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寶蹙眉,“傅家是耕讀之家,說句書香門第也不為過,跟外面那些鄉紳富戶可不一樣,你可別覺得仗著年輕得寵就不把做妾的規矩放在眼里,丟傅家的臉。”
寧桂桂眼含熱淚地看向傅書衡,希他給出頭。
傅書衡避開了寧桂桂求救的眼神。
寧桂桂又看向了傅父,傅父開口了,但不是寧桂桂所期聽到的話。
傅父道:“就按喜寶說的做。”
誰讓秦喜寶的一番話說進了傅家父子兩人的心里去了?
他們傅家是耕讀之家,底蘊不是外面那些暴發戶可比的!
他們傅家的小妾也應該比那些富戶家里的小妾更懂規矩!
寧桂桂忍氣吞聲地站了起來,在他們吃飯的時候,給傅父布菜。
等傅父吃得差不多了,寧桂桂才能坐下來吃點殘羹剩飯。
這期間,寧桂桂委屈幽怨的眼神多次看向了傅書衡。
傅書衡坐立難安,匆匆吃上幾口,就找了借口回了書房。
秦喜寶這頓飯吃得還算不錯,飯菜味道很一般,但是戲不錯,下飯。
回去后,秦喜寶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傅玨回了房。
不等秦喜寶問,傅玨就主代了聽來的八卦,“寧姨娘和書衡在一起睡了,被爹發現,爹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哦豁~
傅玨一開口就是王炸!
秦喜寶有想過寧桂桂會用這一招,但沒想過傅父會撞上。
更沒想到都到這一步了,寧桂桂居然還了傅父的妾?
“那寧桂桂又怎麼了你爹的妾?寧桂桂能答應?”
傅玨道:“爹心里說不能讓寧姨娘斷了大弟的前程。
說沒了書以后,大弟必須要一心一意讀書,不能把心思放在人上。
還說讓寧姨娘進門是為了給家里干活照顧小弟。”
秦喜寶抓住了重點,問道:“你爹是抓到了寧桂桂的什麼把柄了吧?”不然寧桂桂能答應?
傅玨想了想說道:“爹和寧姨娘的關系是假的。”
秦喜寶恍然,秦老婆子得這麼急,寧桂桂若是不進傅家,在已失的況下,只能嫁給傻子。
寧桂桂是別無選擇了,只能先進傅家,離開秦老婆子這個火坑再說。
秦喜寶神奇道:“就算是假的,寧桂桂給你爹做妾,傅書衡能答應?”
自己睡過的人,轉眼了親爹的姨娘,這事常人能接?
傅玨搖搖頭說道:“大弟不喜歡寧姨娘,大弟討厭,不管!”
秦喜寶眼里流出幾分諷刺,確實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猜測傅書衡。
又好奇道:“傅家花了多銀子納的寧桂桂?”
傅玨舉起了兩手指,努力把把邏輯理順了,再說給媳婦聽,“我爹用二十兩銀子買斷了寧姨娘和秦家的關系,用的是寧姨娘的銀子。”
秦喜寶心里有些古怪,寧桂桂現在好像在走前世的老路。
前世朱桃倒兩本書讓秦喜寶嫁進了傅家,了傻子傅玨的媳婦。
寧桂桂倒了二十兩銀子進了傅家,了傅父的姨娘。
而們兩人進傅家之前,都以為良人是傅書衡。
進傅家之后,前世的秦喜寶在傅書衡的哄騙之下,給傅家做牛做馬。
現在的寧桂桂……也逃不掉這個結局。
秦喜寶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容在邊,自然不會去管寧桂桂的閑事。
畢竟寧桂桂前世嫁給陳剛之后,沒跟別人勾結害命,打胭脂水配方的主意。
在秦喜寶以為短時間不用花心思在傅家上的時候。
傅父放出消息要將寧桂桂扶正!
秦喜寶神古怪,這次是真的猜不出來,事是什麼走向了。
傅書衡也能答應?
在秦喜寶想吃瓜的時候,瓜主送上門了。
寧桂桂帶著的新朋友,志得意滿地去找了秦喜寶。
寧桂桂的幾個新朋友,秦喜寶也認識。
云,何敏,還有一個陌生的姑娘,秦喜寶不認識,前世也不認識。
何敏見到秦喜寶,認出是誰后,新仇舊怨都上頭了,“原來你就是秦喜寶。”
寧桂桂見語氣不對,心想若們兩早有矛盾就更好了。
“你們認識?”寧桂桂看看兩人,問道。
何敏諷刺道:“我可不認識,我還到過在縣城不顧廉恥地勾搭野男人!”
寧桂桂眼里閃過驚喜,“不會吧?你是不是看錯了?”
何敏嫉妒地看著秦喜寶的臉,這賤人的臉怎麼會越長越好看!
語氣不善道:“當時可不是我一個人看到了!”
說完,何敏看向云,道:“小,那天在鋪的時候,你不也看到了和一個長相俊的男人勾勾搭搭地在一起?”
云心里不自在,但也小小地釋懷了一些,因為何敏顯然也沒認出傅玨是個傻子!
云冷淡道:“我確實看到了……”
不等云說完,寧桂桂就語氣強烈地指責道:“秦喜寶!你怎麼能和野男人通?你這麼做對得起傅玨嗎?”
秦喜寶嫌棄道:“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
寧桂桂非常氣憤,就像是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一樣,“其他的事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做了對不起的傅玨的事!你得給傅玨一個代!”
秦喜寶勾笑道:“這件事傅玨知道,當天他也在場啊。”
寧桂桂痛心疾首道:“你不能因為他是傻子就這麼糊弄他,還當著他的面通!你太過分了!”
云聽不下去了,想打斷他們的話,直接告訴他們,那天那個俊的男人就是傅玨傅大傻子本人!
們都被騙了!
秦喜寶先開口了,語氣特別的囂張,“他自己都愿意跟我一塊出去,管你們什麼事?”
何敏氣笑了,“那個男人要是知道你已經嫁了人,嫁的還是個傻子,你覺得他還會要你?還會跟你好?”
秦喜寶饒有興趣的勾笑,“他早就知道了,但他就是喜歡我,就是愿意做我見不得的人!”
何敏更生氣了,雙眸都是火,“你不要臉!你就不怕被浸豬籠沉塘?”
秦喜寶煞有其事地說道:“我不怕,我的相公離不開我,我的小人也不會承認我們,他們都會保護我,不會讓我到小人的迫害。”
何敏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荒唐之,從未見過如此囂張!如此厚無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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