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灝想都沒有想便沉著臉拒絕了,“你一個未出閣的子,怎麼能在我家住著,外面的人看見了不知道要說多閑話!”
原來他是在為自己的名聲擔心,岑小紅的心就像是在爬山一樣,走過了低谷后迎來了高峰。
面上渲染了幾縷的紅,忸怩的絞著自己黑的手指,“陸大哥,你真壞!人家才不在乎名聲,反正我遲早也是要……”
“嫁給你”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便被陸灝再一次打斷了,“夠了,你別說了。我這輩子只會有一個妻子,就是燕玲。”
他目前沒有和離的打算,以后也不會有。
至于岑小紅,從來就不在他的考量范圍之。
只有非常窮苦娶不起媳婦的人家才會把自己的閨嫁出去而換一個兒媳婦進門。
別說是他不答應,就算是九泉之下的父母只怕也不會答應。
不帶一猶豫的拒絕,男人深邃冷冽的目里毫沒有的影子,一切的態度都彰顯了一個不愿意承認的真相——
陸大哥并不喜歡!
岑小紅還是沒有忍住,委屈的淚水“啪啪”的掉到了襟上,洇了一片。
“為什麼?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燕玲?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嗎?可長得好看也不能當飯吃,你看連基本的砍柴和掃圈都不會。”
燕玲哪里好?
這個問題陸灝從前也沒有細細的想過,就像說的,燕玲這個人既狡詐又懶還饞,有時候還喜歡莫名其妙的生悶氣。
真要說優點,對玹兒很好、做飯很好吃……和相的時候他能到心的放松,不需要用沉默來刻意偽裝自己。m.166xs.cc
陸灝現在可以確定了自己的心,他——喜歡燕玲。
準確的說,是喜歡現在的燕玲。
想明白了這個縈繞在心底許久的問題之后,陸灝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都豁然開朗了許多。
原來之前好幾次的心不在焉,原來都是源于喜歡。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看到的時候角會不自覺的上揚;
在邊哪怕一句話都不說也能到快樂。
見不到的時候會不自的擔心;
笑,他也會笑;
只要一哭,他便覺都是自己的錯,一定是他做得還不夠。
陸灝再一次認真的看向了岑小紅,堅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抱歉,我娶燕玲的時候從來就沒有想要為這個家做些什麼,以前不會,以后更不會。”
“是,燕玲是不會做秧掃這些活,但不代表就是個一無是的花瓶。你沒有發現的優點就不能憑著的缺點就片面的去定義。”
他的話繞了一大圈,但岑小紅從中只聽到了一點——陸大哥并不介意燕玲上的諸多缺點。
無比失的握了雙拳,又富有責任的陸大哥為什麼就不能屬于自己?
“你走吧,我陸灝這輩子不會休妻,更不會納妾。你就算繼續耗在這里也只是浪費時間和力氣,但愿你早點想明白找個適合你的好人家,但那個人絕不會是我。”
說完,陸灝再也不管,猜想燕玲帶著玹兒肯定不會走遠,在者之前便聽燕玲說過要挖點竹筍來咸菜。
想來應該是去了后山的那片竹林,陸灝抬起兩條修長結實的邁出了小院。
徒留下岑小紅一人在原地抹眼淚。
須臾,一道詫異的聲音從后響起,“唷,小紅你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你誰惹你哭了,三郎呢?怎麼沒有看到他人。”
陸大姑早上是和小姑子一起來的,但聽聞堂妹陸玲玲的事跡后決定先前往陸家二房表示一下關切。
順便在那里同金氏聊了一會天,現在快到中午了才想著自己還沒有吃飯,急急忙忙的又回到了陸宅。
誰知進門一看冷火秋煙的,沒做飯不說,只有小姑子一人在這哭泣。
“大嫂。”
見到,岑小紅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在陸灝那里到的委屈全都化位了淚水流了出來。
“哭什麼哭?我不是讓你來好好表現,爭取和我三弟培養培養的嗎?燕玲那個人呢?怎麼這個點了還沒有做午飯,這是故意要死我們不?”
提起燕玲,岑小紅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雙手,掌心都磨破了皮有些出,比開墾了一天的荒地還要嚴重。
“嘶~你這手回事,搬石頭去了不?”
岑小紅咕噥著搖了搖頭,“是砍柴砍的,燕玲指使我干了一早上的活,我和陸大哥連話都還沒有說上兩句就被拒絕了。”
砍柴?
就是院子里的這一大堆???
陸大姑啞口無言,最后以一副恨鐵不鋼的眼神挖了一眼,“你……真是氣死我了,你這是被那個人耍了。”
“放心,等回來我幫你找算賬,現在先去做飯,我真的好。”
“是。”
兩人轉鉆到了廚房去,結果找遍了整個廚房都沒有發現一顆米,更別說陸大姑早就惦記的了。
四目相對,兩人傻眼。
常言道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煙,就算岑小紅再能干也不能炒空氣吧。
陸大姑狠狠地踹了一腳門板,“一定是燕玲那個小賤人故意藏了起來不給咱們吃。”
*
后山竹林。
燕玲連連打了兩個噴嚏,猜想應該是陸灝和岑小紅發現廚房沒有東西可以吃,現在正在罵吧。
花自己的錢買的東西,憑什麼要給他們吃?
所以剛才趁著岑小紅砍柴的時候把廚房里的米、面、蔬菜等都藏到了空間里去,就算他們挖地三尺也找不到。
至于陸灝,敢和生氣,那就只能吃水煮野菜了嘿嘿。
玹兒抬頭時正好看到娘親臉上的詭異笑容,兩只小圓眼閃了閃,晶瑩十足。
“娘親,你在笑什麼?”
“咳咳……沒什麼,讓我來看看玹兒挖了多了。”
他拿了一塊小木片一點點地刨開了土壤,半晌過去了也只挖出了一顆很小的筍子。
不過值得欣的是,這孩子果然是個干凈的。
不惜下自己的服去把筍子干凈。
但是當燕玲看著他早上才換的服上全是泥土時,已經不知道該夸他什麼好了。
“玹兒……算了,你繼續吧。”
反正這件服已經是非洗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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