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想了想,“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隻是外觀設計的事了,需要一整套嚴謹的品牌策劃的方案,單憑我一個人是做不到的,嶽先生,我有個朋友,是藍蛙公司的首席策劃,我想把他找來,聽聽他的意見。”
“那太好了,這些事就是要給專業人士來做。”嶽一翎大喜。
張偉打了電話後,一個小時後,房門被敲響,一個材矮小的男人走進房間,一進門就不停抱怨,“老張,你搞什麽,我那邊開會呢!有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說。”
“廢話,給你介紹一個人,這位是嶽先生,是從山城過來的企業家,這位是藍蛙公司的策劃杜朗。”
“山城,沒聽過,小地方吧?”杜朗很狂,“老張,這種小單子你也接?不是你的風格啊!”
“什麽小單子,不了解況不要說話,這可是能讓你我打造出一個世界頂級品牌的機會,你要錯過了,可別怪我沒想著你。”
嶽一翎並沒有因為杜朗傲慢的態度而生氣,在他心裏,有本事的人才有資格狂妄,既然這個杜朗是藍蛙公司的首席策劃,應該是有點本事的。
他拿出一瓶水,遞給杜朗,“杜先生,我不多說什麽,這瓶水給你,晚上讓你太太喝了,相信明天你就會來找我了,就像張設計師一樣。”
第二天早上,正在睡夢中的杜朗被狂喜的妻子弄醒。
“老公,你看看我,看看我。”
杜朗強睜雙眼,映眼簾的是一張潔如新沒有一皺紋的臉。
“啊!”杜朗出聲來,第一個反應就是,我穿越了,我見到了十年前的妻子。
杜朗轉頭又看看四周,不對,這不是十年前那個蝸居。
看到杜朗傻傻的樣子,妻子開心的笑了。
“老公,昨天你拿回來的水真的太神奇了,你還有沒有?全都給我。”
杜朗這回徹底清醒過來,他想起昨天張偉說的打造世界頂級品牌的話,如果現在還不明白,他真是個傻子了。
杜朗麻利的穿上服,臉都沒洗就衝出了家門,直奔張偉家。
一頓狂按門鈴後,張偉微笑著出現在門後,“怎麽樣?這樣的產品值得你我賣力不?”
“廢話,現在就去找嶽先生去。”杜朗一把拽住張偉,就往外麵走。
“杜瘋子,你讓我穿上服啊!”張偉大。
“穿什麽服,你這套睡的。”杜朗直接把穿著睡的張偉拽進了電梯。
波特曼麗嘉酒店,嶽一翎的房間。
杜朗的頭發的像鳥窩,眼角還掛著眼呲,他後麵的張偉造型更誇張,一史努比的睡天真中著。
“兩位大師,不如先在我的房間裏洗漱一下吧,看樣子都沒吃早飯吧,等下我們去樓下餐廳,邊吃邊談。”
杜朗先進衛生間洗了臉,梳了頭。隨後張偉進去洗澡。
“酒店商店嗎?給我來一套男士服,從裏到外都要,一米7左右,140斤重,好,快點。”
嶽一翎想的很周到,一會兒總不能帶著穿著睡的張偉去樓下用餐。
半個小時後,三人坐在酒店餐廳裏。
“嶽先生,我再一次為我昨天的傲慢和愚蠢向你道歉。”雖然杜朗剛才在房間裏道過一次謙了。
“杜先生,你太客氣了,我一直認為有本事的人才有資格傲慢,對了,杜先生,張設計師,你們我小嶽或者一翎就可以了,別嶽先生,嶽先生的,我不習慣。”
“那好,我們三以後誰都別客氣,互相對方名字。”張偉咬著香腸,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那好,小嶽,我就直說了,昨天你給我的水效果太神奇了,將來你的產品都是同樣的效果嗎?”杜朗目炯炯的盯著嶽一翎,這個問題他必須要弄清楚。
“杜哥,其實這個產品我在山城已經在賣了,隻不過是在一家私人會所裏以花果茶的形式對會員出售,不瞞你們二位,一瓶花果茶對非會員的售價是十萬元,會員也要五萬元。但是這個價格明顯不適合日常消費的礦泉水,所以我準備將它的濃度降低到原有的百分之一,價格同樣也降低到百分之一。”
杜朗點點頭,“確實,原有價格很難打開市場,而你的水效果太逆天,降低濃度是非常明智的選擇。小嶽,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做公司為了什麽?”
嶽一翎笑了,出兩手指,“第一,賺錢。”
杜朗的眼黯淡了下去。
“第二,為傳奇。”嶽一翎的口氣很淡,就像是在說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
張偉把手中的筷子放下,和杜朗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跳躍著一團火。
“是不是覺得我的口氣太大了?”嶽一翎笑著端起了咖啡杯。
兩人同時搖頭,有這樣神水的人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張偉忍不住問了一句,“小嶽,你的礦泉水準備主打國市場還是國際市場?”
“張哥,我隻能告訴你,我的心很大,大到能裝下整個世界。”
窗外就是清晨中的魔都,無數天大樓在初升的太前,都渺小的像一筷子。
三人吃完早飯,回到嶽一翎的房間。
杜朗和張偉沒有再問問題,而是把嶽一翎帶來的資料攤開,一頁頁詳細的看著,不肯錯過一個字。
整整一天,三人都是在房間中度過,翻看資料,討論,還有小小的爭辯。
午飯是嶽一翎打電話的餐。張偉和杜朗一旦進工作狀態,隻能用廢寢忘食四字來形容。
晚上八點,嶽一翎生拉拽把這二人弄出了酒店,找了一家飯店,喝了點酒。張偉和杜朗都一反常態,沒有了白天的滔滔不絕,隻是沉默的喝酒吃菜。
臨別時,杜朗又管嶽一翎要了一瓶水,沒說原因,嶽一翎也沒問。他約猜到這兩人的一點想法,也許再添一把柴,這兩人就能為我所用。他現在太缺這方麵的人才了。
張偉和杜朗漫步在黃浦江邊,他和張偉討論了一路。兩人都清楚,嶽一翎的水如果好好運作,會達到什麽高度。
張偉了口煙,眼滔滔江水,“老杜,你今年四十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