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馳甩掉這些人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把車停到路邊,轉上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跟上前麵那輛白麵包車。”
白麵包車駛離了市區,進了郊區的工廠區裏麵。
沈馳下了車,一個人走進工廠區。
這裏廠房林立,因為規劃問題,大部分工廠都已經搬遷了,也沒有工人上班,顯得很安靜。
他順著地上的車轍印,找到了白麵包車,裏麵早已經沒人。
“該死的,這麽大廠區,想要找人太難了,要是對方安排暗哨,自己很難不被發現。”
沈馳一邊咒罵,一邊四尋找能夠進去的地方。
很快,他臉上出笑容,隔壁是熱電廠,洗煤車間的傳送帶可以作為觀察點。
沈馳不費吹灰之力翻進了熱電廠,上了傳送帶,往上走,能夠看見隔壁空廠房裏麵的況。
諾大的車間空地上,生著火,四個人腰間別著家夥,圍著烤火,還有兩個人站在窗戶旁邊,似乎在警戒。
他們說話聲音不大,在空曠的廠房裏回,沈馳豎起耳朵,也隻能聽個大概。
“那小子太狡猾了,這筆買賣不容易做啊。”
“急什麽,咱們知道他上班的地方,派人盯著,不信他不出來。”
“要我說,直接衝進醫院,幹掉他,然後就走,那些保安還能攔住咱們兄弟嗎?”
領頭的家夥了一個耳朵,他恨聲道:“都說兩句,咱們剛到這裏,人生地不,別蠻幹,明天,咱們流盯著中醫院,清這小子的出行規律,然後再找地方手,該死的天氣,冷嗖嗖的,阿豪,去弄點吃的。”
沈馳掏出手機,拍下來那個阿豪的樣子,然後發給宋落音。
宋落音正在開會,孫局指著大屏幕上幾個人像,“這幾個人是從臨城跑過來的殺手,在臨城犯了案,影響很惡劣,據報,他們很可能流竄到咱們海城,我已經責其他部門全力配合你們重案組,一旦發現目標,立刻出,盡量活捉,給臨城警方……”
宋落音看著那些嫌犯的照片,忽然手機閃了一下。
發現是沈馳發來的,不莞爾,這個臭家夥,才想起自己了,哼,不理他,先晾晾他。
可上說不要,倒誠實,打開微信,赫然是一個陌生男人的照片。
“這家夥是誰啊,等等……”
宋落音猛地抬頭,發現照片上的男人跟嫌犯當種的一個人很像。
再三確認,的確是那個人。
“孫局,有況……”
據沈馳提供的信息,警方很快找到了那夥人。
結局是注定的,宋落音又一次立功獎。
郭明浩宿醉一場,下午才醒過來,百無聊賴玩起了手機,忽然,彈出一條消息,“臨城715大案犯罪嫌疑人悉數在海城落網!”
“哼,海城的警方還是很給力的嘛。”
叮咚,門鈴響了,傭人去開門,發現外麵來了不警察。
“爺!”
郭明浩回頭一看,發現是警察,心中一驚,強自鎮定,“警察叔叔,你們來我家幹什麽?”
“你是郭明浩?”
“是我,有事嗎?我可是良好市民!”
郭父從房間裏走出來,發現警察到家,也是吃驚不小。
“混小子,你是不是又惹禍了。”
“我沒有,這幾天,我一直老老實實,他們一定是弄錯了。”
為首的警亮出拘捕令,“郭明浩,你涉嫌雇兇殺人,現在請跟我們回去調查。”
郭父整個人傻掉了,“你……你怎麽敢。”
郭明浩也傻掉了,他沒想到這麽快就暴.了,難道剛才那條新聞上說的殺手,就是自己請的那些?
混蛋,全都是廢。
不管郭父如何哀求,郭明浩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
周曉雨被安排在花語的公司上班,當的助理。
花語還請了心理專家,給周尚疏導心理問題。
楊媽媽也在花語的資助下,開了一家容店,日子總算是好過起來。
解語花係列產品已經麵試,立刻引起轟。
很多人都被廣告打了,紛紛讚歎黃雪太適合古裝了。
黃雪也沒想到自己會紅的這麽快,每天都有經紀公司和廠商聯係,安排出道。
沈馳早有安排,娛樂圈是個大染缸,若是一步走錯,這輩子真的就毀了。
所以,由沈馳牽頭,黃雪和英輝創辦的輝娛樂集團簽.約,為旗下藝人。
借著黃雪的上竄的勢頭,輝娛樂也火了一把。
花語辦公室裏,下高跟鞋,把腳放在沈馳上。
“好酸啊,幫人家。”
沈馳握著腳,一臉壞笑,“你這是在玩火。”
花語嗔,“我不信你敢在辦公室裏麵來。”
“我是老板,誰敢多管閑事。”
沈馳順手一撈,直接把花語扯進懷裏,不理會的呼,就要吻下去。
這時候,門忽然打開,周曉雨拿著文件走進來,看到這一幕,趕轉。
“我什麽都沒看見,花總,這是你要的報表,我……我放這裏。”
然後,這個小丫頭急衝衝跑出去,連門都沒關。
花語輕輕點了沈馳額頭一下,“都怪你,把人家小孩子都嚇到了,還不鬆開我。”
反正都被人看到了,不多占點便宜,可不是沈馳的格。
他的雙手仿佛擁有魔力,大肆侵掠下,花語已經忘乎所以,宛若任君采擷的花。
沈馳嗤嗤一笑,忽然停手,忍得無數幽怨。
“這是銷售表?”
沈馳忽然正經,花語狠狠瞪他一眼,“討厭,不讓你來,你非要來,讓你來,你又正經起來,真不想理你。”
沈馳翻閱這些報表,解語花係列產品還真是火,十幾家渠道商同時鋪貨,竟然在一周銷售一空,報表上麵負數全都是庫存量,本供不應求啊。
“哎,這真是幸福的煩惱啊,就算我們擴大生產線,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生產,還是無法滿足市場需求,最近,我也在尋找合適的代工廠,可又擔心一旦選擇代工廠,品質會降低,你幫我想想辦法。”
沈馳搖頭,“我才不浪費腦細胞呢。”
花語靠在他上,道:“你就看在銀行卡裏麵那麽多零,也該出出力吧,人家最近累的皺紋都出來了。”
“我才不信,用了解語花,二十四小時不睡覺,也不會長皺紋。”
花語瓊鼻微皺,“你就是黃世仁,我就是那苦命的喜兒啊。”
沈馳刮了刮的鼻梁,“胡說,哪有這麽好看的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