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沖沈知安道,“那好,你們回去吧,太晚了也不,我就不留你們了,你們路上小心點兒。”
沈知安點頭,“好,陸伯母,我知道的。”
沈知安離開錢,從兜里掏出來了一把錢和票,直接塞給了陸母。
一共二百塊錢,外加二百斤的糧票,還有一些票和布票。
這些錢和票對于沈知安來說不多,可是對于陸家來說,絕對不了。
有了這些錢和票,陸家人的生活困境絕對能改善很多。
看到沈知安塞過來的這麼多錢和票,陸母趕推了推,“你這孩子,這是做什麼?買了東西送過來就算了,咋還給了這麼多的錢和票呢?
你拿回去,太多了,我們不能要。”
沈知安勸道,“陸伯母,您收著吧,是我的一點心意。
這些我能拿得出,在我的能力范圍幫襯你們一點罷了。
咱們兩家人的,您真的不用和我客氣。
您要是不收,我這心里反而不好過。”
想到陸家人過得日子,沈知安是難的。
如果沈家其他人知道了,肯定同樣不舒服。
陸彥倒是想得開,從陸母道,“媽,咱家現在的況,你就收下吧。
倘若咱們有一天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再好好的報答知安就是了。”
陸母糾結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好,那就聽你的,媽收著。”
陸母可以自己吃苦,但是見不得兩個孩子一道罪。
自己的丈夫還在床上病得嚴重呢。
說不定這些藥不管用,得再花錢去醫院治。
有了這些錢,真有個什麼事都不怕。
沒錢,醫院怎麼會接收,給你治病?
陸家人被生活折磨的,已經卸載了驕傲。
當初的陸家不復存在了。
說起來,能夠遇到沈知安,接收他的幫忙,反而是一件幸運的事。
“知安,真是謝謝你了。”陸母給沈知安道謝道。
“陸伯母,這是應該的。如果咱們兩個換個位置,你們看到肯定也會出手幫忙。”
沈知安說得不錯,如果今天的境遇調換過來,陸家人也一定會幫著沈家。
陸彥沒說什麼謝的話。
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可以了。
沈知安今天給他們雪中送炭,這個人就一定得記著。
如果以后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的報答。
就不知道這個機會得等到什麼時候。
今年的形勢不一樣,陸彥覺得,陸家離回京市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我送送你們!”陸彥起,沖沈知安和周燃道。
沈知安趕忙擺手,“不用,你休息吧,我們知道回去的路。”
陸彩月不舍的看著沈知安。
雖然知道沈知安對象了,陸彩月對他的這份依舊很難割舍。
陸彩月安著自己,沈知安只是對象了,又沒有結婚。
談著,兩個人隨時都有崩了的可能。
只要沒結婚,就有機會。
等著哪天沈知安覺得和周燃不合適分開了,相信他會選擇和在一起。
他們兩個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兩家又是故,這不是一般人能比得過的。
“知安哥哥,你以后有機會,能過來再看看我嗎?”陸彩月一副楚楚可憐,又滿眼期待的模樣看著沈知安問道。
沈知安估著以后來的機會不多,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嗯,等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再來看看你們。”
看著沈知安和周燃離開的時候,陸彩月一轉,又的哭了起來。
陸彥上前,拍了拍陸彩月道,“別哭了,以后還有機會見到的。”
陸彩月揚起來自己的小臉,沖陸彥問道,“哥,我是不是比不了那個周燃啊?”
陸彥搖頭,“沒有啊,我妹妹也很好。”
“那知安哥哥為什麼和對象了?”
陸彥安道,“傻丫頭,是咱們陸家來了這種地方,你沒了機會而已。”
陸彩月想想也是。
如果不是沈家和陸家的變故,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家長輩也是非常樂得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的。
“彩月,相信哥,哥覺得我們離回京市的日子不遠了。”看著陸彩月那一副傷心難的樣子,陸彥拍著的肩膀道。
……
周燃和沈知安這邊,趕路回了省城。
路上,沈知安還擔心周燃會不會走不,詢問了好幾次需不需要他背著。
周燃不知道自己咋就給沈知安一個滴滴的形象。
哼,瞧不起誰呢?
不過來回四十里路,周燃是有本事走回去了,就是回了省城后,腳走了太多路,又酸又疼的。
沈知安苦笑,“都說了,我背你過來,你不讓,自己罪了吧?
咱們先去國營飯店吃飯,吃完飯去招待所,我給你好好的一。”
面對沈知安這一副關心的模樣,周燃的心里甜的。
對象就是好。
不管怎麼說,沈知安見不得苦累。
今天累得不輕,周燃去了國營飯店,多點了兩個菜,可得好好的吃一吃。
省城這邊的國營飯店飯菜的味道很不錯,至周燃是吃的。
周燃點了一個下飯的香辣雜,還有咸水,麻辣豆腐,再就是瓜蛋湯。
沈知安吃什麼都可以,跟著周燃后面不挑食。
兩人吃飽喝足,回了招待所。
沈知安給周燃了鞋,給好好的了。
周燃的發出來了悶哼聲。
這不哼還好,一哼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味兒。
沈知安也被周燃哼的幾聲的心里直。
哎,小丫頭看著真人。
偏偏本著負責任的態度,沈知安一時半會兒的吃不著。
給周燃了一會兒,沈知安就突然朝著撲了過來。
周燃驚呼了一聲,“沈知安,你要干什麼?”
沈知安沒說話,低著頭,吻住了。
周燃被沈知安吻的有些火熱。
嗚嗚嗚……
剛才又不是故意的,這家伙的反應至于這麼強烈?
沈知安將按在床上,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都做了。
周燃的面紅耳赤。
“沈知安,你對我耍流氓!”
沒結婚,這樣的行為就是耍流氓。
看著周燃臉頰紅彤彤的模樣,沈知安覺得小丫頭更可了。
“對,我對你耍流氓了!”沈知安對于自己的行為毫不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