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毫不遲疑,徑自出聲應下。
白竹薇見他這麼痛快,眸中閃過一抹狠厲,接著低聲開口說出自己的計劃。
男人聽罷,眉梢輕佻,驀地冷嗤出聲:“那人怎麼惹到你了?非要把他趕盡殺絕?”
一旦沾染上高利貸利滾利,這個人這輩子算是廢了,尤其還是這種刻意算計的,男人不心上有些好奇。
“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胡打聽對你沒有好。”
白竹薇眸微凜,冷聲回道,話間夾雜著一警告的意味。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男人聽著對面傳來的一陣忙線音,雙眼微瞇,眸中閃過一寒意。
手下人見他面不虞,連忙上前低聲詢問出聲:“老大,怎麼了?”
男人眸微垂,隨即沉聲將事吩咐下去。
手下人聞言,輕點了下頭,接著轉朝外走去,著手去安排。
另一邊,陸子毅最近神采飛揚,出手還特別闊綽,三天兩頭的就請工作的人一起去高檔餐廳用餐。
他雖然平日里高高在上,還特別討人厭,可免費來的白食不吃白不吃。
一群人簇擁在他后,陸子毅心底頓時升起了久違的滿足。
唯獨和他搭班的人,知道他先前的條件并不富裕,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回事?突然這麼大方?”
陸子毅眉心微挑,面上閃過一傲氣:“沒什麼,最近有個朋友帶著我做了筆大買賣!”
“買賣?什麼買賣?”那人面上閃過一狐疑,接著刨問底。
陸子毅對他接二連三的質問到不悅,面上閃過一警惕,冷聲回道:“老李,你問這些做什麼?”
語氣中滿是猜忌,那位被喚作老李的見他神嚴肅,生怕自己進去分一杯羹的模樣,無奈輕嘆出聲:“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不過就是隨便問問,擔心你誤歧途罷了。”
他沒有陸子毅那麼傲氣,眼下能在醫院有個穩定的工作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老李,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一旁有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連忙出聲說著陸子毅的好話。
什麼年輕有為、現在在這里不過是虎落平等等,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好話一籮筐。
陸子毅的虛榮心愈發高漲,接著轉頭和他們又開始了寒暄。
老李看著眼前這一幕,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于是無奈輕嘆出聲,自顧自地夾菜吃了起來,不再多話。
就在這時,陸子毅手機上突然傳來一個訊息,他掃了一眼后,面上就閃過一抹喜,接著揚聲說道:“各位,我還有事,你們慢用,單我已經買過了。”
說著,徑自起,眾人連忙謝出聲。
只見陸子毅出門以后,打了個車,直朝目的地而去。
左拐右拐走到一個胡同口,陸子毅大手一揮,出幾張一百直接遞給自己,朝里面走去。
司機沒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這麼一個大單,心上一喜,生怕他會反悔,連忙疾馳而去。
陸子毅朝里面走去,只見表面上的居民樓地下二層竟然開放著一個巨型賭場,一走進去就烏煙瘴氣,下面的人聲此起彼伏,紛紛押寶。
見到來人,有個人停下手上的作,連忙走過來相迎,陸子毅見到他也面笑意,微微頷首,低聲喚道:“郭哥。”
那人點了點頭,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部,含笑出聲:“來了!”
“我現在手氣正好,玩兩局?”
“好啊。”陸子毅也不推辭,徑自開口應下。
那人把他帶到了牌桌前,直接將代金幣遞到他手里,里叼著煙,毫不在意的開口說道:“玩吧。”
陸子毅知道這些東西代表的都是錢,有點不敢下手,那人卻毫不在意:“怕什麼?輸了也算我的,玩!”
見他這麼大氣,陸子毅也不再扭,隨即輕點了下頭,低聲應道:“那我就試試……”
說著,走到牌面上開始了押寶大小。
而他最近之所以來錢這麼快,也正是因為認識了這個所謂的‘郭哥’。
兩人一拍即合,都對司衍梟有著巨大的惡意,再加上他急需用錢翻,這人還揚言輸了的算在他上。
一來二去,陸子毅也就決定孤注一擲試試。
沒想到竟然十贏一輸,對比之下,給他無形中了很多的意外之財,他也不由得愈發的上癮。
那人走到影,歪頭冷冷看著陸子毅在牌桌上的表現,眸微冷,面上閃過一不屑。
只見陸子毅從最初偽裝出來的穩重小心翼翼,逐漸變得瘋狂,在大賺幾筆后,不見好就收,反而直接將所有的代幣都推了出去,直接開口說道:“我全押!”
邊頓時響起一陣驚呼聲,就在這時,旁走來一個小弟模樣的人,低聲開口問道:“老大,怎麼理?”
郭哥眸一冷,將煙隨手扔在地上,抬腳緩緩捻滅,冷聲開口回道:“按照原計劃進行。”
“是。”手下人聽罷,微一頷首,接著徑自朝裁判席走去,過去后不經意的撞了一下裁判,裁判眸一凝,瞬間會意。
一群人死死盯著牌面,就連陸子毅也虎視眈眈,他今天手氣極好,除了將郭哥的都投了進去,還做了抵押,將代幣又貸了許多出來,就為了借著這一句翻。
隨著一群人在旁邊的此起彼伏,大聲猜測著大小。
陸子毅也逐漸上頭,從最初的低喃到了現在直接放肆大:“小!小!小!”
隨著裁判將骰盅緩緩打開,直接上面四五六三個點,赫然開的是大……
看著眼前這一幕,陸子毅死死盯著骰子,面上頓時閃過一惱意,左右看向一旁的人,面驚詫:“怎麼……怎麼會這樣?!”
面上閃過一無措,接著眸一閃,腦海中突然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連忙轉頭正看向裁判,手一指,怒斥出聲:“一定是你們在搞鬼!”
“怎麼可能是大!明明就是小!肯定是你們暗中了手腳。”
裁判聽著他的指控,面不悅,冷聲回道:“這位客人,說話可要講究真憑實據,誣陷可不是小事。”
“我哪里有誣陷你們!我從進來就一直沒輸過,怎麼可能偏偏就在最后我把所有代幣都押出去的時候輸?!不是你們手腳是什麼?”
話間面冷意,語氣中滿是質問。
這已經是他全部的價,甚至還不惜將僅有的一房子還了出去,如果真的接這個事實,就意味著他傾家產。
裁判見他提出質疑,角微微勾起,驀地冷嗤出聲:“你也說了,你從進來就一直沒輸過,難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賭神?還是開了視眼,能看到骰盅下的大小。”
“賭場上面本來就有輸有贏,這是常態,你問問在場的各位,誰是一直贏不停的?”
“這種東西說白了純靠運氣,我們要是暗箱作的話早就被舉報了!”
旁邊的人聽到裁判的話,紛紛點頭贊同,隨即附和出聲:“就是!這種東西無非就是玩一個樂。”
“對啊,我前兩天一把輸了幾百萬,我還沒說什麼呢。”
眾人聲音此起彼伏,裁判順勢開口接著說道:“你想只贏不輸哪有這樣的好事?”
“那為什麼偏偏在我將所有賭注推出的時候會發生這樣的事!”陸子毅面上布滿寒意,厲聲斥問道。
“我怎麼知道?”裁判眉心一蹙,面不悅,接著徑自冷聲開口回道:“人心不足蛇吞象,難道不是因為你想一局定勝負,孤注一擲賺比大的?”
“這種東西完全取決于你自己,我又沒辦法遙控你下多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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