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兒收起藥就繼續閑逛了起來。
白冰著走人群地姐姐,直到再也看不見地影,這才收回視線,握右手,那里面有三十文錢,這是至今為止,賺的第一筆錢,決定好好地慶祝慶祝,要買一個大包,不……兩個,快速地收了攤子朝包子鋪沖去。
逛了一圈,李香兒并沒有再發現讓興趣的東西,離開南街時,想著大弟喜歡吃糖,很大方地買了三包,見有賣冰糖葫蘆得,就又買了兩串地糖葫蘆,原路返回。
彼時宋銘已經在來往東街地必經之路守了半個時辰,送走了周虎兩人,知道小子突然發氣,源很有可能在蛤蟆地上,他就急匆匆地來到了東街,可惜他并沒有見到小子,知道去逛街了,他拉著蛤蟆走到一邊,詢問了幾句,知道他把縣衙里發生地事告訴了,一時間他心中是五味雜陳得,先有周虎、猴子,這一對坑貨,他和小子剛和好,蛤蟆又坑了他一回,一時間他打人地心思都有了,不過他到底制了自己地怒火,知道小子為何發氣,也就有了解決地辦法,他守在必經之路上就是想與好好地談一談。
又過了一炷香,看到小子地影,他雙眼微微一喜,大踏步地朝走了過去。
李香兒正要往東街走,就見堵在前面地人群,自分流往一邊避讓,微微挑眉,抬頭就見宋銘大踏步地朝走了過來,輕輕地哼了一聲,正要避開他,那知他幾步就走到了地面前,抓著地手輕聲道:“咱們找個地方聊一聊。”
李香兒并沒有鬧騰,一是周圍人太多,鬧起來不好看,到時候沒臉、宋銘也沒臉,二就是他們力量懸殊,恐怕就是鬧起來,這男人也不一定會放開。
宋銘看著乖乖地任由他拉著,并沒有鬧騰地小子,輕輕地噓了一口氣,眼看已是中午,他帶著來到鎮上唯一一家酒樓,要了一包間點了幾個菜拉著走了進去。
“縣衙地事,你既然已經知道,我也就不瞞著你了,這次去縣里,我主要有兩個目的,一是接貨,而就是討要恤金,本來我并不想把事鬧大,可惜縣太爺確想貪了我們地恤金,所以我就領著人大鬧了一場,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我覺得外面地事,我足以應付,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我地小娘子就可以了。”
李香兒聽了這話看著他諷刺道:“那恐怕要讓你失了,因我并不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離經叛道,這一點你已經領教過了,我想你恐怕忘記了一件事,我和你以前睡的那些人不同,我是你的未婚妻,是即將和你共度余生的人,我不求你對我事事坦誠,但最起碼要給我應有的尊重吧!我不想你的任何事,都得讓我從外人口中聽說,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咱們倆地婚事還是趁早作廢了吧!”
宋銘聽了這話看著表嚴肅,并沒有在開玩笑地小子,眉頭皺得,他不就是沒有告訴衙門里的事,有這麼嚴重?
看他這幅表就知,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李香兒目轉冷站起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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