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橋絞盡腦的回想,卻依然不知道為什麼喬木木會這麼說。
看著白一橋的樣子,喬木木琢磨出了幾分不對勁,便又問:“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些?”
“我當時做這些并不是你說的那樣。”白一橋勉強抑著自己的慌,對喬木木解釋。
喬木木“哦”了一聲。
其實并不相信。
因為剛剛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在心底已經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不管是白一橋的語氣還是表等等,都已經佐證了說的這一切。
“我真的沒有。從回國之后,雖然我一直有資源,但是和我家里沒有任何關系,而且我給陳婉君點贊,也是因為我自己看到了的消息……”
白一橋語速極快地說。
可是說著說著,他突然頓住了。
喬木木微微一笑,“看來不用我分析什麼,你應該已經覺到了不對勁。”
“你……”白一橋的表變化莫測。
他剛剛從家里出來,其實只是去質問母親為什麼會和沈廷有所聯系。
現在喬木木說的一切都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測,可是隨著他為自己辯解的過程,他卻忽然發現一切都是那麼不對。
當初回國之后的許多資源,他也疑心是不是白夫人為他決定。但是當他去問的時候,白夫人始終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
可是回想起來,如果白夫人真的對圈的事漠不關心,又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和沈家合作,難道就只是因為和沈廷的那點關系?
喬木木繼續說:“你應該已經發現了吧。”
“之前對外你們一直宣稱家里的關系并不是很好,而且種種采訪也表明你和你母親的關系很差。”
“可是你所有的資源其實都和白家有關,或許你自己當局者迷并不清楚。”
喬木木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白一橋的心上開了一個。
流如注,而他只能一直承。
“你仔細想一想,你對婉君做的這一切,難道真的是偶然,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你關注到了?”
喬木木說完,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白一橋臉蒼白。
這在喬木木以為他不會對自己說太多的時候,男人突然開口。
“其實仔細回想起來,那天看到陳婉君的相關消息,也是特地安排的吧。”
這個“”,當然說的就是白夫人。
自己剛回國的時候,白夫人就已經為他找好了一個經紀人。
而陳婉君相關的消息,都是那個經紀人告訴他的。
白一橋攥拳頭,“你說的對,或許我一直被我媽媽當了一顆棋子而不自知,我現在就去問。”
喬木木看著他落荒而逃的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手心都是汗。
今天做的一切都是在賭。
而驚訝地發現,自己憑借直覺問出的問題,居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切和猜想的分毫不差。
幾乎力的往后一靠,卻落進了一個懷抱。
喬木木下意識的站直了,卻發現后是悉的人。
張春曉的半張臉藏在黑暗之中,“你們剛剛說的我都聽到了。”
喬木木和白一橋雖然站在角落,但是旁邊有個拐角。
他們兩個一直糾結于自己的問題,并沒有發現周圍是否有人。
喬木木先是一愣,而后又松了口氣,“是你還好,不是別人……”
如果是讓別人聽到了這麼多的容,明天的熱搜估計就有意思了。
張春曉還沒從他們的對話中回過神,但比起喬木木要鎮定很多。
聽完這一切,腦海中的思緒也逐漸清晰起來。
“我先帶你回去吧,看得出來你現在也不太好。”
張春曉拉著喬木木往外走。
……
辦公室。
聽完了喬木木和張春曉的敘述,沈鈞寒的表異彩紛呈。
“你真的是這麼問的,白一橋就是這麼回答你的?”
他皺眉,“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看來白夫人和沈廷的作比我想象的還要早。”
在喬木木和張春曉面前,他一直不稱呼自己的大伯,只是他的名字。
喬木木自己的頭。
和白一橋的流讓覺得很累。
“其實我一直的有這種懷疑,只不過之前沒有認真的想過。今天看到白一橋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這件事,便問了出來。沒想到我猜的都是對的。”
張春曉由衷地稱贊:“你真的很厲害,這種直覺不是誰都能有的。”
“是。我之前都沒有想到過,還有這一層。”
張春曉低下頭,“這麼想想,白夫人真的是個很可怕的人。從前我只是覺得這是個事業型強人,有自己的心機,沒想到的每一步都走得這麼穩。”
一開始就已經斷定兒子會回國,而后把一切都捧到他面前。
又裝作兒子沒有經紀公司單打獨斗的樣子,讓張春曉起了惻之心,把他介紹給沈鈞寒的公司。
點贊陳婉君,寫劇本等等,也都是為了拉攏陳婉君,籠絡陳家。
每一步,明著針對喬木木,暗里針對沈鈞寒,表里不可分。
沈鈞寒說:“做的這一切應該都是為了沈廷。或許他們兩個早就商量好了,互幫互利。”
喬木木卻疑道:“可是這樣一來。還有一個點,我想不明白。”
“什麼?”沈鈞寒問。
張春曉也是疑的看著喬木木。
喬木木抿抿。
其實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覺。
但從第一次見到白夫人起,喬木木就知道白夫人不喜歡沈廷。
“你記不記得我之前看到白夫人就跟你說,好像并不開心,其實并不喜歡你大伯。”
沈鈞寒點點頭,“是。”
“那麼你把這些事聯系到一起看,如果他們兩個真的只是互惠互利的狀態,那麼白夫人完全沒有必要讓自己的兒子做這些來針對我們,因為這明顯是你大伯想要做的事。”
“他們兩個商業合作上其實是共贏的狀態,白家和沈家都能獲利,不然爺爺那邊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沈鈞寒很快明白了喬木木的意思,“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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