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那年輕人真的會報復我們家?」
顧長青有些懷疑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不是會,而是已經開始了,你大哥這出問題,我估著八就是對方做了手腳,而且連我也給他擺了一道。」
顧長青一聽這話,臉終於變了!
「連你也給他擺了一道?難不那年輕人比你還厲害?」
「現在還不好說。」
我搖了搖頭,皺眉道:「總之這事兒,肯定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簡單。」
「那......那現在怎麼辦?」
顧長青有點兒慌了!
「最好是能找到那個年輕人,你們跟他談一談,看能不能和解什麼的,否則這麼下去,你們顧家走到家破人亡都是有可能的。」
我沉了一下說道。
這可不是我危言聳聽,得罪一個風水先生,所要承擔的後果絕對無法想像,只要他想害你,總有自己的辦法,而且防不勝防。
況且顧家能有今天,也是因為那年輕人的爺爺當年點的一口,由此可見,那口一定非同尋常。
這種真龍寶,一般的風水先生絕不會輕易去點,就算點,也絕不可能點在正上,否則龍脈之氣太盛,下葬之人又沒有足夠的福源功德,不起這般氣運,點之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輕則道行折損,重則死於非命,若遭天譴,甚至都有可能禍後人。
從那年輕人滿臉的膿包來看,極有可能便是後者。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當年點之人必死無疑,其後人也必然遭牽連,多災多病,這個從那年輕人上就已經現出來了!
如此一來,若是顧家遵守承諾,將顧曉嫁給那年輕人也就算了,可若是悔婚,對方怕是會把自己一家三代人的仇恨,全都算到顧家頭上來,這樣一來,那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顧家悔婚,對於那年輕人來說,肯定不止是找不到媳婦那般簡單,對方或許是指著娶了顧家的閨,來改變自己的霉運呢!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若是對方執意要娶我那侄可咋整?難不真的把小嫁給他啊?」
顧長青一臉糾結的看著我。
「如果他執意要娶曉,到時候你再來找我,讓我親自跟他談。」
我倒了杯茶,端在手裏說道。
「好。」
顧長青點了點頭,「那這事兒到時候可就拜託你了!」
我點點頭,沒再說話。
能不能說得通現在還不好說,不過只要有的談,那就算是燒高香了,我就怕那年輕人直接面都不,就一門心思要整死顧家,那可就有些棘手了!
我跟顧長青一罐茶喝完,天已經亮了,顧家的人估計馬上就要過來燒香祭拜,於是我趕開溜,這種事兒自然是給顧長青自己去解決,我可不想摻和。
回到家裏的時候,我父親已經起床要去工地上搬磚了,我母親也在忙著做燒餅。
我順手撈了一個,邊啃邊回了自己屋子。
本來想跟陳靈說一下自己掙到兩萬塊錢的事兒,但是看睡的正香,我也就沒打擾。
這兩天都沒怎麼睡好,所以我幾乎是倒頭就睡,想整點兒啥覺都沒力氣。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睡了整整一天,還是陳靈在那我鼻子給我醒的。
我起來洗漱一下,下樓找吃的,我母親忽然那給我一個包裹,說是今天有人送來的,讓給我。
我接過那個包裹一看,臉馬上就變了!
這裏面居然有十萬塊錢,碼得整整齊齊,而且是用紅布包起來的。
我當然知道肯定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給我錢,而且還給了這麼多,足足十萬塊。
難道是那個擺了我一道的年輕人,想讓我不要手他跟顧家的事兒嗎?
還是風水嶺那邊送來的買命錢?
「媽,送包裹的人說什麼了嗎?」
我連忙問我母親。
「沒說啊?那個人只說讓把這東西給你。你是不是做什麼壞事兒了?不然誰給你這麼多錢?」
我母親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這事兒你別管了媽。」
我說完趕拿著錢上了樓。
這錢如果是那年輕人送來的,倒還好,大不了我把錢退回去就是。
可如果是風水嶺那邊的人送來的,那麻煩可就大了,對方這擺明了是要買我的命啊?
雖然我不知道在顧家這事兒上給我使絆子的到底是什麼人?但這人肯定是死了,希最好不要是馬家班子的重要人,不然那就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回屋之後,陳靈忽然警惕的問了我一句,顯然是看出苗頭來了!
「應該是風水嶺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八九不離十,但如今還沒有見著風水嶺的人真箇找上門來,我也沒辦法確定。
「那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靈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
我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看這麼可,我也就沒有打擊了!
再說了,這事兒我還是能兜得住的,我不想跟風水嶺的人結梁子,並不代表我就怕了他們,真要做過一場的話,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呢!
我點了煙,將那些錢攤開來看了一下,沒想到底下居然了一張平安福,我翻過來一看,符的背面還寫了一行字。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這是什麼意思?
我有點兒不著頭腦了,若是那給我使絆子的人還活著的話,對方送上這些錢來,又留下這麼一句話,顯然是要跟我和解,讓我放人的。
可是現在人應該已經死了啊?讓我還怎麼留一線?
我在屋子裏琢磨了半天,也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好作罷。
晚上吃過飯後,我在家裏著手佈置了一番,設了幾個風水格局出來,算是提前做點準備,畢竟這錢都已經送上門了,想必事不會那麼簡單就揭過去。
可是我一連等了好幾天,都沒出什麼事兒,風水嶺的人也一直沒有面。
倒是顧長青今兒個忽然找上門來了,我一看他那臉,就知道家裏鐵定又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