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閔之放下茶杯笑呵呵地看著他。
“客棧給了虎兒、軒哥兒,不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名下應該就這一家客棧吧?”
“他們倆又不是外人,況且他們做的又是好事,我作為他們的長輩那有不支持的道理,就當是為孩子們積福了,再說那些流民也很可憐。”
趙閔之聽聞嘆了一口氣。
“都是我這個縣令的罪過,如果我能早些的把水壩修起來,說不定就不是現在這樣的局面了。”
“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不要把什麼過錯都往自己上攬,況且這些流民大部分都是從別的府、州過來得。”
聽了宋銘的安,趙閔之的心到是好了許多,他是一個心很強大的人,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看著他詢問道:“那劫匪是怎麼回事?”
宋銘聽他詢問起劫匪的事笑了,當即把狗剩、石頭的事與他們說了一番。
趙閔之聽聞那是嘆連連。
“我還以為這群劫匪有很多人,都是窮兇極惡的,沒想到他們只有四人,還這般質樸。”
“可不是,可見傳言誤人,他們雖質樸,武藝確很好,現在又被我安置在了客棧,有軒哥兒、小虎親自看著想來以后他們會本本分分的做人,茍縣那邊現在是什麼況?”
“茍縣的況要比咱們好一些,畢竟他們靠近大河,并沒有干旱之苦,可惜之前的縣令搜刮民脂民膏,再加上當地的土豪圈地,那里的百姓過的也是水生火熱的,直到咱們接手,他們這才了一口氣,不過也僅此而已,借助于水壩,分流出來的水,要澆灌咱們所掌握的八個縣,難度很大,好在在我的監督下,算是了過來。”
宋銘一聽澆灌了八個縣,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牛,我一直都以為只澆灌了咱們這一個縣呢,你到是悶頭做了一件大事,這一件事就不知要救活多人了,和你比起來,我們就是小打小鬧。”
趙閔之聽著他俗的夸獎笑著道:“我也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罷了,可即便如此,想要過今年,恐怕依舊很難,也不知秋收會是個什麼況。”
“今年秋稅你打算如何收,還像去年那樣收錢吧?”
“今年況特殊,我這邊已經搞不到糧食,看能不能收著糧食,畢竟全縣還有這麼多的流民需要救濟安置。”
宋銘聽了這話微微挑了挑眉,在這種況下,想要收糧恐怕有些難度,不過趙閔之名聲好,收糧又不是為了自己,說不定還真能被他收上來一些。
兩人坐在一起說了很久的話,相互了解了彼此的況后,宋銘見他有些疲憊,就先離開了,他走出正廳,看著站在外面的瘦年溫和道;“你就是陳輝吧!”
“小子正是,見過銘爺!”
“你隨我來,這一次來縣里,你舅舅托我給你帶了一封信。”
陳輝聽了這話頓時有些激了起來,跟著他走時問:“我舅舅、爹娘、妹妹他們可還好?”
“好,他們……”
宋銘邊走邊把欒旭他們的近況簡要的和他說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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