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穿成偏執權臣的白月光 第356章 他握緊拳頭,心中的殺念再次蠢蠢欲動

《穿成偏執權臣的白月光》 第356章 他握緊拳頭,心中的殺念再次蠢蠢欲動

那馬車簾子被一雙細長雪白的大手掀開,馬車里的人最后打量了趙家小院一眼,終是放下了車簾子,瀲滟的桃花眼里滿是冷嘲。

“走吧。”

車轅的李余聽得這話,如釋重負。

他家公子腳還沒好呢,非得要來羅娘子這,他還以為公子要闖進趙家找羅娘子問話呢。

幸虧幸虧。

他家公子就是個病人,自己又雙拳難敵四手,要真把事兒鬧大了,他可沒辦法跟一個村子里的人抗衡。

不,他連趙家小院里那些嘰嘰喳喳的婦人都對付不了!

李余拍了拍心口,趕揮著馬鞭子,離開這是非之地。

“公子,要我說,你就好好在家養病,你看,羅娘子不是好生生的嗎,你也不用過于擔心。”

李余說完等了半晌,也沒聽到馬車里的靜,他不由聳了聳肩。

公子如今這話確實比以前了很多,那沉沉的樣子,連他都有些不習慣了。

正想著,就聽馬車里傳來了一道微冷的聲音:“去鎮上的學堂。”

“啊?”去鎮上的學堂干什麼?

不對,那趙姓書生就在鎮上的學堂里!

李余想到了這點,剛剛放松下來的心緒,又重新張了起來。

“公子,你該不會去找那趙姓書生吧,咱們去找他干什麼,你不說,他很有可能就是拿刀子架你脖子上。”

話沒說完,他后腰一痛,一個上好的青花汝窯茶盞在車轅上滾了幾滾,最后竟徑直滾到了塵土飛揚的路面,連聲音都未聞,就被摔了個碎。

李余哽著脖子往后看,脖子酸了,也不舍得回頭看路。

他心痛啊,可比后腰被茶盞砸中的地方痛多了!

那青花汝窯茶盞可貴了,再說,他家公子好不容易才得來了六個,如今摔了一個,可不就湊不夠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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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路!”馬車里再度傳來李季風的聲音。

李余扭頭,哭笑不得:“公子,下次你要扔之前,總得提醒我一句吧,我也好給您接著。”

馬車里沒有回應,李余悻悻的閉了,再不敢多話。

饒是他由衷覺得這種時候去找羅娘子的相公實在是沒理!

畢竟,他家公子綁了人家娘子在先,人家都沒找公子算賬,公子這到底算怎麼一回事兒?

還有惡人先告狀的理兒?

可是,他李余如何也干不出那種奴大欺主的事兒,再是不愿,只能著頭皮往前走。

主仆倆到了學堂門口時,學堂里還沒有下學。

李季風挑開車簾子往那學堂看了看,眼里的冷嘲之意更濃。

一個隨時都能被風吹垮的破舊茅草屋,還有眼前這窮酸學堂,就這樣的家底,還真能養出一個舉子來不

他實在不明,為何非那人不可。

“公子?”李余跳下馬車,就見馬車簾子被李季風給摔上了,隨后,又傳來了他冷沉沉的聲音,“等著,把人盯好了。”

李余驚愕的張了張

他家公子這意思是要等著那趙姓書生?這青河縣這麼大,還真沒幾個讓他家公子等過的人!

更何況,他家公子這······

“公子,你今日的藥還沒泡,大夫已經代了,莫要在椅上久坐,若是老太爺知道了,我肯定會被掉一層皮!”

馬車中,李季風獨坐在椅上,他閉著眼,緩緩將手放在了膝蓋,卻是一片麻木,就沒有痛

時間一點點消逝,李余不敢說話了,只得長了脖子,盯著學堂門口看。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等的李余心慌,就怕再耽擱下去,會影響自家主子的疾時,學堂門口,終于漸漸涌出了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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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出來了!李余差點喜極而泣。

李季風掀開了車簾子,微冷的目一一掃過學堂門口那些學子,久久不言。

直到看到那抹悉至極的頎長人影時,李季風才遞了一封書信給李余,示意他人遞給趙懷安。

李余還真不敢親自去送!

想想那天那黑人將刀架在他家主子脖子上的場景,他就膽寒。

隨意找了個書生,又塞了一個銀角子,那書生立馬就把信遞到了趙懷安手里。

李余辦完事兒,立馬又回了車轅上,本想問問自家公子要不要走人,誰知,自家公子竟已經挑開車簾,和那清俊書生對上眼了。

李余咽了一口口水,周遭學子極多,那趙姓書生抬眸頓足,面冷沉,并沒有李余想象中的惱怒,他家公子也面平靜。

可不知怎的,李余總覺得眼前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地里卻是波濤洶涌!

就在那趙姓書生抬步準備往馬車走來時,李余清晰的看到自家主子那微冷的臉上竟有了一笑意。

那上揚的角,分明有得意的意味!

李余心下詫異,居然忘了跑路,還是李季風沉沉說了一句:“走!”李余方才回神,趕忙揮著馬鞭走遠,生怕再走晚一步,就會被人用刀架脖子上!

趙懷安著手里的書信,臉徹底沉了下來,那遞信的學子見狀,忍不住問了句:“懷安,你沒事兒吧,那,那公子和你認識?”

“沒事兒。”趙懷安漠然道,舉步就往家去。

他已得了消息,那李季風被廢了,他本以為,那人從此會老實點,不想,竟還敢來找他。

那寫著婉兒收的信紙被他漸漸了團。

將它毀掉的想法一閃而過,他還是打開了信箋,里面是一封致歉信,趙懷安越看,眉頭蹙的越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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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看到最后一行:若那趙姓書生嫌你不清白,我盡可負責時,趙懷安瞳孔微,眼里只剩一片騭。

他知道婉兒在李府的事兒,卻不知,那李季風私下里竟還有這麼多小人舉

他的婉兒,他都不舍得一下,這李季風怎麼敢!

又想起這些時日,頻頻拒絕自己的行為,趙懷安心中一痛。

難道,是為了瞞住所謂的‘清白’,適才那般不愿跟他親近?

想及此,趙懷安霎時紅了眼,手里的信箋被他霎時了齏,他握拳頭,心中的殺念再次蠢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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