點客氣,甚至是一種命令的態度,元清本就有些煩躁,現下又一心要找沈老,便推開了余若的手,出聲道:“我還有事。”
說罷,元清便跟著黑男子離開了比試臺。
比試臺上的人此時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等待著接過的后輩,余若的手被元清推開,神不由愣了愣。
“這個人,居然就這麼走了?”
余若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掌,隨即又看著元清越來越遠的背影,不可思議的出聲道。
“好,居然敢這麼對我,你給我等著!”
余若惡狠狠的甩了甩手,看著元清的背影,驀然一笑,眸子中閃過一冷意。
沈老對閔南懷有些印象,所以在閔南懷說要帶著沈老去翁夫子的府邸時,便知曉是那個老家伙想要見自己。
現下這個況,先去翁夫子的府邸避上一避確實是最好的選擇,沈老沉思了片刻,便跟著閔南懷來到了翁夫子的府邸。
“你師父近幾年如何?”
閔南懷因為激,一張臉都有些漲紅,現在驀然聽見沈老的聲音,大腦足足空白了有兩個呼吸,這才反應了過來,出聲說道:“師父康健,私塾也還在辦,平日里經常都會去私塾走。”
閔南懷微微頷首,將心頭的那陣激了下去,出聲說道。
沈老驀然想起昔日那個瘦還唯唯諾諾的翁興,再對比現在風無限的翁夫子,不由一陣唏噓。
果然時過境遷。
“就是這兒了。”
閔南懷帶著沈老來了一偏僻卻十分安靜的小院,出聲說道:“師父喜歡清靜,所以這位置就偏了些。”
沈老跟著閔南懷坐在了涼亭中,看著面前這個小娃倒著茶水的手都微微有些抖,不由皺了皺眉頭:“平日里你師父教你練毒都是你親服毒嗎?”
閔南懷的手驀然一頓,心頭頓時涌上一陣思緒。
沈老這是在考他嗎?自己應該怎麼說?沈老為自己指點一二嗎?
只是短短一瞬,閔南懷便反應了過來,將手中的茶壺放到了一邊,出聲說道:“晚輩剛學練毒沒多久,現在練出的毒并沒有全部服下,只是服下一半,等再過段時日,學習的東西再多一些,便可以服毒了。”
“胡鬧!”
沈老聞言,皺了皺眉頭,厲聲說道:“你才多大,這剛開始學練毒,怎麼就能服下一半,起碼得再過個三五年!”
閔南懷被沈老驟然拔高的聲線嚇的一滯,愣愣的看著沈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前輩,我……”
“這麼多年不見,我還以為你早就死在外邊了,怎麼一回來就欺負我的徒兒?”
片刻后,閔南懷正說話,便被一道聲音打斷。
沈老聞言,轉頭看去,發覺翁夫子正向著涼亭走來,步子有些焦急。
“我這哪兒是欺負他,你也真是肆意妄為,這孩子這麼小就敢讓他服毒,這子吃不消該怎麼辦,還真是長的時候。”
沈老一看見翁夫子的影,便出聲一陣訓斥。
閔南懷看著平日里十分苛刻的師父現下被訓斥了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不由愣愣的張了張。
“南懷,你先去溫習吧。”
翁夫子徑直坐到了沈老旁邊的團上,看著閔南懷說道。
“是。”
閔南懷聞言,又看了一眼沈老,這才點了點頭走出了涼亭。
剛剛,沈老是在關心他?
閔南懷走出了涼亭,這才驀然意識到一件事,腳下的步子不由慢了下來,眸子也逐漸瞪大。
好一陣子后,閔南懷才從這個猜測中反應了過來,一張臉上頓時掛上了笑意,步伐輕快的跑到了書房溫習。
“你這個老家伙,還活著都不知道回江林看看,搞得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早就死在外邊了。”
翁夫子看了一眼沈老,端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出聲說道。
沈老聞言,嘿嘿一笑:“我可沒那麼容易就死了。”
說著,沈老的聲音頓了頓:“只是當年發生的事太多,我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呆幾年,本想著就在那個地方不回來了,沒想到卻出現了一些變數。”
“變數?”
翁夫子聞言,皺了皺眉頭,誤以為是沈老又遇上了什麼麻煩,出聲說道:“什麼變數?”
沈老聽見翁夫子焦急的聲音,當即便反應過來翁夫子想的是什麼,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倒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前段時間也收了一個徒弟,臨時改變了注意罷了。”
翁夫子聞言,當即來了興致:“你居然也會收徒弟?當年不知道多學子踏破了你的門檻,可都不見你有收徒弟的心思。”
“你還說我。”
沈老喝了一口茶水,白了一眼翁夫子。
“師父!”
元清跟著黑男子來到了翁夫子的住,遠遠就看見了坐在涼亭中飲茶的翁夫子,擺了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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