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開餐廳,李老頭皺起了眉頭,低頭不語,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怎麼了李叔,有什麼難嗎?”陸銘問道。
“小陸啊,我就會做點雜醬面,干不了啊。”李老頭趕推起來。
“李叔,我知道你會宮廷菜,有那麼好的手藝為什麼要藏著呢,將它發揚大不好嗎?”
“是啊,爸,陸哥說得對啊!!”一旁的李三聽得急得不行,他早就有這種想法了,可是李老頭就是不同意也不說理由。
“你閉,大人說話你個小兔崽子什麼。”李老頭沖兒子吼了一句,李三撅著不說話,但那表就是明顯不服嘛。
一旁的徐剛看也出了點什麼東西,開口說道:“李老哥,有什麼難您可以直說,能幫忙的我們幫你解決不?”
“哎!其實,這事也沒什麼可瞞的。我李家有祖訓,不讓展手藝,怕引禍上,所以還請諒。當年……”李老頭嘆了口氣,才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當年他家先輩在宮廷里當廚,不小心卷了宮廷斗爭之中,好不容易才從宮里逃出來,后來就姓埋名,便不再從事廚師這一行。
不過每代都將手藝單傳下去,也怕失傳,可就是不讓,一直延續至今。
聽了這話,陸銘瞬間便笑了。
“李叔,那都是清宮年代,現都21世紀了,咱們不能那麼古板了呀,今天難道清宮的人還會來迫害你們不?再說,我想你家先輩也不希這門手藝失傳吧,不然也不會傳給你們了,您說是吧?”
“對啊,爸,祖訓只是當時特殊環境,現在已經不存在那種威脅了呀,再守舊可就迂腐了呀!!”李三也急忙勸說起來。
“老哥,您長我幾歲,但我覺得得活學活用,過于迂腐,那不是誤會了祖宗原本的意思了嗎?”
幾人這麼一勸說,李老頭再次陷了沉思。他固化了的思維,仿佛出現了松。
“哎!謝謝兩位,我腦子一下沒轉過來,差點讓我這一門手藝失傳,那就真對不起祖宗了,謝謝謝謝。”他激不已的說道。
幾人見他明白過來,都笑了。
“李叔,我們也不知道您的手藝如何,這樣,要不今天下午您準備一桌給我們開開眼界如何?”陸銘笑說道。
“好,既然你們看得起,那我就回去準備一下,晚上到家里來吃飯。”李老頭到是個干脆之人,立刻答應下來。
這最欣喜的莫過于李三,他激得不行。
父子二人離開后,徐剛也很期待,如果李老頭手藝真的那跟想象的那麼好,那這事還真就有些盼頭了。
徐剛沒有離開,就在店里與陸銘喝茶聊天,反正沒顧客也閑的。
另一個賓館之中,錢三串正坐在沙發上著煙,門開了,他徒弟張云軒走了進來。
“師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打聽到了。那個陸銘的小子在落街開了一家銘紋店風水店,是最近才到臨江市的。”
“就這些?!!”錢三串皺了皺眉,顯得很不滿意,這都幾天了才打聽到這點消息,真是太沒用了。
“還有師父,我還打聽到,那小子跟吳家有過節。”
“哪個吳家?”
“吳正德家。”
“振寧集團的吳正德?!!”錢三串一驚,問道。
“對,就是振寧集團董事長,吳正德。”張云軒一臉喜趕點頭。
“哦?說說看?”錢三串聞言,面喜,那吳正德在這臨江市可是有錢有勢,說不定可以借一借力也說不定。
于是,張云軒將陸銘去向吳家要債的事說了一遍,不過他打聽的消息也很片面不全,至于是為什麼,也不清楚。
“哼!那小子心還大,居然想要吳家一半產財,真是不知者無畏啊。”錢三串暗笑,真是初生牛犢不知死活啊。
“可不是嗎,太囂張了,好大的胃口,也不怕被撐死!”張云軒也冷笑起來。
“走。”錢三串趕起而去。
“去哪兒啊師父?”
“吳家!”
張云軒聞言,一臉得意,趕跟著離去。
時間一晃,到了下午,李三跛著腳過來接上陸銘與徐剛二人向他家走去。
他們就住在附近的一老舊小區里,房子是租的,日子也著實過不是特別好。
雖然開早餐廳賺了點錢,但都補給他母親治病去用了,要不然怎麼會連一點保護費都不出來呢。
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到也齊全。
剛一進屋,那濃濃的香味便直往鼻子里面鉆,讓二人不由眼前一亮,看來這一趟是來對了。
“陸哥、徐老板快坐。”李三趕招呼起來。
而此時廚房里不斷傳來炒菜的聲音,李老頭夫婦正在廚房里忙活呢。
“兩位先坐,一會兒就好。”聽到二人到來,李老頭趕出來打了個招呼,又鉆進了廚房去。
李三則在外面賠著兩人,又是泡茶又是遞水果的熱不已。
“三,你媽得的是什麼病啊?”陸銘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媽啊,也不知道啥病,但子一天比一天虛弱,醫院只說什麼竅板減,就是沒招。為了給我媽治病,我們老家土地和房子都賣了,所以才出來擺攤賣早餐,哎!!!”提到這事,李三便唉聲嘆氣不已,一臉擔憂之。
“一會兒我幫你媽媽看看,怎麼樣?”
“陸哥,您還會看病?”李三有些驚訝,連一旁的徐剛也微微吃驚,心里佩服啊。不僅懂風水會法,居然還能看病,真是個奇人。
“懂一點點。”陸銘謙虛的點了點頭。
“行,不過我媽看了無數醫生,都沒招。”李三其實也并不抱太大希。
很快,一大桌子宮廷菜肴便端上了桌子,看得二人眼花繚,香氣人,直咽口水。
這賣相、這味道,簡直絕了。
跟這一比,那荷齋的菜也遜了不,看來,這回徐剛和李老頭一家是要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