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在王殿之中自然看到了外面的靈鮫,看到他在不斷的屠殺,看到他在兇狠的殺害那些妖族魔族之人,似乎不余力,似乎又沖昏了頭腦,心裏都有些難。就一直這樣下去,對他的心智都會有一些影響。好在最後他還是克制了自己,他知道如此戰鬥下去不是辦法,他知道收斂,他知道戰鬥的持續,他需要保存實力,以期以後的再戰。所以朱也到很欣。
兩三天過去了,他也見識了靈鮫的強大,靈魂攻擊確確實實非常的厲害。如今已經進化到了這樣的地步,也讓他著實有些欣喜,至他不會為靈鮫的安危擔心。如果就這樣正常的發展下去,就這樣戰鬥下去,即便天地大戰,靈鮫都有保存命的那一刻。只要他不和魔神妖王這等強者手,他應該可以安安全全的度過這天地大劫,活下去。
看到他們在不斷的戰鬥,休整,在有計劃有預謀的作戰,朱也算徹底的放心了下來。
就在他剛剛放寬心的這一刻,突然的臉上再一次出現了微笑。又有好兄弟來了。
朱一個瞬間移,就出現在了大殿之外,而此刻的季山帶著唐旺,笑嘻嘻的迎了上來。
「老大。」季山老遠就看到了朱,大著奔跑過來,一臉的欣喜。
朱也是非常的開心,看著點點頭說道:「不錯,幾年不見,修為見長,一修為,確確實實讓人眼前一亮,沒想到你修鍊的晚,卻開竅的早,輕輕鬆鬆的就在幾年之間突破到了這樣的地步,你的天資果然了不得。」
季山笑道:「我的天資尚可吧,哪裏及得上老大的天資。」
朱搖搖頭,微笑著卻沒有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反而言他:「看你風塵僕僕的樣子,怕也是經歷過很多戰鬥吧。每天來往這麼多人,我也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的消息。聽說你殺了很多妖族魔族之人,全部都用你的陣法。天衍派的王道全部被你參,當真是可喜可賀。」
季山嘆口氣說道:「其實要說王道,我都能夠清晰的到,似乎王道並不是陣道的極致,至於到底是什麼我不清楚。因為我始終都覺得王道有些缺陷。只不過它的缺陷到底在哪裏,我分辨不出來,我找不到。」
聽了季山的話,朱頓時震驚了。他打量著季山。
季山都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終於朱嘆口氣說道:「季山啊,我的好兄弟,你可知道我對你真真正正的刮目相看。或許你是這天底下唯一的一個發現王道不是完整陣道的,即便當初尊上天資如此厲害,他也是一直認為王道就是陣道的極致,他並沒有發現,其實所謂的王道,本就不是陣道的極致。可見你本對於陣道的領悟,絕對是超乎常人的想像。」
「可是那又如何,我還是不能夠參悟到極致去?」季山嘆道。
朱搖搖頭說道:「當然以前不能夠,那是因為我不在,如今我在了,自然一切都能夠解決了。其實天衍派正是我朱家的老祖宗留下的一脈,當初他將這陣道的東西傳承給一個人,那就是天衍派的老祖宗,從此以後才有了天衍一派。而整個陣道的極致,其實就是一個符文,那就是陣道之祖。這個祖符是所有一切陣法的來源,所有的陣符都是臨摹和延,都是借用了祖符的力量。所以說你沒有得到祖符,自然就領悟不到陣道的極致。而你能夠到陣道沒有達到極致,僅僅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你對陣道的理解,你對於陣道的天賦,到底是有多麼的巨大。而祖符並不是靠理解,因為它是天地生的東西,是一個符文,這需要死記背的東西。等有一天你能夠將它徹底的刻畫出來,那麼你才算徹底的領悟了和掌控了祖符。你以前沒有這個機會,自然而然的也就達不到你想要的高度。」
聽了朱的話,季山頓時眼前一亮,有些激,卻又強制的制著自己,他對朱說道:「老大似乎知道祖符,是不是……」
朱微笑著點點頭說道:「當然。都到了這個份上,難道我還會對你藏私嗎?祖符是天地自然生的一道符文,力量強大無比,是陣道之祖,自然而然的,我不會有毫的吝惜。因為你是我兄弟,最重要的是你本就擁有極高的陣道天賦。整個天底下,如果想要將陣道傳承下去,並且發揚大,那麼就只有靠你,因為我雖然修鍊到了極致,但陣道真的不是我所鍾的東西,自然也就失了興趣。」
季山頓時點點頭,非常激,非常高興的說道:「老大放心,我一定要將陣道發揚大的,必然不會讓你失。」
朱笑著點點頭說道:「這一點我自然相信你。你好好的看著吧!」
朱說著,長而起,頓時手指之間靈氣轉,頓時就在空中開始刻畫。
一道一道的陣線織,一筆一畫匯聚而一個陣符。
當朱只是刻畫了幾筆之後,季山頓時就驚呆了,朱刻畫的果然就是自己當初領悟王道的時候說參悟出來的那一個陣符。而這個陣符當初自己覺得還頗算完整,但又覺得有所欠缺,可是到底缺了些什麼,自己還是不知道,本就參悟不出來。今日看到朱一下子刻畫出來這個陣符,他頓時就知道,果然這就是當初自己沒有領悟完全的那個陣法,而這個陣符才是真真正正的王道的巔峰,只有領悟了他,才能夠修鍊到陣道的極致。可是,沒有朱告知,何人又能夠領悟出這樣的一個陣符來呢?這個陣符非常的繁奧,看起來就讓人眼花繚,應付不暇,一個人本就沒有辦法將它徹底的看清楚,除非他是大毅力大修為者,可是這天下能夠看清楚祖符的人,或許沒有幾個。
季山看到那一道陣線,以前覺得已經非常完的一部分,可是現在一條陣線搭接上去,頓時又增添無限的可能,增添了無限的變換,讓這個符文的等級都在不斷的攀升,本就不是當初自己領悟王道時那一個陣符可比。如今見識到了朱刻畫出來的完整的陣符,季山自然就欣喜若狂,他非常的激,這陣符一筆一筆的完下來,他也忍不住開始了勾勒。他跟著開始臨摹,終於在最後,朱停止了刻畫,那一道完整的祖符頓時就出現在虛空之中,懸浮在季山的眼前。
季山滿臉通紅,他心裏激,氣沸騰,他一筆一畫的刻畫著,刻畫的東西比之他以前刻畫出來要困難許多,因為這是完整的陣符,而完整的陣符,自然力量也就相對非常的完整強大,輕易不可撼。
那陣符在空中存在了一分鐘的時間,就慢慢的開始淡化,直到五分鐘過後,徹底的消失不見。而此刻的季山卻是一臉的沉淪,他到了強大的力量,他更是雙手不斷的刻畫,直接是分心二用,陣符一遍一遍的從手指尖凝聚出來,刻畫出來。想要一次的就完,他做不到。每一次刻畫,總會有那麼一兩刻畫不出來,就會停頓,然後他刻畫的陣符也就會立即消失,最後潰散開去。可是他並沒有氣餒,一遍一遍的刻畫下去。一道一道的陣線擴散,一直到最後,當朱刻畫的那一道陣符消失之後,他頓時閉上了眼睛。據他的回憶,據他的認知,開始又一次的刻畫出來。
祖符就是這般的強大,即便你記住了,可是當你閉著眼睛,想要細細回想的時候,卻又發現,似乎又有些模糊了起來,本就看不實在。朱當初也有這樣的會,幸喜,當初他得到祖符的時候,祖符並沒有快速的潰散掉,給了他足夠的臨摹的時間。
當然,如今有他在,自然也會給季山足夠的時間參悟陣符,一道潰散掉,可以刻畫第二道,就在他準備要開始刻畫第二遍的時候,突然季山睜開了眼睛。
隨即就在朱驚訝的目中,在一筆一畫的刻畫著陣符,一條一條的接二連三,一條一條的首尾銜接,一直到最後,居然再無停頓。那相連起來的陣線,不斷的貫穿,閃爍著芒,一直到最後,當季山只需要最後刻畫出幾筆封筆之劃后,他就可以功了。
這一點就是朱也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個人的天賦再強大,可是這陣符是祖符,不是什麼其他的東西。這般強大的一個符文,一般人本就沒有辦法臨摹,可偏偏季山好像就有這般的特殊。
眾人就只看到季山,他在不斷的完善一條一條的陣線,最後連接在一起,終於他的最後一筆揮出,頓時整個符文徹底的型。朱出欣喜的微笑,季山也徹底的鬆口氣,總算是不辱使命,他真的將這符文刻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