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讓你去查那個實習生的資料,你查好了沒?”
顧含章一早來到辦公室,問王書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頂著江越的臉的王書立刻站了起來,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捧到顧含章面前。
上輩子顧含章離世時,筆記本電腦這種高科技產品還沒出現。
但他對新事的接能力很高,差不多一個上午就弄明白了怎麼作這玩意兒。比起之前的靠紙筆記錄,電子產品確實有很大的便利。
“那個實習生沈憐?”顧含章一看這個名字就皺起了眉頭。
雖然在大齊時,沈蓮蓮很早就離開京城了,并且后來再遇到李照,他邊也完全沒了這號人。
但顧含章仍然記得,沈蓮蓮在京城時改的名字。
因此,當這個名字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就立刻引起了顧含章的警覺。
“顧總,你看,這是沈憐的照片。”王書握著鼠標往下拉,一張與沈蓮蓮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然而,這種照片就只有一張,再往下拉就只有一個頂著另一張臉的人,出現在照片里,看那眉眼廓居然有點像沈清。
“王書,這就是你給我找的資料?”顧含章皺起眉頭,開始懷疑王書的專業能力。
江越那小子在大齊的時候,可是自己邊最得力的侍衛,什麼時候出過這種差錯。
難道說換了另一個時空,江越不但把自己的一好武藝弄沒了,就連腦子也沒了嗎?
王書一看顧含章臉不對勁,就急忙解釋,“顧總,您仔細看,我沒弄錯,這真的是沈憐本人!”
顧含章定睛一看,居然還真是。沈憐的眼睛底下有一顆小痣,底下照片相同的位置也有。
王書這才說道:“幾個月前,沈憐突然去整了容。據說是許總在上大學時救過,就對許總窮追不舍,但許總心里一直喜歡……沈總。而不得,就干脆照著沈總的樣子去整了容。”
王書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發現隨著他往下說,自家顧總的眉頭越皺越。
是同了吧?
王書想到,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對他們顧總糾纏不清。好在顧總沒有喜歡的人,要是有的話,恐怕也有人照著那人的樣子整容,只為了顧總多看他一眼。
“你去盯著那個沈憐,要是敢對沈……對我們的項目有威脅,就不要對手。”顧含章吩咐。
王書立刻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不都是應該的嗎?就算顧含章不說,他也一樣這麼做。
被別人拒絕了,就整他喜歡的人的樣子,這不是神病麼?
這種神病是沈氏集團的員工,說不定真的會做出什麼對他們項目不利的事!
很快,王書就發現了沈憐在謀的事。
夜深了,他做了巨大的心理斗爭,還是撥通了顧含章的電話,“顧總,我發現那個沈憐把許總灌醉后,把許總帶到酒店,好像要對許總意圖不軌。顧總怎麼辦啊,我們要不要阻止,這會不會壞了人家許總的好事?”
顧含章第一反應當然是不救,但他想著,他家清清那麼聰明,萬一看出來他見死不救,那心里怎麼想他?
再說了,他又不是沒信心到,不能和許子明公平競爭。
“救,你先拖著他們,我和沈總馬上就來。”手機里傳出顧含章低沉的聲音。
“啊?和沈總一塊來?”王書啊了一聲,那邊顧含章已經掛斷了電話。
王書看著手機愣愣地想,許總不是喜歡沈總嗎,帶著沈總一起來,這算是救許總還是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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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明喝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覺有人抱住了他。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面前的是沈清。
“清清,你終于愿意接我了嗎?”癡多年的人終于在他面前,許子明呢喃著反手抱住對方。
然而,下一刻,只聽房門被人狠狠踢開。
酒店前臺聽說有客人意識不清,被陌生人帶來酒店意圖不軌,立刻帶著人開了門。
沈清是加班時被顧含章的電話來的,兩人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顧含章又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沈清意外地接起電話,誰知道居然是跟著顧含章過來救的下屬。
“子明,你沒事吧?”沈清看見床上相擁的兩人時,也不愣了一下。
但看見許子明那明顯喝多了的模樣,以及人那慌的表,也立即明白過來顧含章沒在騙。
“你是什麼人?”沈清冷冷看著那人,沖著旁邊另一個年輕人道,“陸書,馬上報警,就說這里有人想要侵害他人!”
那人立刻喊道:“沈總,陸書,我是看許總喝醉了,給他開個房間讓他休息。我是沈氏集團的員工,不會傷害許總的。”
陸書皺著眉頭,“沈氏集團的員工簡歷我都看過,沒看見過你。”
人一下子漲紅了臉,“陸書,我是沈憐,我給投簡歷后整了容。”
沈憐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想對許子明做什麼,幾人沒有證據,也不能對沈憐怎麼樣。許子明卻一連好幾天沒見到人,他雖然喝醉了酒,但他卻騙不了自己。他確實有能力分辨出對方和沈清的區別,但他太沈清的同意,以至于他一時間昏了頭。
可他最狼狽丑惡的一面,就這麼袒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
他無法在短時間面對沈清。
沈氏集團和顧氏集團的合作沒有出問題,但王書很快在沈氏集團的另一個合作里發現了問題。對方是沈氏集團最大的競爭對手,那個沈憐是真的喜歡許子明,但同時也是他們買通的。
對方見沈憐沒了利用價值,就轉而買通許子明的得力助手,在一項數據上了手腳。
許子明被上的事了心神,對這事沒有察覺,等到項目付的那一天,就能讓沈氏集團遭沉重的打擊。
“顧總,這件事我們幫不幫?”王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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