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兩人走了沒有多久就聽見了大虎子的呼喊聲,立馬循著他的聲音找了過去,不一會兒的時間就遇到了前來尋找他們的大虎子。
不遠的馮梅聽見了大虎子這邊的靜,不顧山路崎嶇,直衝兩人跑了過來,剛剛站好就張口就是訓斥:“你們怎麽回事?知道外麵有多危險嗎?!知不知道大家發現你們不見了有多擔心!”
雖然是責備的話,但是其中濃濃的擔心誰都聽得出來,更不用說馮梅難以忽略的紅彤彤的眼眶和微微抖的聲音。
“姑姑,對不起,是我不對。”楚悅看見馮梅這麽著急也很難,認錯態度非常地誠懇。
蔣楠岸也隨其後,誠懇地道歉:“對不起,下次我們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您就不要再生氣了,對不好。”
馮梅本來也就是擔心兩人出事,看見他們平安無事之後心裏的火就消了一般,聽了他們的道歉之後也沒有心思再生氣。而且大晚上的呆在荒郊野嶺也很危險,便帶著大家回家了。
等楚悅一行人回家之後,晚飯已經做好了,顯然就是在等他們回家吃飯。
見此楚悅心裏酸酸的,更加難了。
“你們到底是有什麽事,這麽晚了還要在外麵跑?”馮梅不解地問道。
“我們出去溜小狼去了。”楚悅如實回答道。
可是這還是不能解釋他們為什麽在外麵待到這麽晚,而且還是去到了山上。馮梅就繼續追問。
“因為我們發現......”楚悅正想將自己發現道的事說出來,卻被蔣楠岸在桌下拽了拽角,便疑地看了看他。
隻見蔣楠岸直接接過了楚悅的話,向大家解釋:“因為小狼到跑,我們為了找它們不小心就走到了那裏,沒注意到時間,以後不會再這個樣子了。”
蔣楠岸的話讓楚悅直接皺了眉頭,還沒等質問蔣楠岸就被他拉著走了出去。
楚悅也知道他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帶著他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剛一關上楚悅就開口了:“蔣哥哥,你為什麽要攔著我不讓我說出室的事?”
“因為那個影,我大概猜到是誰了。”
蔣楠岸的話讓楚悅很是震驚,一句“是誰”口而出。
不過蔣楠岸也沒有藏的想法,隻是給出的答案讓楚悅有些難以接。
“是村長。”
幾乎是在蔣楠岸說完的瞬間,楚悅立馬就反駁回去:“不可能!我不相信。”
要知道村長因為年紀大,也就不太好,平時對人都十分的和善,這樣的人怎麽會私藏黃金?!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楚悅的反應,蔣楠岸接著給出了自己的解釋:“村長算是在這個村子住得最久的人,他是最有可能知道這裏有一個山和道的人。而且你看那個影一直佝僂著,和村長平時出現的時候是不是非常的像?”
麵對這樣有理有據的解釋,楚悅還是有一些不甘心,不願意承認蔣楠岸的話。
但是楚悅的心裏還是有一些的不甘心,因為想要拿到那些黃金,這樣馮梅一家人就能夠過上真正舒心的日子。
蔣楠岸似乎看穿了楚悅的心,開口勸道:“悅悅,不要再去那裏了。”
“不可能!”
楚悅固執,蔣楠岸也很固執,兩人就這樣吵了起來,誰也不理誰。
楚悅和蔣楠岸就這樣相互對峙,誰也不理誰,直到桃花嬸在外麵喊蔣楠岸的聲音傳來,這場爭吵才被迫中斷。
晚飯結束,大家便各回各家,這段時間楚悅和蔣楠岸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大家都在樂嗬樂嗬地說話,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不對勁。
不知道蔣楠岸那邊是什麽況,隻是可憐楚悅因為這件事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到大半夜才睡著,這可是難得的失眠。
一整個晚上,蔣楠岸說的話和臉上的表都在楚悅的大腦裏不斷的重演,這樣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楚悅醒過來之後整個人都非常沒有神。
短暫的周末就這樣過去了,周一早上需要升旗儀式,雖然這隻是一個沒什麽錢的農村學校,但是請的是城裏的老師,自然也會帶來一些城裏的習慣,升旗儀式就是其中之一。
為了不耽誤上課的時間,升旗儀式會在上課前半個小時舉行,所以同學們都提前一點去到學校,免得到時候升旗儀式遲到被老師逮到了狠狠地教訓一頓。喵喵尒説
自從開學以來,都是楚悅負責當旗手,可是今天眼可見地心不在焉,一直在想之前和蔣楠岸吵架一事,連到了自己去拿旗的時候都給錯過了。
大家看著楚悅一直站著不都覺得很奇怪,在一旁小聲地議論著。
“馬上就要升旗了,楚悅怎麽還不過去拿旗啊?”
“不知道啊,看的樣子好像是在發呆啊!”
突然有人驚呼了一聲:“你們看,曲和走過去了!”
這一聲不僅引起了周圍同學的注意,也將楚悅從自己的思慮中拉了出來,隻是這個時候曲和已經朝紅旗走去,臉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看見楚悅朝去,還特地做了一個口型——“鄉佬”。
但是楚悅本不曲和嘲諷的影響,隻是冷著臉盯著,讓背後升起一涼意。
旁邊的同學們看見這副場景,都以為是楚悅被曲和家的背景給威懾住了,所以才連曲和明麵上直接搶旗手的職位都沒有反應,小聲地嘲諷楚悅。
“你們看那個楚悅,直接被曲和給搶了位置,連話都不敢說!”有人自以為小聲地說道,卻被楚悅清清楚楚地聽了進去。
還有人應和道:“你也不看看曲和是什麽份!自從來到我們學校之後誰敢跟作對啊,就算楚悅以前很了不起,但是也不可能是曲和的對手。”
如果是之前的楚悅,一定不會就這樣讓曲和得償所願,但是今天的正因為黃金一事心裏煩躁,也不想要管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就連同學們對的議論也不放在心裏,隻站在隊伍裏默默地看著場上緩緩升起的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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