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軍有些不懂江遠的意思,可劉詩琪卻明白了。
“小軍,你也不小了,要懂得照顧人,王斐妹妹又這麽漂亮,你可一定要保護好。”
“不是···你們什麽意思?”王斐眉頭一皺,“我才不要他陪我出去呢。”
劉小軍頓時尷尬了,“王姑娘,這附近也有幾個好玩兒的地方,不會很遠的。”
“不用了,”王斐直接拒絕,“我累了,就先回去了。”
說著,王斐瞪了江遠一眼,氣鼓鼓地走了。
江遠連忙給劉小軍使眼,“快去送送。”
劉小軍點點頭,連忙跟了出去。
葉知秋輕輕一笑,“那我也先回去了,公司最近事比較多。”
“我送你,”江遠拿起貨車鑰匙,又回頭對劉詩琪道:“詩琪,你和莫師傅晚上去下館子吧,不用等我回來。”
劉詩琪卻猶豫著開口:“江大哥,葉小姐子貴,坐貨車多難啊,不如我個出租車送葉小姐回去吧。”
“沒事兒,葉小姐不會計較的,”江遠笑著擺了擺手,帶著葉知秋往外麵走去。
江遠發貨車,卻見葉知秋攔下一輛出租,“江遠,不用送了,打車還方便些···也免得詩琪妹妹擔心。”
“擔心?”
江遠滿臉疑,“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麽好擔心的?”
“你真不知道?”葉知秋微微一笑,“你難道看不出來詩琪妹妹喜歡你嗎?”
江遠子一,瞪大了眼睛看向站在店門口的劉詩琪。
“葉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一直拿詩琪當妹妹的。”
葉知秋笑著點點頭,“或許吧。”
江遠有些慌,“你以後可不要再說這話,詩琪要是聽到了,還以為我對有什麽不好的想法呢。”
葉知秋被江遠的反應逗笑了,“你對詩琪妹妹就真沒其他想法?”
江遠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似的,“我是真的拿小軍和詩琪當自己的弟弟妹妹。”
“如果說有什麽其他,那應該和葉小姐你一樣,都是我的好朋友。”
葉知秋輕輕‘哦’了一聲,坐進出租車裏不說話了。
看著出租車遠去,江遠皺著眉頭下車往店裏走。
或許,自己真的忽略了些什麽。
江遠歎了口氣,暗暗怪自己心大意。
劉詩琪年輕漂亮,經常和自己待在一起,難免會讓人誤會,這對的名聲有影響,萬一影響了劉詩琪以後談婚論嫁就不好了。
“江大哥,葉小姐自己回去了啊。”
江遠點點頭,有些不敢看劉詩琪的眼睛,“詩琪,我想和你談談。”
劉詩琪點點頭,跟著江遠沿馬路邊散起步來。
“詩琪,你對自己以後的生活,有什麽打算嗎?”
“江大哥你怎麽忽然問我這個?”劉詩琪有些疑,“我也沒什麽打算,就好好學知識,能夠幫得上江大哥就行。”
“然後再過兩年,幫小軍討個媳婦兒,我也就滿足了。”
“那你自己呢?”江遠停下腳步,直視著劉詩琪的眼睛,“你的人生還很長很長,你總得為自己想想。”
“孩子嘛,總是要嫁人的,你喜歡什麽類型的?”
劉詩琪臉頰通紅,“我喜歡善良的、有男子氣概的。”
江遠想了想,“我幫你留意一下,要是有不錯的,你也可以試著接接。”
“還有啊,鋪子裏有莫師傅打理,你不用太擔心,有時間多到外麵走走,別一天到晚悶在店裏。”
劉詩琪鼻尖一酸,“江大哥,你是不想讓我在店裏幫忙了嗎?”
江遠連忙搖頭,“詩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覺得你常出門走走,也能多認識一些年輕人,另外,也免得別人誤會我和你關係,這可關係到你的名聲。”
“就像葉小姐似的,那麽聰明的人都誤會了。”
“好,我知道了,”劉詩琪了眼睛,臉上浮現一抹勉強的笑,“我聽江大哥的。”
江遠這才開心地笑了,“還有啊,你準備一下,最近幾天我可能會讓小軍陪你去京城做手。”
劉詩琪低著頭沒說話,一滴淚水卻悄悄從眼角落。
兩天後。
劉小軍今天特別開心,甚至比前天的拜師宴還開心。
治好自己姐姐的病,一直是劉小軍的心願,現在,這個心願就快要實現了。
江遠開車把劉小軍和劉詩琪送到火車站,笑著叮囑道:
“火車上,小軍你要照顧好你姐,還有錢箱子,要看了,除了你們倆,不能讓其他人。”
劉小軍‘嘿嘿’一笑,“江大哥你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會照顧好姐姐的。”
“行,上車吧,”江遠指了指站臺的方向,“到了京城可以多玩兒幾天,不用著急回來。”
片刻之後,火車緩緩開。
劉詩琪過車窗玻璃對江遠揮了揮手,忽然對邊坐著的劉小軍問道:
“如果讓江大哥當你姐夫,你覺得怎麽樣?”
劉小軍咧一笑,“可我沒有其他姐姐了啊,要是··”
劉小軍的話戛然而止,他滿臉不敢相信地看著劉詩琪,“姐,你喜歡江大哥?”
劉詩琪神一黯,“可江大哥那麽優秀,也隻有葉小姐才配得上他吧。”
劉小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良久,劉小軍才嚴肅地看向劉詩琪:“姐,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
青市。
石寬穿過馬路,在一個古古香的四合院門前停下。
他這幾天心糟糕了。
原本以為自己花大錢收的鄭板橋《瘦竹圖》能夠大賺一筆,還在心裏嘲諷江遠不識貨。
石寬還特意帶著畫兒去拜訪了濱海市古畫第一人——張古華。
可張古華鑒定得出的結論和江遠說的一樣,這是一幅仿品!
石寬不死心,畫是他花了五萬高價收的,那可是他的全部家!
這和上次拍賣會買‘天元寶’不一樣,上次花的是老板的錢,不心疼,這次可是自己的錢!
於是,石寬來到了青市,打算再拜訪一位收藏大家——於航。
石寬敲了敲大門,在門口不斷轉圈踱步,心裏焦躁不安。
大門拉開,一個穿西裝的中間人拎著公文包走出來。
“請問你有事嗎?”
石寬笑著點點頭,“我想拜訪一下航老,手裏有件東西想請航老幫忙鑒定一下。”
中年人‘嗯’了一聲,“你自己進去吧,我爸在後院擺弄花草呢。”
說完,中年人匆匆離去。
這中年人是於航的兒子——於奧,青市最有名的商人之一。
石寬小心翼翼地進門,沿著石子路走到後院,果然看見一個老頭正拿著竹簽子,在一盆蘭花裏拉著。
“航老,你好啊,我石寬,有件東西想請您幫忙上眼瞧瞧。”
於航回頭看了眼石寬,點點頭站起來,先是洗幹淨了雙手,又去拿了手套戴上,這才示意石寬把東西拿出來。
石寬從包裏取出畫兒遞給了於航。
於航拉開一看,瞬間來了興趣:“鄭板橋的《瘦竹圖》,看紙張、落款、筆墨和畫工,都符合鄭板橋作品的特點。”
石寬麵一喜,“不瞞航老,我先前也找萬寶樓老板江遠和張古華看過,他們都說我這畫兒不真。”
“張古華?濱海書畫收藏第一人嘛,”於航眉頭一皺,“既然他說這畫是新的,那總不該是空來風,你等我去拿放大鏡來仔細看看。”
“對了,你剛才說還找誰看過?”
石寬笑著答道:“萬寶樓老板,江遠。”
“江遠?”於航眉頭皺得更深了,“是不是個子高高的,材勻稱,長得很帥的一個年輕人?”
盡管不想誇江遠,可石寬也不得不承認江遠的確很帥。
“就是他,怎麽,航老也認識江遠?”
於航瞬間笑了,“上次我去濱海,鄧文的古韻茶樓你知道吧?”
“我帶了件雕作品過去,結果江遠那小子隔著好幾米就說是現代工藝品。”
“江遠可是有真本事的人。”
“既然江遠說這畫是‘新’的,那我也沒必要再繼續看了。”
石寬麵一急,“航老,江遠畢竟還年輕,見識怎麽比得過您呢,您就幫忙再看看吧。”
於航想了想,還是去拿了放大鏡出來。
這回他仔仔細細,把這幅畫一寸一寸地檢查了一遍。
就見於航思索片刻,才沉聲道:
“的確是新的,如果不夠細心還真容易打眼。”
“你自己看吧。”
石寬接過放大鏡,對準於航指著的地方看去。
這是一片竹葉的尖端,在放大鏡下,那漆黑的墨跡裏,居然有鉛筆寫的‘黃誌平仿’四個小字,每一個字的大小都不超過四分之一毫米。
石寬徹底絕了,這個虧隻能認了,誰讓自己不夠仔細,沒有一寸一寸地檢查這幅畫呢。
··
另一邊,濱海,王家大院。
王斐氣鼓鼓地反鎖了臥室房門,像是又了欺負似的。
王尊和妻子站在門口,滿臉無奈,“乖兒,你又怎麽了,你不是留在江遠那裏玩嗎?那小子又欺負你了?”
王斐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沒好氣道:“那混蛋居然打我的主意!”
“什麽!”王尊瞬間皺眉,“兒,話可不能說,江遠是個穩重的人,你是不是又誤會他了?”
“我才沒有誤會他!”王斐滿臉委屈地拉開房門,“爸你不知道,江遠那混蛋居然想讓我和他那個什麽兄弟談對象,就是今天拜柳老為師那小子。”
“劉小軍?”王尊眉頭鎖,“江遠這小子做得是有些過了,你放心,我明天就去找他說道說道,兒你還小,談什麽對象啊。”
王尊的妻子卻是眼睛一亮,把王尊往旁邊一推,挽著王斐的胳膊笑了起來,“乖兒,你今年也不小了,談也是可以的,可別聽你爸的,他不得你一輩子不嫁人呢。”
王斐滿頭黑線,“媽,你就這麽想把我嫁出去嗎?”
“再說了,那個劉小川看起來憨憨的,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你喜歡什麽類型?”王尊滿臉苦,“要我說,什麽類型都沒用,你才二十出頭,還是不要談的好。”
“我喜歡什麽類型?”王斐想了想,灑道:“我喜歡的人,那必須得溫,細心又善良,能夠給我安全的。”
“而且必須是同齡人之中最優秀的!”
聽到自家兒的話,王尊不由得子一震,腦海裏浮現出江遠的麵容。
“乖兒,你說的,該不會是江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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