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震天的炮響,讓整個大地都震了一下。
陳濟士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不是他想跪,而是雙無力,本站不起來。
隨著這一聲炮響,一艘用來作為靶子的小船,直接被炮彈炸得碎,頃刻間就沉了海底。
這一幕,又讓陳濟士的雙眼圓睜,心里猛。
“陳家主,這一炮……如何?”
韋安平回過頭來,蹲在陳濟士的邊,笑的問道。
“驚……驚天地,在下服了!”
陳濟士此時已經想不出別的話來,火炮帶給他的震撼,毫不亞于當初李公掩拿出的火藥包。
那震耳聾的聲響,還有強大的毀滅能力,讓他為之栗。
此時此刻,他再次回想起了第一次見到火藥時的恐怖。
原來,這才是先生最大的底氣。
我服了!
“既然如此,陳家主知道該怎麼做了吧?”韋安平看著他問道。
“沒問題。陳家的所有碼頭、港口,還有大小船只和水手,都上給貨運局……”
陳濟士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嗯,這才對嘛。”
韋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力將其扶起來,笑道:“陳家主這麼懂事,朝廷自然也不會為難你們。港口和南洋貿易不是你們可以手的,但有一門生意陳家可以試試。”
“什麼?”陳濟士頓時一愣。
“漁業。”
韋安平直接回答道:“廣州不但有河,還有海,正是發展漁業的好地方。但我來此已經大半年了,卻沒能吃到什麼好吃的魚蝦,說實話……我有點想吃魚了。”
“啊,這……”
聽到這個有些荒唐的理由,陳濟士一下子愣住了許久。
但他仔細一想,又覺得似乎有點道理。
像他這樣土生土長的廣州人,對吃魚或許沒什麼覺,甚至從小吃到大都有些吃膩了。
但對于先生這種,從陸來的人,吃魚確實是一件奢侈的事。
尤其是海里的魚。
如果能把海里打撈的魚,運到長安、這種大城市去賣,肯定能大賺特賺。
這確實是一門好生意啊!
“多謝先生指點!”
想明白以后,陳濟士連忙下擺道謝,但隨后又有些疑:“可是,海里的魚可不好保存啊。”
海里的魚,大多數都是出水即死,就算是住在海邊的人,都不一定能吃到新鮮的。
不新鮮的魚,不僅腥味過重,而且吃了容易壞肚子。
這樣的魚,就算運到長安去,也不一定能賣出什麼價錢。
“那就腌制咸魚唄。”韋安平聳了聳肩道:“別告訴我,你們不會哦?”
“這個當然會。”
陳濟士點了點頭,又苦惱道:“可是研制咸魚需要用到大量的鹽,如今的鹽價,可不便宜啊。”
“很快就會便宜了。”
韋安平淡淡一笑道:“韋家負責建設的曬鹽場,馬上就要完工了。一旦投運行,就會有大量的海鹽進市場,到時候絕對比現在便宜十倍。”
“啊?”
聽到能便宜十倍,陳濟士當場就呆住了。
陳家是做外貿生意的,雖然不販鹽,但也清楚如今市場上的鹽價,絕對不算便宜。
但他萬萬沒想到,先生一開口,竟然就要把鹽價低十倍。
這可不是什麼容易做到的事。
難道這個曬鹽場,真的這麼厲害?
“你不信?”韋安平看著他,笑了笑:“不信的話,就等著瞧……”
“我信,我信!”
不得對方說完,陳濟士就已經連連點頭。
以他對先生的了解,對方似乎還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事……一旦先生說出口,那絕對說到做到。
不就是降價十倍嘛……也就是多產一些鹽的事。
“很好。”
韋安平看著他一臉崇拜的樣子,頓時笑得更加開心了。
“那……陳家是否愿意做這件事呢?”
“我當然沒問題。”
陳濟士猶豫了一下,苦笑道:“當家族中的其他族人,或許未必愿意……”
“沒關系,不愿意也不勉強。”韋安平淡定道:“陳家要是不愿意,我也可以給黃家去做,反正都是種田……養魚和打魚,也是種田。”
“不必了……”
陳濟士連忙擺手喊道:“在下以陳家家主的份保證,陳家愿意為先生打魚……呃,還有養魚。”
“不是為我。”
韋安平糾正道:“漁業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也是民生建設的一部分。這是為了廣州城的百姓,為了天下的百姓……”
“在下明白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濟士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反正不管是為了誰,跟著先生走就是了。
既然先生都愿意指點明路了,陳家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很好,那就去做吧。”韋安平擺了擺手,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是。”
陳濟士拱手一禮,轉離開了。
等對方遠去之后,韋安平這才松了口氣:“又搞定了一個陳家!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心服口服。如果陳家是真的話,或許可以把硝石制冰的配方給他們……”
有了冰塊,不管是河鮮,還是海鮮,都能夠保存得更久。
甚至可以一路運送到長安去。
到時候在長安就可以吃到嶺南的海鮮,豈不妙哉!
就在他暢想著將來在長安吃海鮮的時候,一名侍衛匆忙跑了過來,一見到他便大喊。
“先生,不好了!”
“怎麼了?”
韋安平的心咯噔了一下。
“船!船……”
“船怎麼了?”
“塌了!”
“啊!”
韋安平當即一愣,下意識的往船塢方向去,結果卻沒有看到任何異常,那艘正在建設的大船,依舊平靜地躺在船塢里。
哪里壞了?
他頓時滿腦子的問號,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哪艘船?”
“炮!護衛艦!”
“護衛艦?!!”
韋安平登時瞪大了眼睛,猛地轉過頭去,很快就看到了不遠那艘艦船的異常……竟然真的塌了!
原本高聳的炮筒,如今竟然不見了蹤影,船首也出現了一個塌方,看起來頗為凄慘。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啊!”侍衛兩手一攤,無奈道:“是越王我報告的……”
“算了,我去找那小子去!”
韋安平直接開對方,朝著護衛艦的方向快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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