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只顧著爭執,差點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
那便是,眼前的潘博田貌似不是重癥監護室的醫生,只是門診室的一位醫生。
兩個不相干的部門,決定權也不在他手中。
話音剛剛落下,潘博田的臉就變得極為難看。
要知道,他最開始就是在住院部,當初也在重癥監護室待過一段時間。
不過是最近得罪了人,才讓他前往了繁忙的急診科。
為了這件事,他的心本來就不爽,此刻在被李憲提出來,他更為憤怒。
「你懂什麼!」
潘博田不滿地喝道,「急診科的醫生樣樣通,比他們重癥監護室還要厲害。」
李憲聽到他這句酸溜溜的話,只覺得非常可笑。
他雖然才為醫生沒有多長時間,可也知道重癥監護室面對的都是危重病人。
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病人,急診科當然也重要,可是沒有辦法跟重癥監護室去比較。
此刻潘博田說出這番話,明擺著有幾分不服氣,明擺著很不爽。
李憲沒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卻像是在看好戲。
潘博田對上他這番視線,猶如被踩到了尾的貓,整個人變得極為暴躁。
「你以為你有多厲害?你有多了不起?一個半路出家的醫生,有什麼資格跟我比?」
李憲聽到他這句話,知道他是上當了,於是挑了挑眉:「沒資格嗎?不如我們來比一比怎麼樣?」
潘博田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看不起過,以前是醫院裏的人,如今連一個剛出山的菜鳥也想跟自己比了。
他不拿出一點真本事,將來還有什麼資格在醫院裏待著。
「比就比,誰怕誰!」
「好啊,我們就用這兩位家屬的病人來做賭,誰治好了他,誰就贏。」
潘博田早已失去了理智,「好啊,就按照你說的辦。」
徐樂的父母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怎麼回事,兒子的命運就被他們拿起來做賭注。
潘博田知道那個病人在重癥監護室,於是去敲了他們的門。
房門打開,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看到是他,皺起眉頭:「潘醫生有事?」
「這對家屬的患者在什麼地方?我們要給他治病。」潘博田指了指趙曉瓊和徐廣峰。
守在門口的劉青山聽到他的話,反問:「給患者治病?」
「對,患者就在你們這裏面,把他推出來,我一定能治好他。」
劉青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目看著他,「潘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住進這裏面的病人,都是你們無法解決的眼中病患,你說你能解決,憑什麼?」
潘博田本來就在氣頭上,至從去了急診科,他每天過得特別不順心,也特別抑。
如果不是繁忙的工作讓他很想這些事,他走啊就瘋了。
此刻聽到同事一臉嫌棄的模樣,變得極為憤怒。
「怎麼?你以為你們很厲害嗎?很厲害的話,怎麼沒有把裏面的病人治好?」
劉青山挑了挑眉,「潘醫生,你說話注意一點,這裏是醫院,你我們上班的地方,你是不是不想工作了?」
李憲站在一旁,也沒有想到潘博田如此直接,簡直不給別人面子。
這麼下去,哪裏有辦法將患者帶出來?
他輕咳一聲,走到劉青山面前,自我介紹:「你好,我李憲,是懸壺居的醫生。裏面有一位是我的病人,我想去將他治好。」
劉青山一時沒有明白怎麼回事,聽得非常奇怪,他店裏的醫生,送到這裏來,不就是表示他治不好嗎?
現在又要帶走是什麼意思?
「進了我們醫院的病人,除非是監護人簽了字,不然誰也不準帶走。」劉青山掃了他們兩個人一眼。
李憲沒想到事這麼麻煩,果然不悉的地方,很難得到別人的認可。
他回頭,看向夫妻兩人,剛要開口的時候,電視里突然推來了一個病人。
推車的護工走進來大聲說道:「病人剛剛做了筋脈鏈接手,手的效果很一般,需要觀察況。」
劉青山推開了他們兩個人,接過剛剛的手單,仔細查看上面的況。
李憲也沒有閑著,而是觀察起病床上的病人。
病人應該是到了意外傷害,手腕上的筋脈斷裂,如今躺在床上,宛如一行走。
這樣的,就算是恢復過來,也沒有辦法做任何事。
劉青山見到他對病人手腳,不滿地上前喝道:「你在幹什麼?誰讓你病人?」
「你們的手失敗了對吧?」
「管你什麼事?」
「如果我說,我可以修復他的雙手,讓他的手和以前一樣活,你信嗎?」
劉青山微微一愣,旋即出一抹嘲諷的笑:「你當我是傻子?已經沒辦法修復的筋,你能修復?」
「是的,我可以。」李憲堅定地回答。
「去去去,一邊去,不要在這裏礙手礙腳。」劉青山本不信。
他們醫院雖然沒有中心醫院好,可是在濱海那也是能排的上號的。
做手的能力也不差,連主刀醫生都說做不好的手,他說可以?
吹牛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豈是他可以放肆的地方。
李憲見他不信,再次上前:「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幫助他修復筋脈,只需要用九轉金前半部分,就……」
「一邊去沒有聽到嗎?你說的什麼東西,我聽都沒有聽過,別在這裏咋咋呼呼的。」劉青山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
潘博田站在一邊,沒有幫助李憲說話,在他聽來李憲也是在吹牛罷了。
手都做不好的雙手,他說他可以,他又不是神仙。
就在此刻,一道聲音在門口傳來,「小兄弟,你剛才說的可是九轉金?」
李憲抬起頭,就看到了一位六十歲左右的男人,上穿著白大褂,戴著一副金眼鏡,看起來儒雅隨和。
他點了點頭,「沒錯,只要用九轉金就可以讓他的雙手恢復。」
「薛老,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一個赤腳醫生,懂什麼啊。」潘博田獻的上前招呼。
劉青山看著薛定平,也出了一抹笑意。
這可是他們醫院裏的金牌醫生,不僅手做的出神化,在其他方面也非常出彩。
很多人都希為他的徒弟,可以跟在他邊多學習多磨練。
然而薛老的要求極高,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為他弟子的。
劉青山也跟著附和道:「薛老,他是專門來找我們麻煩的人,不必理會。」
薛定平沒有理會他們兩個人,以他們兩個人的條件,本沒有資格聽到九轉金這樣的。
他仔細打量起李憲,見他個子高拔,目純粹,自信滿滿的與他對視。
「你……你真的會九轉金?」
「沒錯,我會。」
李憲肯定的回答,擔心他不相信,笑了笑:「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問中心醫院的沈院長,他非常清楚。」
潘博田和劉青山微微吃驚,只覺得這小子口氣還不小。
張口就是中心醫院的院長,他真把自己當一棵蔥了啊?
薛定平已經來到了他面前,看了一眼剛才被推下來的病人,「你說你可以治好他的雙手,說的是真的?」
李憲攤了攤手,「在你面前,我沒有必要撒謊吧?」
他雖然不知道面前的薛老是什麼份,不過看潘博田和劉青山對他如此熱,應該在醫院裏有一定的話語權。
只要有權利,那麼他就有利用上的道理。
畢竟都是同行,將來抬頭不見低頭見,人際關係非常重要。
薛定平瞭然地點了點頭,看向床上的病人,嘆息一聲:「說來很可惜,他本來是一個正常的人,結果因為友不慎,遭到壞人報復,將他的雙手砍斷。我廢了很大的力氣,可惜也沒有讓全部的筋脈接上,將來要變正常人,已經不可能了。」
李憲點了點頭,說道:「其實要解決的話很容易,我用九轉金為他療傷,激活脈絡,恢復個五六應該沒有問題。」
「當真?」
「當真!」
「好,現在就給你來辦,只要你做好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師父。」
「呃……」
李憲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是不是太直接了點?
潘博田和劉青山也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他們在醫院裏好好表現,就是希可以得到薛定平的另眼相看,最後為他的徒弟。
可是現在是什麼況,薛老竟然要為面前這個小子的徒弟?是不是搞錯了?
薛定平見到現場的氣氛有些僵,乾笑了一聲,「先救人要,救人要。」
如果面前這小子真的會九轉金,那麼為他的徒弟又如何?
要知道這個,只有京都頂層的幾位大佬清楚,他也只知道不小部分。
沈千秋為什麼會為中心醫院的院長,不就是知道九轉金的前半部分嗎?
如果可以跟李憲學會九轉金,這可是連金錢都換不來的財富。
李憲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推病人的病床,「我們去那邊角落裏吧。」
現在畢竟是在病房門口,大吵大鬧的容易影響到房間里的病人。
反正重癥監護室外面的休息室很寬敞,在那邊施針也是一樣。
劉青山沒有離開,潘博田也沒有離開,而是用質疑的目看著他。
他們覺得,李憲就是在吹牛,現在把牛皮吹得這麼大,一會兒怎麼收場。
李憲走到了病人面前,掀開了他的被子,見他用迷茫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你好,你的雙手已經有醫生為你做過手了,不過手的效果很不好,我現在用另外一種方法讓你恢復。」
病人張了張,由於麻藥還在的緣故,沒有辦法說話。
李憲則是將隨攜帶的銀針拿了出來,開始對病人的手施針。
只是剛剛第一針,薛定平的臉就變得格外激和興。
他沒有看錯,面前的這個小子,真的會九轉金,真的懂得醫。
隨著李憲一針一針的刺,薛定平也變得更加的興,「對!是這樣!就是這樣!這就是九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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