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樹生知道,王慧慧平時就不是個善茬兒,既然鬧出來了事出來,肯定就不會是一方的責任,多半是雙方都有些問題的。
既然這樣,那就不可能罰一方。
周樹生開口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慧慧正想開口控訴陸夢和秦媛媛怎麼欺負人的,周樹生就將給制止住了。
這種事,還是找一個中間人來幫著說幾句公道話。
畢竟雙方都會維護自己,把對方說的很過分和嚴重,他們的話都信不過。
“李知青,這件事你了解麼?你要是看到了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到底什麼個況,他們怎麼打起來的。”
李艷紅便“公正公允”的將事的經過給描述了一遍。
等著李艷紅說完后,周樹生才沖雙方問道,“李知青說的是這麼回事吧?”
陸夢和秦媛媛覺得李艷紅說的客觀的,所以都應了一聲。
王慧慧和徐婧雅也不好爭辯什麼。
雖然李艷紅的部分說辭不偏向他們,可是人家說的差不多,又沒辦法反駁。
王慧慧里嘀嘀咕咕道,“大隊長,不管怎麼樣,陸知青和秦知青下手太重了,怎麼可以對我下這麼重的手?
你看看,我的臉都腫了!
而且陸知青弄臟了我的床單,本來就是先來招惹我的。”
周樹生哼了一聲,“王知青,這件事如果和李知青說的差不多,那確實是你先挑起來的爭端。
你的床單弄臟了,大可讓陸知青幫著洗一下。
你的床單又沒壞,糾纏著人家,讓人家賠你一個新的,這不是欺負人嗎?
陸知青和秦知青剛下鄉來,對這邊都不悉,你們作為前輩的,沒有多照顧照應一些就算了,竟然這般的計較。
而且王知青,是你先手的,陸知青才手,這事兒真說起來,你才是做的最過分的!”
王慧慧一聽周樹生這麼說,立馬就不高興道,“大隊長,你這是包庇陸知青和秦知青,幫著他們說話,欺負我。
我不服,他們將我和徐知青打的這麼重,難道就一點懲罰都不用承嗎?”
和王慧慧關系的好的男知青們自然幫著說話。
“大隊長,王知青固然有錯,可是被打這樣是不是過了?陸知青和秦知青確實下手太重了呢。”
“是啊,大隊長,你不罰,這不是縱容這種打架斗毆的歪風邪氣麼?”
“大隊長……”
周樹生腦殼兒繼續疼了起來。
他了眉心,揚聲道,“大家說的沒錯,陸知青和秦知青打人確實不對,肯定是懲罰的。”
周樹生說著,沖陸夢和秦媛媛道,“你們兩個,給我寫個檢討書,明天大隊開會,在大家跟前好好的做個檢討。
還有,再罰你們每人幫著大隊挑一個星期的大糞。”
對于周樹生的罰決定,陸夢和秦媛媛倒是爽快的接了。
其實他們兩個打了人,本來就比較心虛。
從出手打人的那一刻,兩人就做好了懲罰的準備。
如今被周樹生懲罰,當然不會說什麼。
做檢討不難,挑大糞就有些惡心了。
不過嘛,如果讓他們選擇,還是會選擇好好的收拾王慧慧一頓。
不爭饅頭爭口氣,就算是被罰了又也比憋著氣,被人騎在頭上欺負來得強。
聽到大隊長做出來的罰決定,王慧慧里哼了一聲,“大隊長,這還是太便宜了他們!”:魰斈叁4
周樹生看著王慧慧的眼神里已經帶著濃濃的不悅了。
這個王知青,就是個事兒,數事兒最多。
周樹生道,“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呢。
打架斗毆你們雙方都有責任,不能只罰一方,放過另一方,這樣也容易助長這種歪風邪氣,我可不想被人說偏袒維護你和徐知青。
所以為了公平起見,你們雙方到一樣的懲罰。
王知青,徐知青,你們和陸知青,秦知青一樣,做檢討,再挑一個星期的大糞。”
王慧慧和徐婧雅都同時傻眼了。
王慧慧尖銳的嗓音已經囂了起來,“大隊長,我和徐知青了這麼重的傷,我們還需要罰,你的置不公平!”
周樹生也不慣著王慧慧,“你要是有什麼意見,大可鬧到公社去。
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你們打架斗毆的事可大可小,鬧大了,指不定讓你們接農場改造,到時候可不要再來求著我~”
不得不說,周樹生這警告威脅太有用了。
他這麼一說,王慧慧瞬間老實了。
可能周樹生平時太好說話,才會給王慧慧能制住大隊長的錯覺。
事實上,周樹生坐上這個位置,就不能是容易拿的人。
王慧慧和徐婧雅都不想去農場改造,那邊的生活比這兒還更加艱苦呢。
沒辦法,王慧慧和徐婧雅只能接了這一份罰。
周樹生理了這事兒就離開了。
周燃覺得這場熱鬧看得還真的盡興。
陸夢和秦媛媛都太虎了,不過兩人的格周燃倒是停喜歡的。
從周燃過來,宋文輝的目就一直落在的上。
雖說在一個大隊,可是平時宋文輝能見上周燃的機會并不多。
這會兒再見到周燃,注意力就不住的被吸引著。
沈知安瞧見了宋文輝的目,便警告的瞪了宋文輝一眼。
他的人也敢惦記!
被沈知安一個凌厲的眼神甩過來,宋文輝頓時扭過頭去。
陸夢和秦媛媛瞧見了周燃過來,趕忙道,“周同志,你怎麼來了啊?”
周燃了鼻子,當然不能說自己是來看熱鬧的,便笑著沖陸夢和秦媛媛道,“我聽到這邊的事,就趕來了,怕你們剛來這邊容易吃虧,被人欺負。”
秦媛媛和陸夢聽到周燃的話,非常的。
兩人更是在心里將周燃認定為了自己的好朋友。
周燃自己都沒想到,原來好朋友結的這麼快。
陸夢舉起了自己結實的臂膀,沖周燃道,“周同志,你不用擔心,只有我欺負被人份,可沒有別人欺負我的份。
和我打架,誰吃虧還說不定呢!”
秦媛媛贊同的跟著陸夢后面點頭,“對,周同志,你別擔心我們,我們兩個人加一起,對付四五個生都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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