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因為時間不夠,蘇綿綿只能傳送走一個人,便選擇將金辰送走了,而自己則是被迫留了下來。
同時靈力耗盡,再無半點抵抗之力被那兩個葯門弟子抓了去。
蘇玖擰眉「既然可以出其不意捆住那兩個弟子,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們?」
金辰搖頭「綿綿靈氣所剩不多,如果殺了他們二人,剩餘靈氣必然不夠開啟傳送陣的,而且那二人上穿的還不是什麼普通的,要想破除其防,怕是要浪費上一段時間。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個地方太危險了,隨時都有可能竄出一隻魔將我們吞吃腹。
僅綿綿一個人,不可能護住所有不能的同門。
所以,的選擇可以說在當時的況來看,已是最優選擇。」
蘇玖淡聲道「我知道了,你們好好修養,我會將綿綿帶回來的。」
說完蘇玖便朝著傳送陣的方向走了過去,蘇青青看著蘇玖的背影莫名有些惶恐……
「二姐姐……」的呼吸急促,聲音也有些發。
蘇玖回頭「怎麼了?」
蘇青青抿了抿,吃力的抿出一抹淺笑,輕聲道「你一定要小心啊。」
蘇玖笑「放心吧。」
……
蘇綿綿自從被抓了之後就被強制的餵了一種丹藥,是什麼丹藥尚不知曉,只知道吃了那顆丹藥之後,便一直於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
時而昏睡時而清醒,不知今夕何夕……
只知道每一次短暫的清醒,所在的位置便會換一個地方。
蘇綿綿又醒了,而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次清醒了。
吃力的睜開眼睛,約能看到面前站著一個比高出許多的人影,那人朝著探出手來,下意識想要閃躲,只是太虛弱了,確實也只能想想罷了。
間傳來一陣微涼,裏又被人塞進了一顆丹藥,丹藥口即化,連讓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蘇綿綿心裏不苦笑,又是這樣,如今在這世之中,居然還有人願意將大量的丹藥浪費在的上,該嘆一聲自己的價值果然是出乎意料的高嗎?
「蘇綿綿,你清醒一點,這個丹藥大概一刻鐘之後便會見效,門鎖我已經開了,外面的人我也會想辦法引開,等你靈力恢復了,去旁邊的小樹林直接開啟傳送陣便能離開。
對了,切忌,千萬不要在牢籠使用任何的法,符篆和陣盤,總之一切關於靈力的東西都不能夠使用,葯門的其他人會察覺……」
說完,那人影又似在忌憚什麼一般,回頭看了一眼門口。
「我知道你現在能聽得到,所以,我還想替師父道聲歉,你們別怨他,他只是生病了……」
那人似乎在懺悔,蘇綿綿便是一時間說不了話,也能聽出他於一種極為深刻的痛苦之中。
只是蘇綿綿的大腦太過於混沌,只覺得眼前之人的聲音悉,但一時間依然沒能讓想起這個聲音到底屬於誰。
那人離開了,接著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雜聲,蘇綿綿知道,這是那人在完之前對說的事。
「門主召集,你們都隨我來。」
「可是大師兄,如果我們也過去,這裏就沒人守著了。」
「讓你們跟我來就跟我來,怎麼那麼多廢話,何況誰說沒人守著了,下一波守衛一會兒就到了!不缺你們幾個。」
幾個守衛綿綿相覷了一番,但最後還是遵從了所謂大師兄的吩咐,悉悉索索的撤離了看守。
不過這人是誰?能讓葯門弟子如此聽話,想來也是葯門的重要弟子吧。
不過他為什麼要幫助?這些人到底又要搞什麼麼蛾子。
的藥效開始發散,蘇綿綿的頭腦也越發的清醒了,同時,早已喪失的靈力,也重新在經脈和丹田之中凝聚。
蘇綿綿第一想法是……那人居然沒有騙他,是真的在幫!?
清醒過後,蘇綿綿直接拿出了神行千里符篆,只是就在想要撕裂符篆的時候,驟然想起了方才那人的叮囑……
不要在牢房使用符篆,陣盤及任何靈力相關的東西。
蘇綿綿到底也不蠢,猜到了這個牢籠可能據有一定的特殊,說不定,一使用法,便會被其他葯門弟子立刻察覺到……
蘇綿綿微微調增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的氣息,看了一眼那唯有出的大門。
如今門前已是空空安安靜靜,很顯然守衛早已不在。
蘇綿綿放輕自己的手腳,屏住呼吸,開始朝著大門的方向移開來。
果然沒有人……
心下放鬆了幾分,用神識簡單的掃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立刻便判斷出了所謂小樹林的位置。
然後,開始朝著小樹林所在的位置急速飛馳,轉瞬間,便來到了方才那人說的地方。
蘇綿綿祭出陣盤開始開啟傳送陣,代表火靈氣的紅芒,開始自手心緩緩溢出,映在開啟的傳送陣之上。
不多時,陣法便開啟了一半……
然而,就在將要完陣法的時候,半空之中突然降下一眾人來。
而手中的傳送陣,也於一道法之下,瞬間灰飛煙滅。
蘇綿綿因為到了陣法中斷的反噬,直接吐出了一口來。
來人一頭銀的髮,手中還握著一柄拂塵,看起來飄渺如同九天之上的仙人,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排除他那雙看起來有些微微泛紅的眼睛和眼底所蘊藏的戾氣。
「蘇道友對於我們的招待是不滿意嗎?這是要去哪裏?」
蘇綿綿大概也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不由得冷笑啐道「你們所謂的招待就是將人關在地牢之中?那你們的招待還真是讓人無福消。」
「我記得你是紅菱的小徒弟吧,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一樣伶牙俐齒的讓人討厭。」
話音未落,一道銀驟然從拂塵之上迸發而出,朝著蘇綿綿的方向便直襲而去。
蘇綿綿躲閃不及,愣是被那道銀再次衝撞的吐了。
「師父,不可!……到底是我們用來和滄瀾宗的換品,死了,蘇玖拼著玉石俱焚恐怕也不會讓您得償所願了。」
那人說的有些急,看起來好像真的在為銀髮男子著想一般。
周圍的空氣靜了一瞬,銀髮男子也將目從蘇綿綿的上轉移,落到自家弟子的上。
「唐無塵。」他在喊他名字的時候,明明是笑著的,但卻讓人覺到了一陣不寒而慄的冷。
唐無塵抿了抿,單膝跪地道「弟子在。」
「你對倒是很關心……」
「弟子……弟子是在擔心師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