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數是一回事,知道皇上答應了這件事又是另外一回事。白小茶喜上眉梢,又問道:「皇上還有別的事嗎?」
剛剛說話的那人用手肘推推旁邊穿著灰人的手,灰人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樣式的東西給白小茶。
白小茶接過書信便當著兩個人的面打開了。
不出所料,裏面寫的是皇上答應白小茶的事,以及需要做的一些事。
東虞珠在江都那邊的暗探雖然上去的消息是假消息,但是這件事是因為們兩個人起,這是無法忽視的。
但是白小茶之前在宣坊做的事,以及在澹水城和婁煦開的雇傭所也不幫了不的忙,現在剛好是功罪相抵。
前面講的就是這些事,白小茶順著往下看去,下面的東西似乎和上面不是一個畫風。
假如說上面的格式什麼的像是聖旨的容,後面的就更像是商人的提出的要求。
下面的容是,希東虞珠和都為皇商,雖然沒有必要同安平公主一樣出海經商,但是以後要組建船隊。現階段就是要將國庫充盈起來。講完了兩個人需要辦的事,皇上也說明了讓們兩個辦這些事的好。
主要還是作為皇商的好。
這兩個人作為皇商能夠的東西還是不錯的,皇上專門為東虞珠另設了一個職,並在戶部另外設了一個職,居三品。
明面上雖然只是一個掛名的小職,但也是不錯了。
看完信之後,白小茶將信收了起來,對那兩位的語氣好了很多:「有勞兩位大人跑一趟了。」
灰人沒有說話,他的同伴笑道:「夫人說笑了,我們兄弟兩出來一趟不容易,正好藉著您的出來氣。」
白小茶還想說什麼,那灰人說道:「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回去了。」
這人不想在白小茶家中待太久的心思太過於明顯,他的同伴只好尷尬著向白小茶賠笑。
白小茶一愣,心中想著,你不願意待,我還不願意留呢。出一個笑容,說道:「兩位慢走,不送。」
灰人正等著這句話呢,白小茶話音剛落,就朝門口走去。
兩人走後不久,春芽端著沏好的茶從側門走了進來,見大廳中就留下了白小茶一個人,將茶壺端到白小茶這邊,給倒上茶,問道:「那兩人走了?」
剛剛沏好的茶還有些燙,白小茶沒有端起來,只是看著從茶杯中裊裊飄上來的細煙,道:「早就走了。那位穿灰服的,態度真的是膈應人。」
春芽將茶壺放在一旁,抱著盤子想往廚房走,聽白小茶這樣抱怨,來了興趣,問道?;「那人怎麼了?」
「反正就態度不是很好。」白小茶不想多說,只是將心中的大致講給春芽聽。
春芽「哦」了一聲,見白小茶沒有要說更多的樣子,抱著盤子往廚房走去。
知道了皇上答應了這件事之後,白小茶就放心了不。
江都那邊的事二皇子也答應了會幫忙探查清楚,想著那邊的消息傳過來應該有些慢,白小茶起去找夏雲。
夏雲這段時間為了轉移注意力,就死盯了靈玉練功。這就苦了靈玉了,偏偏無名還要帶著槐序去湊熱鬧。
白小茶就是在後院看到的幾人,靈玉拿著生日的時候白雲送的小木劍揮舞著。而無名和槐序則是在不遠的石桌那看著夏雲指導靈玉練功,不時評價兩句,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桌子上還放著一碟瓜子,兩個人嗑的不亦樂乎,地上滿是瓜子皮。
看到一地的瓜子殼,白小茶的眼角不控制的了,放緩腳步向兩個人走過去。
就在要走到兩個人後的時候,無名回過頭來,正好和白小茶四目相對。
沒有在無名的眼神中看到一的意外,白小茶也不奇怪。無名畢竟輕功了得,若是連這樣都發現不了,也真是白白被稱為江洋大盜了。
槐序聽到靜,也回過頭去,向白小茶問了聲好,就繼續看靈玉舞劍。
剛看了沒一會,靈玉就放下木劍,朝這邊跑了過來。
「媽媽。」靈玉想讓白小茶抱抱他,最近可累了。夏雲叔叔不知道怎麼了,心不是很好的樣子,整日裏除了自己練武,就是抓著自己練。夏雲叔叔長的又兇,皺起眉頭看他一眼他就不敢多說什麼了。
白小茶探探靈玉的脖子,指尖上傳來一陣濡。轉頭問無名,「靈玉練了多久了?」
無名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我和槐序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練了,算起來也有小半個時辰了。」
半個時辰?白小茶皺起眉頭,這個時間對練武的人來說不算久,但是靈玉還小,這種練習的強度對他來說還是太高了。
正巧夏雲向這邊走了過來,白小茶將夏雲拉到一邊,對他說道:「靈玉還小,練習這麼久會不會他不住?。」
但顯然夏雲不是這樣想,「我小時候也是這樣練功的,既然靈玉拜我為師,我就要將自己所學傳授給他。」
白小茶也知道夏雲這樣是負責,但是靈玉實在是有些不住。回頭看了眼正趴在桌子上休息的靈玉,還是有些不忍心,同夏雲說:「靈玉跟的上你的練習速度嗎?」
聞言,夏雲皺起了眉頭。顯然,靈玉並不能跟上他的練習速度。
白小茶嘆氣,「靈玉沒有什麼基礎,之前跟著白雲練習,也就是學會了扎馬步和一些基礎的東西。我知道你是為了靈玉好,但是如果循序漸進,效果可能會好一些。」
看著累的趴在桌子上的靈玉,即使是夏雲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訓練方式是錯誤的。皺著眉頭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這件事。
「對了,我剛剛去找過二皇子了。」見夏雲接了的意見,白小茶接著說道:「二皇子跟我說江都那邊出賣東月的暗探自殺了。」
自從上次江都那邊出事之後,夏雲對江都那邊的事便失去了控制。沒有被抓的暗探早就回來了澹水城,剩下那些沒有回來的,雖然還在江都,但也不敢輕舉妄,是以夏雲並不知道江都那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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