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孩子什麼樣當的怎麼可能不清楚,安安和平平以前害不敢和人說話,甚至有點膽怯不敢和村里的孩子玩耍,生害怕村里的孩子嫌棄瞧不起們,現在膽子不僅大了,說話也有禮貌懂禮數了。
李荷兒被說得臉紅紅的,安安和平平的改變都看在眼中,和林玉竹回來之前簡直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娘你說的都對,是我說錯話了,以后我多和妹妹請教怎麼養孩子,安安和平平有玉竹這麼好的姑姑,是他們的福氣。”
林玉竹是真心喜歡安安和平平,道:“嫂子不用這樣說,咱們是一家人說這些生分了,等開春就把他們送去私塾吧,孩子念書也好的,雖說不能趕考,但會讀書識字以后可以吃一點虧。”
這是林玉竹第一次去府城,就連原主都沒有去過,一路上自然好奇,不停的把車簾掀開一條小隙往外面看,結果只看得到林玉樹的背影,和慢慢走的馬匹。
看了幾次后也歇了心思,把千與抱在懷中喂。
張碧華想起了說親的事道:“你哥昨個說的那件事也有人找我了,隔壁村子的一個婆,只不過我訓斥了那人幾句便沒搭理,你現在在十里八鄉可是香饃饃。”
現在可舍不得把林玉竹嫁出去,自己兒自己疼,現在誰也不相信,除非林玉竹遇到良人自己想嫁,不然誰敢幫林玉竹做主跟誰不共戴天。
林玉竹很平靜道:“那些人看重的不過是我能賺錢罷了,這些人都不用搭理,咱們過自己的日子就好,如果有人敢上門找麻煩不用留面子,以后我們回村子的時間會漸漸減。”
離開村子是計劃之中的事,至,并沒打算一直住在娘家,等條件好了搬出去是必然的。
倒不是想和林家人劃清界限,或者嫌棄林家人,而是明白,人往高走,林家現在日子漸漸有了盼頭,等一切穩定下來,還得為自己還有兩個孩子謀劃。
張碧華有點舍不得離開村子道:“離開村子還是算了,落葉歸,我和你爹等你們有出息了,就只想在家種地養鴨了。”
辛苦一輩子不就盼著兒有出息,當老人的能夠有一個好的晚年。
林玉竹倒也不反駁張碧華的想法,只是道:“這件事還不急,咱們可以再緩一緩商量,倒是嫂子和哥哥如果忙起來估計年都不能回來過。”
府城過年很熱鬧,這個是林玉樹之前說過的,店鋪本就不存在關門這種話,有些店鋪在新年的時候甚至能把店開到深夜。
馬車搖搖晃晃,在千與和千尋吃第三次的時候終于到了,這讓林玉竹松了一口氣,真正的到林玉樹每天來回奔走有多不容易,這更加深了今天一定要為林玉樹租下院子的決心,就算花錢花多一點也沒關系。
在心中,人永遠放在第一位,銀子什麼的可以慢慢賺。
馬車進城后開始行走變得緩慢起來,趁著前面擁堵馬車停下的時候,林玉樹掀開車簾道:“我看好的店鋪就在前面,我先帶你們去看看位置,要是覺得可以就去找房東談一談,要是覺得不可以咱們可以再去看看別的幾個。”
這種事本就不用找伢子幫忙,他每天都在府城走街串巷,把府城里里外外,街頭巷尾都弄得一清二楚。
他覺得,要繼續在府城走街串巷賣豬雜,他還能兼著做伢子的買賣。
林玉竹對四周充滿了好奇,不停的看著街道四周的景道:“不急,咱們可以慢慢走走瞧一瞧,就是娘不能下馬車。”
兩個孩子必須留一個人看,張碧華今天跟著來就是看孩子的。
張碧華含笑道:“我一把年紀了也不能給你們拿主意,還是兩個孫孫最重要。”
馬車又緩緩行走起來,不長的距離愣是走了一刻鐘,最終在一條側街停下。
這條街道不是主要的街道,街上行人很多,但馬車并不多。
林玉樹扶著林玉竹下了馬車就介紹起來:“這條街馬車比較,看著好像沒有主街上熱鬧,但這條街的行人你看看是不是特別多,我看重的店鋪就是眼前這個。”
林玉竹下馬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眼前的鋪面在這條側街街頭的位置,因為這個鋪面和旁邊的鋪面不對齊,稍微凹陷了一些進去,外面的位置就寬敞了很多,之前的店家顯然懂得利用這多出來的位置,自己建了木柵欄圍著,木柵欄外面還種了花草,倒是很清幽典雅,頗有種鬧中取靜的覺。
林玉樹繼續道:“先前這家鋪面是一家專門賣字畫的,因為經營不善所以關門了,九兩銀子一年你覺得如何。”
林玉竹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道:“這個位置倒是可以,客流量比較大,后院你去看過沒,適不適合做面館。”
一般這種臨街的鋪面后面都自帶小院子,這些院子大小不一。
林玉樹有點尷尬的搖頭道:“沒去看過,我只剛好聽說了這個鋪面,打聽了一下租金,九兩銀子的租金算中規中矩,我就是有點心,覺得這位置好。”
李荷兒好奇的看著鋪面,又激又張,心底的覺完全沒辦法形容。
林玉竹是冷靜的道:“哥哥找個空地把馬車栓好,讓娘在馬車里帶兩個孩子,我們找房東拿到鑰匙好好看看店鋪。”
租不租下來還得仔細看看才行,比如他們開面館需要水,如果小院有水井是最好不過的,如果沒有還得看看這條街的公用水井在什麼地方,太遠的話肯定不行。
林玉樹趕行,現場就剩下李荷兒。
兩人站在了店鋪的旁邊,李荷兒道:“這租鋪面還有什麼講究?”
林玉竹緩緩解釋道:“講究多了,等會房東來了再說吧,現在解釋起來比較麻煩。”
現在解釋李荷兒也不一定懂,還是等會房東來了看到鋪面實際況再說。
李荷兒乖巧的點著頭:“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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