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聽到慕亞琪宣判的事,依舊是沉著臉,並沒有給慕賢徳好臉。
而傳來消息,慕亞琪想要見,胡麗給面子的去了一趟。
隔著一層玻璃,兩人相見,慕亞琪立即就跪下,祈求幫幫自己,不想坐牢。
胡麗冷笑,「我雖然沒有生你,但也養了你二十多年,有沒有教育過你,怎麼玩都可以,但是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你竟然害的我親生兒差點流產,慕亞琪,你是該死!」
「我,我就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的,我離婚了,孩子不認我,又被爸爸趕出國,心裏太難,才會失去理智做出那種糊塗事。
媽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吧。」
慕亞琪為自己辯解,以為以前犯了錯,在媽媽面前哭一場,媽媽就會原諒的。
「給別人一個教訓,就開車撞他們,慕亞琪,你別狡辯了,縱然慕怡不是我兒,你對一個陌生人做這種事,我也不會饒了你!」
胡麗雖然心,但三觀還是正的,慕亞琪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還想求人饒恕。
癡人說夢!
「你就在裏面好好的反省吧,等你出來,和我慕家也不會有任何關係,慕亞琪,這一期都是你自作孽!」
胡麗來就是想讓死心,也不想聽的強詞奪理,轉離開。
慕亞琪看著毫不遲疑的離開,像是要甩開一塊臟抹布,心裏憤恨胡麗的不念舊,更恨慕賢徳明明可以救卻不手。
但現實不管有多恨,還是把關了起來。
回到醫院,在看著親生兒慘白的臉,更是心疼,懊悔當初自己對慕亞琪太好,反而倒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弄死他們,出了國就可以逃之夭夭。
「媽媽,你怎麼了,心不好嗎?」慕怡看母親眼神憂鬱,有些擔心。
胡麗嘆氣,「媽媽是在自責,當初慕亞琪膽大妄為,傷害喬音的時候,我沒有及時給嚴厲的懲罰,讓不長記,幸好上天垂憐,你們都沒事,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若是出了事,不僅是嚴文,慕家也不會安寧的。
「媽媽,現在我沒事了,不過我聽嚴先生和我說了一些嫂子以前的事,知道慕亞琪做了一些過分的事,確實給一些教訓。」
慕怡輕聲安,同時也很為喬音委屈。
「是呀,這麼一想,倒是我慕家虧欠喬音的。」胡麗嘆息。
慕怡握住的手,「以前的事我們無法改變,那以後我們對嫂子好些。我也喜歡嫂子,像我姐姐,教了我很多東西呢,我很小的時候就想要一個姐姐呢。」
「是呀,聽怡怡的,以後媽媽有了好東西,給你也給你嫂子。」
胡麗的東西,以前是沒有想過要給喬音,如今聽兒這麼說,也覺得對兒媳婦還是不夠好。
母兩人聊天,嚴文就沒有介,站在門外休息,看見慕賢徳過來,站在門外想要煙。
他盯著他,看他還要把煙點燃,蹙著眉頭,把他手的煙拿走。
「慕老先生,這裏是醫院。」
煙被拿走,慕賢徳剛想發脾氣,但是想到如今和妻子的關係不好,若是不和婿打好關係,還不知道何時能得到妻子的原諒,他怒氣瞬間熄了火。
「還什麼慕老先生,你都和怡怡領證了,該爸爸。」
嚴文愣了幾秒,其實他不喜歡父親這個角。
哪怕慕賢徳,當初要不是他的錯誤,也不會讓慕怡遭那麼多痛苦。
但也不好和他關係弄得太僵,心不甘不願的了一聲,「爸爸。」
「……」
慕賢徳聽著他敷衍的語氣,心裏有點傷。
怎麼,做他慕家的婿的,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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