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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權臣的白月光》 第224章 你就不怕婉兒跟你和離?

這晚聊到最后,就陷了羅婉兒堅持要走,蕓娘苦苦挽留的僵局中。

一更天時,羅婉兒撕了賣契,留了銀錢回了屋,蕓娘心緒煩,直接往趙懷安那屋走去。

彼時,趙懷安還未歇下。

他端坐在案前,早將蕓娘屋里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回想著口中的‘獨立’二字,忍不住皺眉。

終歸不過是想用這錢和他撇清關系罷了,想跟和離罷了,偏還說的那般義正言辭。

若當真想獨立,當初,為何又要招惹楊秀?

扯了扯角,他緩緩握了拳頭,一張冷玉似的臉融在了這個更深重的夜中,渾著一冷寒。

就在這時,只聽‘吱呀’一聲響起,房門被蕓娘推開了。

“娘?”趙懷安見他娘過來,面上有些詫異,那握的拳頭緩緩松開。

蕓娘嚇了一跳,實在沒想到他這麼晚了還坐在案邊。

“怎麼不點燈?”蕓娘狐疑,支點亮了燈油,見自家兒子僅穿著一件薄薄的單,忍不住皺了皺眉。

“怎麼穿的那麼,也不仔細點,子才好多久,這個月的藥還沒到呢!”

言語間,從屋間矮柜中拿了一件夾襖出來,徑直披在了趙懷安肩頭。

此刻,趙懷安臉上的冰寒早已消失,他又恢復了往日的溫和模樣。

順勢攏了攏夾襖,他低聲道:“娘且放心,師伯也說我子無礙。”

蕓娘聽得這話,眉頭果真松了松,但一想起他的況,不得又是一番耳提面命。

趙懷安靜靜地聽著,眸平靜,直到蕓娘沉沉的嘆了一開口氣,將羅婉兒留下的十兩銀子放在了趙懷安桌前。

“你和婉兒,你們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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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娘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懷安打小明事,他的事自來放心,可偏遇上婉兒的事兒,他便有些不開竅。

趙懷安凝眉看了看那鼓囊囊的錢袋子:“娘,你想說什麼?”

“我!”瞧見他如此漫不經心是模樣,蕓娘一陣起火,“懷安,你莫不是還不愿接婉兒?婉兒那般對你,你怎麼就連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曾?”

蕓娘也是從姑娘家過來的,自也知道姑娘家的心思。

人家婉兒多麼滴滴的一個姑娘啊,外頭誰人見了,不夸一聲好?偏家懷安!

要不是婉兒如今要跟他和離,這當娘的,哪兒能半夜過來跟他說這些?

“沒有。”是他不了的眼。

趙懷安垂頭,眸暗了又暗,扯了一抹冷笑,轉瞬即逝。

“沒有?那你就不能待婉兒好些?婉兒都要跟你和離了,你就不怕?”

趙懷安不說話,掩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起。

蕓娘只當他聽進了心里,幽幽一嘆:“你明日就把錢給婉兒還回去,還有,你得好好哄哄人家小姑娘。”

打心眼兒里喜歡婉兒這兒媳婦,自不愿和懷安和離。

見兒子沒有反對,松了一口氣,便沒再多留。

這晚,除了青姐兒和業哥兒,沒有一人休息的好。

次日,蕓娘就病了。

羅婉兒擔心蕓娘的病,也怕趙懷安將這事兒歸咎在上,忙去鎮上請了郎中回來。

郎中一番聞問切后,就得了蕓娘患風寒的結論。

羅婉兒著床上昏昏沉沉的蕓娘,心生擔憂,又請了周叔和林芝芝幫忙看顧攤子,自己就留在了家中照顧蕓娘。

蕓娘高熱,總出冷汗,羅婉兒隔上一個時辰,就打水給蕓娘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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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下午時,蕓娘額間溫度就降了下來。

羅婉兒松了一口氣,又去灶上熬藥。

青姐兒和業哥兒擔心蕓娘,時不時就會去蕓娘屋里看看。

羅婉兒擔心兩個小豆丁被蕓娘傳染,就從屋里尋了些百百草給蕓娘熬上。

百百草因各種各樣的草藥混在一起而得名,據說有包治百病的作用,農戶家有哪里不舒服,多會熬上一些來吃。

其中,尤以端午節采的藥最為出名,家里的百百草正好是蕓娘今年新采的,又被蕓娘高高掛在墻上,倒是一點兒也沒

兩個小豆丁見自家大嫂嫂給他們熬百百草,頓時就垮下了小臉,可勁兒的告饒,就想躲了這吃藥的苦頭。

羅婉兒心知兩人是嫌苦,就剝了柚子皮給他們做柚子糖。

兩個小豆丁一聽說有糖吃,之前還苦著的一張臉,頓時煙消霧散,好不高興。

“上次,我跟田狗剩說大嫂嫂用柚子皮做了糖吃,田狗剩那家伙還不相信我,一會兒,我一定要拿兩個去田家。我要讓他開開眼界,看他敢不敢懷疑大嫂嫂的本事。”

羅婉兒好笑,連連點頭。

“好,好,好!不過,你不用去他們家了,一會兒芝嬸子就該就來了,田狗剩應該跟他娘一起的。”

因著不確定蕓娘多久能好,今早,只讓芝嬸子先將桌椅板凳放在家,晚些時候跟今日的收就好。

算算時間,應該也快來了。

事實上,和羅婉兒預計的不差,林芝芝確實在收拾東西,打算往趙家去。

剛將銀錢裝好,又提了一袋子秋梨出來,就見田大郎氣沖沖的回了家里,‘砰’的一聲,就摔上了門。

“氣死我了,這些人簡直是氣死我了,全指著老二那口子說,敢人是一個人能干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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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郎剛從村口老槐樹下經過,就見大伙兒正七八舌的說著楊秀中秀才的事兒。

他本想去聽聽熱鬧,誰知,他們說著說著,又說到了王寡婦和楊里長上。

當然,那些人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說楊里長的不是,畢竟對方是里長,現如今,家里又出了個秀才,那可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于是乎,這謾罵的話都沖著王寡婦去了。

田大郎聽了個仔細,差點沒給氣死!

林芝芝看了看田大郎那鐵青著的一張臉,頓時了然道:“何必生那氣,二郎又沒了,我們能可管不住。”

反正那王寡婦和楊里長早就勾搭在了一起,今兒個,不過是被人抓了個正著罷了。

若是經了這事兒,王寡婦若能消停下來,那不定還是好事一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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