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有默契?”
“楚瀾,你是真當我不會對你手嗎?”
白墨猛地欺近,將他摁在石墻之上,隨手出腰間的槍支就抵在他的心臟上。
“呵,你當然會出手,就像對許一樣,不是嗎?”楚瀾冷笑一聲,雙眸孤寂的看了他一眼。
俞子妍也是走了過來,追問道:“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或者說,你知道些什麼?”
他絕對不會那麼無緣無故說出那些話,之前就在猜測那位占了他的怪或許就是制作出蠱的存在。
而楚瀾作為他的寄宿,是不是了解到了什麼?
“他的話不能完全信。”白墨側目看了一眼,提醒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錯過任何的信息。”
因為陸驍已經快沒有時間了,扭頭看向后隔了一段距離的男人,他此刻只是抱著懷里的人,低著頭,似乎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一般。
的確無法看到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在面前死去,那樣的結果陸家的人一定接不了。
回頭再度向墻壁上的男人,道:“說吧。”
“呵,難不你要我這樣說嗎?”
“白墨,放開他吧。”
聽到的話,白墨遲疑了一瞬之后,才將搶回了腰間,往后退了兩步,走到了肖木的旁邊。
他垂眸看了他一眼,見他很快的站了起來之后也沒有說什麼,轉而看向不遠的男人。
楚瀾站直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而后向俞子妍道:“要想讓陸驍的蠱失去作用,除了讓他忘記最的人之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取制作出蠱的人的心頭讓他喝下去。”
這話同俞清嶼之前說的一般無二,側面印證了這種辦法的真實。
俞子妍眼神微,問道:“你知道制作出蠱的人是誰?”
“我知道。”楚瀾微微挑眉,說道:“而且,這個人就在這里。”
聽到他這麼說,俞子妍微愣,隨后看向他的目愈發的警惕。
總覺得他這句話所指絕對不簡單。
“想知道嗎?”楚瀾看著看,語氣里的戲弄之意毫沒有遮掩。
這種覺讓得俞子妍微微蹙眉,沉聲道:“楚瀾,我不想跟你開玩笑,我要知道真正的答案。”
“我知道啊,我也沒跟你開玩笑,只是怕你聽到答案之后就說不出現在的話了。”楚瀾說著看向后的白墨,“亦或者說某個人不會讓你完這件事。”
白墨的臉瞬間黑沉,他向來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口頭上含糊不清的話語,他旁邊的肖木也是看出了他的不愉,心也是嘆息了一聲。
他是真不知道他們幾個怎麼就走到了今天這個境地,明明曾經也是經歷過生死的兄弟。
“楚瀾,你就別再拐彎子了,現在你已經沒別的選擇了。”他看著不遠的男人,勸說道,“所以,放棄吧,你還可以重歸正道的。”
這一次,楚瀾連看他都沒看,或許是覺得他虛偽,亦或是就聽不進去他的任何話。
“俞子妍,你的選擇。”他只是盯著幾步外的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
俞子妍也沒有讓他等多久,決定了的事別人也無法改變,道:“我要知道答案。”
“好,那我就告訴你。”
說著,他的角扯出一抹殘忍的弧度,道:“那個人就是你!”
一句話宛若驚雷一般在眾人的耳朵旁響起,不但是他們三人瞳孔驟,就連那靠近出口位置的陸驍也是抬起了頭,錯愕的看向他們。
其實剛剛他們的談話他都有聽到,只是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知道俞子妍想救他,應該說每個人都想救他,讓他活下來,懷中的人更是。
可是如果這一切是要讓用他的來做祭奠的話,他寧愿不要這條命,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服下那瓶藥劑,而是將它倒進了下水道的原因。
他不想為一沒有的機,也不想同自己的人為陌路人,更是對的痛苦視若無睹。
可是當聽到可以有另外一個辦法的時候,他的心還是跳了一下的。
如果可以不用以忘的代價活下來,他當然愿意。
只是如果是要取俞子妍的心頭來作為另外一種祭品,他也做不到。
“楚瀾,看來你是真的想死。”白墨咬牙道。
這一次連旁邊的肖木也沒有說任何的話,只因為他也覺得楚瀾已經瘋過頭了。
“要我說的人是你們,我說了質疑的也是你們,你們說,這對我公平嗎?”楚瀾盯著面前的人,諷刺道:“還是說,你只是不愿,畢竟這可是要以你的生命為代價啊,俞子妍?”
俞子妍從短暫的震驚中回過了神,聽到他的嘲諷也沒有太大的緒波,只是說道:“我從來沒有制作過什麼蠱。”
在的記憶里,從來沒有接過相關的東西,又怎麼會做出這種蠱毒。
見只是平淡的回答他問題,而不是找借口去狡辯,楚瀾神一僵,而后收斂了臉上的緒,冷冷的看著。
“先不論這個,我只問你,如果你就是那個人,你會用自己的心頭去救陸驍嗎?”
“我會。”
俞子妍沒有猶豫,能夠救人當然義不容辭。
的回答讓得白墨幾人的神再度變化。
白墨的下頜線條愈發的繃,雙手攥拳,心里莫名的涌出些許的惱怒,但是卻無發泄。
后的陸驍則是鼻尖泛酸,他也沒想到會這麼果斷,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
如果俞子妍真的這麼做了,不論是他自己,還是陸北川,甚至是白依依,恐怕都不會原諒他。
那樣的結果才是真的讓人絕。
“你撒謊!”楚瀾的臉變得扭曲了兩秒,他不想聽到這樣的答案,他想看到的是偽善面下的令人憎惡的面。
可面前的人卻是這般的篤定,這麼的不容反駁。
“要我給答案的是你,我給了你答案不信的也是你,楚瀾,你覺得你對我又公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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