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拿著休書去找了村長,表示他要替子休妻!休掉秦喜寶這個忤逆不孝的兒媳!
村長找來了秦喜寶來問話。
秦喜寶當面否認,“我記得是清清楚楚,我當時磕的是三個頭,不是四個頭,他們不是數錯了,就是故意這麼說,好休掉我,霸占我賺回來的這些家業!”
傅父沒想到秦喜寶竟然敢當面把這些事攤開來說,氣得面發黑,“你在胡說什麼!”
秦喜寶冷笑道:“您沒有這個打算更好,當初您給他出了五兩銀子的彩禮,分家的時候還給了我一個老屋子。
我現在將這五兩銀子的彩禮還給您,傅家的老屋子還給你,您的養子也還給您!”
這也就傅玨沒在邊,否則秦喜寶可不敢這麼說,不然傅玨肯定得傷心死了。
哪怕是假的,秦喜寶也舍不得讓傅玨傷心難過那麼一會兒。
傅父立即反駁道:“除了你的嫁妝,其他的東西,都屬于傅玨!”
秦喜寶諷刺道:“說到底,您現在不就是想霸占我的家業嗎?”
傅父惱怒道:“什麼霸占你的家業,這些東西都是傅玨的,以后也會傳給傅玨的孩子!”
秦喜寶神嘲諷,“傅玨要沒有孩子,是不是就要傳給你傅家其他的孩子了?”
傅父氣急,指著的鼻子,向村長說道:“村長!你可看到了?我沒有冤枉吧?當著你的面對待長輩就是這個態度!私下里態度是更過分!”
秦喜寶同樣很憤慨地說道:“婆婆從懷孕到生產,再到坐月子,我銀子也出了,事也沒做,您說拜年磕頭,我也磕了,但我發現我無論做什麼,在您和婆婆眼里都是錯誤的。”
傅父怒道:“忤逆就是不孝,你若孝順會將你婆婆氣得早產?那麼大的年紀,好不容易再懷一胎,你卻生生把差點氣出了事!你這種不孝的狗東西,我哪里還敢留在傅家!我和你婆婆還想多活幾個年頭!”
秦喜寶道:“婆婆早產的事,我當時就說了幾句實話,可沒半點忤逆。
而且阿意屈從,陷親不義也是一種不孝!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婆婆做錯事不去管吧?”
傅父氣笑了,“你婆婆做了什麼錯事,你倒是說出來聽聽!”
秦喜寶道:“傅玨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像小孩子一樣單純,他沒有養活自己的能力,這點您承認嗎?”
傅玨是傻子,整個青山村的人都知道,傅父不承認有用嗎?
秦喜寶又道:“分家的時候,我一文錢沒要傅家的,也沒要傅家的一塊地,完全是憑著我雙手的努力,養活自己,養活傅玨!
我長得不差,也不嫌棄傅玨,有能力賺錢,名聲也洗白了。
我想不通我這麼好的兒媳,你們為什麼偏偏看我不順眼?
你們休了我,還能給傅玨找一個像我一樣對他好,不嫌棄他,還能賺錢養他的兒媳嗎?
如果不能,你們這不是在犯錯是什麼?
如果傅玨是你親生兒子,你怕是就不會這麼對待他了吧?”
秦喜寶幾句話就點明了傅家的自私自利!
不把養子當親子看待不說,還虧待養子,破壞養子的好日子。
秦喜寶的一番話,讓傅父啞口無言,半晌后他才說道:“你不就能賺幾個臭錢嗎?一銅臭味,有辱斯文!”
秦喜寶嗤笑道:“我就是用一銅臭味養活了自己,養活了他。”
傅父強辯道:“你賺再多的銀子,也不代表你是個好的!”
秦喜寶嘲諷道:“當初我的名聲爛了,傅家還花了五兩銀子聘了我。
現在我名聲好了,還能賺錢養活自己了,傅家反而嫌棄我不好了。
我想不通,難道傅家就喜歡爛人?所以才把傅玉春嫁給了二賴子?”
傅父臉紅如滴,指著秦喜寶抖了半天沒說出話來,反而氣昏了過去。
秦喜寶:……
秦喜寶看向村長,解釋道:“我可沒有對他做什麼,他自己心虛理虧加激才昏過去的!”
村長頭疼,大過年的還要管他們這些事,“要不你先把人扶起來再說?”
秦喜寶拒絕道:“在他眼里我做什麼都是別有用心的,我要是扶他起來,怕他到時候會說是我把他打昏的!”
村長只能讓自己兒子把傅父送回了傅家。
秦喜寶氣昏了傅父,得勝而歸,可快活啦!
一路上到小孩,每個人都發上三文錢!
同喜!同樂!同開心!
傅父醒過來后,想到他竟然是被秦喜寶氣昏了過去。
這火氣怎麼也下不去!
在家想了一整天,第二天直接殺到了秦喜寶的家里。
傅父這次學聰明了,他沒有秦喜寶皮子利落,但他想到了秦喜寶在乎什麼。
秦喜寶在乎傅玨!
傅父是拎著扁擔過來的,他拿秦喜寶沒辦法。
但他還能拿傅玨沒辦法嗎?
一見面,傅父就掄起扁擔砸向傅玨!
秦喜寶豁然變了臉,眼神充滿了慍怒,將傅玨拉到了后!
傅父冷冷地看著,“你讓開!不然我的扁擔可不長眼!”
秦喜寶怒視著他,“傅玨犯了什麼錯?你憑什麼要打他?”
傅父出得逞的詭異笑容,“我是他父親,他不孝,我就可以打他,我還可以活活打死他!”
秦喜寶眼神比外面的冰雪還冷,“您知道嗎?您的小兒子傅書禮,他不是您的親生兒子。”
傅父只認為秦喜寶在故意激怒他,不但不相信,還威脅道:“這種話不要讓我聽到第二遍!”
秦喜寶彎了彎角,笑容里覆滿了影,“您可以回去試試,婆婆現在對您什麼態度?還愿意不愿意和您親近?”
傅父冷笑道:“你以為你胡說八道幾句話,就能阻止我教訓自己的兒子?”
秦喜寶搖頭,意有所指的說道:“誰也沒法子強迫一個傻子去孝順父母,傻子做什麼事都是沒道理的!”
秦喜寶讓牧取來了扁擔,放在了傅玨的手里,一字一句的教道:“誰打你,你就打回去!”
傅玨了辮子,重重地點頭!
傅父臉鐵青,憤怒道:“秦喜寶!你這是在挑唆我們父子的關系!
秦喜寶冷聲道:“我是在保護我的相公不被人惡意的打死!”
傅父死死地盯著秦喜寶,見毫不退讓,一心護著傅玨,心里突然涌出了幾分后悔。
若是當初真的替書衡聘了秦喜寶,或許……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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