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大家對自己的指責越來越嚴重,周靖連忙解釋,試圖挽回一點自己的形象。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神更加奇怪了,搞得他一頭霧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句話又說錯了。
最後還是一個生終於看不下去他臉上迷茫的表了,主站出來對他說道:“楚欣欣已經回教室了呀,我們剛才出來的時候還看見正在和曲和聊天呢!”
周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場就僵在了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偏偏這個時候花代代還要站出來借機嘲諷他兩句,誰他之前惹自己不開心的:“虧得你還把楚欣欣當個寶貝一樣供著,沒想到人家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吧?”
雖然事實已經擺在了周靖的眼前,但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楚欣欣是故意的,開口維護道:“欣欣才不是這樣的人,你別胡說!”
“嗬,真是可笑啊!”見周靖還是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花代代直接冷笑一聲說道:“都直接把你丟在這裏了,你居然還幫說話,還真是活該!”
周靖能夠容忍別人罵自己,但是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在他的麵前說楚欣欣一句壞話,開口就懟:“你有什麽資格說欣欣?也不看看有哪個孩子是像你這樣魯的,既沒禮貌又沒教養!”
這樣一番話說下來花代代也火了,也開始罵周靖:“你怎麽好意思說我沒有禮貌沒有教養的啊?也不知道是誰在廁所旁邊看!”
“我懶得跟你這種沒禮貌的家夥吵!”周靖直接扭頭就離開。
花代代也不甘示弱,朝周靖漸行漸遠的背影大喊了一句“我懶得跟你吵架!”之後就跟著楚悅一起回了教室。
隨著氣溫逐漸回升,學校為了讓同學們能夠在學習的同時能夠鍛煉,特地安排大家做早。
也許是因為有緣,周靖正好站在楚欣欣的旁邊,兩人之間隻隔著兩臂的距離。
這可就方便了周靖,大家都在跟著老師認真學習作的時候,他還有心思靠近楚欣欣跟說話。
“欣欣,你可真厲害,作做得都這麽標準!”周靖看了看楚欣欣的作,又看了看周圍的同學和他自己,不慨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東西,沒想到你就已經學會了,還做得這麽好!”
不過周靖可能永遠都不會想到,楚欣欣之所以能學得這麽好都是因為是來自未來,這些對周靖來說非常陌生的東西都已經見識過不了。
再加上周靖現在在楚欣欣心裏的地位已經比不上從前了,聽見這番誇獎楚欣欣甚至連臉上的表都沒有變一下。
這麽明顯的反常自然引起了周靖的注意,再加上來學校之後聽見的那些傳言,周靖總覺得有些心慌,主開口想將兩人的關係恢複到從前。
可是楚欣欣的態度卻打破了他心中僅存的一點希,隻見楚欣欣滿臉為難地看著周靖說道:“靖哥哥,你不要這個樣子了,現在在學校裏,我實在不方便和你這麽親近。”
一聽到楚欣欣的解釋,周靖心中的猜疑更重了,繼續追問道:“為什麽不方便?是不是因為那個曲夏?!”
楚欣欣也被周靖這樣的態度弄得有些惱怒,皺著眉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喵喵尒説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了,原本站在靠後麵的曲夏悄悄地挪到了周靖的後,趁著他作的時候把腳給了出去。直接把周靖絆了個狗吃屎。
這一跤的靜可不小,所有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在大家的注視下,周靖隻覺得自己的臉都快丟盡了,連忙爬了起來,不敢再說一句話。
剛剛他起的時候可沒錯過曲夏臉上的表,自己摔跤是誰搞的鬼也顯而易見,自此周靖對曲夏也有了一些忌憚。
早結束之後,同學們全都回到了教室休息,畢竟還是有一點累的。
既然是休息,那八卦是必不可的,平時大家都會沒事找事的聊聊天,更何況今天還有一個新鮮的八卦供們娛樂。
於是,同學們都開始議論起周靖剛剛摔倒的事,那一個熱鬧。
就連楚悅和花代代們也在聊這件事,對此花代代還幸災樂禍地說道:“這個周靖就是活該!誰他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了楚欣欣,真是眼瞎!”
聽完花代代的話,楚悅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看見的都告訴了花代代和沈彤:“其實不是周靖自己摔倒的。”
聽見這話,花代代和沈彤都一臉疑的看著楚悅,不明白為什麽這樣說。
於是楚悅將曲夏把周靖絆倒的整個過程詳細地告訴了兩人,說完之後還沒等們發表意見,自己倒是先慨起來了:“按照周靖對於楚欣欣的,看來之後曲夏是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
也不知道是覺得周靖可憐還是對他無語,花代代之後沒有再說一句話。
對於花代代的反應楚悅也沒有在意,很快就將話題轉移到了別的事上麵。
“喂,周靖!”
下午放學的時候,周靖正準備回家,卻聽見有人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卻發現這人竟然是之前在廁所門口和自己吵架的花代代,臉上的表立馬就被不耐煩給取代了。
看見周靖這個態度,花代代簡直氣得牙,心想著要不是姑娘我心地好我才懶得管你這些事。
不過心裏抱怨歸抱怨,花代代還是記得自己來這的目的的,隻是心意雖好,說出來的話卻沒有那麽聽:“我勸有些人還是不要再這麽執迷不悟了,一片真心給了別人,但是別人未必會喜歡啊!”
花代代本來是聽了楚悅的話之後,想來勸勸周靖,免得到時候被曲夏給捉弄,畢竟曲家兄妹倆的手段可是最清楚的。
可是誰知道周靖這個人非常的死腦筋,不僅聽不出來花代代話中的好意,反而還冷言言語地說道:“誰要你來多管閑事?像你這樣的生本不會明白楚欣欣的好!你就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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