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顧長青所指的方向看了一下,那裏就只有幾個簡單的墳包,居然連墓碑都沒有,而且上面都已經長滿了荒草。
看到這裏,我不有些詫異,照理說顧家這樣的大戶人家,祖墳不應該搞得這麼敷衍才對,最起碼也應該好好修繕一下,立個碑啥的吧?
顧長青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有些無奈的笑道:「當年風水先生點的時候,說一定要簡葬,不可厚葬,否則於後人不利,所以就只能搞這樣子了!」
我聽後點點頭,然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墓周圍的山勢地形,以及風水走向。
最後卻發現,這墓來龍分散,主脈不清,但聚之氣卻又相當旺盛。
簡而言之,就是這墓並沒有一條特別旺盛的龍脈之氣,反而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龍脈地氣匯聚到了這裏,從而結墓。
這種況,就好比很多家境普通的人,將自家的積蓄全都拿出來,最後歸攏到一起,然後形了一個大富大貴的人家。
這種墓落葬,的確不宜厚葬,否則必會招來嫉妒橫禍。
就好比這一個大富大貴的人家,是很多人拿出積蓄堆起來的,若是這富貴人家還在這些普通人家面前炫富,那鐵定是要遭人嫉妒和迫害的。
在風水上自然不是這種說法,但道理卻是同樣的道理。
等我仔細看了一下這墓風水之後,頓時驚詫不已,因為這點的,簡直可謂是神來之筆。
以我現在的風水締造,坦白說,就不敢點這種。
先從來龍分散這一點來看,百分之九十的風水師就已經將其排除在外了,畢竟點要先尋龍,這是常識,連一條清晰地龍脈之氣都沒有,又如何點?
更何況尋到龍脈之後,還要看龍脈匯聚結之地,再結合明堂砂水,朝山案山,四周風水格局等。
可是眼前這口,本就不備以上任何條件。
而且這墓左邊有一座豎峰,直天際,且山脊聚煞,此乃懸煞臨頭,如刀鋒般橫於頭上。
再看墓右邊,山勢凸起,形似白虎昂首,此乃白虎探頭之勢,兩者可謂都是大兇之格局。
在這種地方點,如果稍有差池,別說禍傷人,就是點之人,必然也要遭其反噬,難逃一死。
可是那人偏偏就把點在了這種位置上。
我仔細觀察了半天,才算是看出門道來。
這左邊豎峰如刀,煞起于山脊,懸於墓上,是為懸煞。
懸煞主邢傷,乃刀兵之意,墓於懸煞之下,照理說一旦落,便是之災。
可偏偏右邊山勢凸起,白虎探頭之勢,且虎微張,銜煞不落。
如此兩局相生相剋,反倒彼此鉗制化解,使得這大兇之地變了一口寶。
這邊是風水之的玄妙之,世間龍脈地氣,風水格局,相生相剋,自然有其道理。
如此看來,顧家家宅之中那白虎銜煞局,倒是與這宅上的白虎探頭,銜煞不落相互對應上了!
看來問題就出在這裏,一定是我破了那白虎銜煞的格局之後,引了祖墳這邊的局。
我連忙用氣觀山之看了一下,發現左邊懸煞仍在頭上,且煞氣有傾落之勢。
至於右邊的白虎探頭......
這座山脈之中的龍脈地氣,似乎已經被走了!山勢仍在,但卻明顯萎靡,白虎垂首,已無銜煞之力。
由此可見,這白虎探頭的格局已經被破掉了!
雖然白虎探頭在宅風水上乃是大兇的格局,萬萬不能出現在宅之地,但位於此,卻是剛好能夠銜住懸煞,使其不落。
如今這白虎探頭格局被破,再無銜煞之力,右邊懸煞化刀,正對墳頭,便直接了懸煞斷頭的格局。
若是這懸煞徹底落下來,顧家那可是要遭滅頂之災的。
看到這裏,我額頭上直接都冒冷汗了,這事關生死無小事,更何況顧家數十口人呢,懸煞一旦落下,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夠倖免。
這一手局中局,當真是高明,直接將我都埋在裏面了。
很顯然祖墳這格局,是我昨晚破了白虎銜煞局之後才引的,怪不得顧家會死人,顧長青大嫂上吊那只是個開始,更兇的還沒現出來呢!
這下我不得不重新衡量那年輕人的實力了,能夠將祖墳這白虎探頭的格局,和顧家那白虎銜煞的格局關聯到一起,這絕對不是一般的風水先生能夠做到的,最起碼對方要走這一整條山脈之中的龍脈地氣。
這種手段,放眼整個北方玄界,也找不出幾個人來。
截脈走脈況且都是站在了這行當巔峰的人,更何況直接走一條山脈的龍脈地氣。
這在風水上絕對是忌,一般人本不敢這麼做,否則龍脈反噬,其後果不堪設想。
龍脈養人,亦可傷人,這一飲一啄,自有其道理。
強行去改變龍脈地氣走向,等同於逆天而行,與自並無益,而且稍有不慎,那便是萬劫不復。
我雖然也會截脈走脈的手段,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絕對不會輕易去這東西的。
「李先生,是不是這祖墳也出問題了?」
顧長青看我臉凝重,連忙湊上來問了我一聲,並且遞了煙過來。
「何止是出問題?問題大了!」
我接過煙看了顧長青一眼,面凝重的說道。
「那......那怎麼辦?」
顧長青點煙的作都僵在了半空,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遷墳。」
我點上煙了一口,皺眉說道。
「遷墳?那......那可以,什麼時候遷?」
顧長青略一猶豫,便直接同意了!
「現在還不行。」
我搖了搖頭道:「如今懸煞已然化刀,橫在頭上,若是祖墳一,懸煞立馬就會落下來,到時候必然是家破人亡的局面,所以得先接住這煞才行。」
顧長青自然是沒聽懂,因為我說的這些話,已經算是涉及到這行當的專業領域了,一般人自然是聽不明白的,所以他只能茫然的點頭。。
看相的說我是百鬼送子,斷我要和死人打一輩子交道.所以我選擇當一名法醫,遊走在生與死之間的職業,古時候稱之爲仵作,被視爲不祥之人,在三教九流中屬下九流行當.入行這些年,我經歷過各種離奇詭異的案件,這些生人勿進的恐怖詭事,我都記錄在一本從來不敢公開的筆記裡.我是離陰間最近的人.死亡是我的名片.我叫容彥!一個百鬼送子的法醫,一本恐怖靈異筆記,一段生人勿進的詭事,盡在探靈筆錄.-------------------------------------------------------
渾渾噩噩做了七年傻子,黃大仙說我身上有堂口,來頭不一般。 從那之后,我走上了北馬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