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深夜著涼意,一個公園邊的長椅上,陸銘坐在那里。
看著手里僅剩下的幾十塊零錢,無奈暗嘆!
大城市雖好,沒錢卻是寸步難行。
從吳家出來之后,他想找個地方先住下來。結果到酒店一看,一晚上最都得好幾百,瞬間嚇退。
最后只得找旅社,再便宜也得七八十,兜里的錢剛剛夠。可是,如果住了房,明天就得挨了。
吃飽是第一重要的事,隨便買了幾個饅頭就和一下之后,走著走著就到了這里。
從包里翻出老頭子給的卡,也不知道里面有多錢,不過這是師父留給自己的錢,沒想這麼快就用。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陌生號碼,當然,他手機也只存了老頭子的號碼而已。
“哪位?”
“是,是陸銘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生驚懼而小心翼翼的聲音。
“我是,你哪位?”
“我是林妙妙,白天在高鐵站您給了我了這號碼的。”
陸銘瞬間反應過來,腦子里浮現出那個面帶酒窩的短發漂亮孩。
“這麼快就撞邪了?”
“大師,您得救救我啊,剛才好嚇人,我,嗚嗚嗚……”林妙妙說著,哭了起來。
“我不是讓你晚上別開門嗎?”
“對不起,我、我,嗚嗚嗚……”
“你別哭,現在什麼況,慢慢說?”陸銘安道,這會兒再責怪也沒什麼意義。
林妙妙泣著將遭遇簡單說了一遍之后,陸銘皺了皺眉頭。
“你呆在家別,我馬上過去。”說完,掛了電話。
汗!這下又得破費了,我這命喲!
擋了輛出租車,趕向沁湖小區。
下了車,又花了三十五塊,兜里只剩下三十幾塊錢了,陸銘一陣郁悶,家居然住得這麼遠。
這里居然還是個別墅區,有錢啊,不行,自己得撈回本來才行,可是到大門口就被保安給擋了下來。
“喂!林妙妙,我到了,保安不讓我進,怎麼辦?”陸銘只得給對方打過去電話。
“啊?陸大師,你把電話給保安,我跟他說。”林妙妙趕說道。
保安接過電話,說了幾句之后,將電話遞還回來,一臉笑容放行。
陸銘這才走了進去,按照指示,他來到了48號別墅。
放眼看了看,這里果然氣籠罩,的確有不干凈的東西。
“叮咚!”按響了門鈴。
“陸大師請進。”喇叭里傳來林妙妙的聲音。喀嚓!自鎖開了,陸銘推門走了進去。
來到里面,林妙妙人已經沖了出來迎接。
看到陸銘,整個人這才松了口氣,現在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陸大師,您總算來了,剛才嚇死我了……”說著,眼睛里瑩閃爍。
“有我在,放心,咱們進去說吧。”陸銘說完,二人走了進去。
進屋后,里面氣比外面濃郁得多,陸銘看了一眼地上盒子里的紅高跟鞋。
濃濃氣便是從這上面散發出來的,不祥之。
“這就是那快遞小哥送來的?”
“嗯。”林妙妙非常害怕,躲在陸銘后。
他走過去,彎腰拿起鞋盒,又拿起里面的高跟鞋看了看。一骨的寒意傳來,手上看不見的銘紋浮現散發著懾人的芒,迅速將那寒意退。
這鞋子果然有問題,翻看了一下,鞋底部被人點了一個紅點。兩只鞋都一樣,看來是被人祭煉過。
“這鞋有問題,得燒了,在院子里可以嗎?”陸銘問道。
“可、可以。”林妙妙趕點頭,要不是敢這玩意兒,早就扔出別墅外面去了。
拿著鞋子,放到院子里。陸銘手法訣,手指上立刻有道道如經絡一般的線亮起,噗!一團藍小火苗憑空串了出來。
輕輕一彈,噗!
那鞋子瞬間就被點著,燃燒起來。
只幾息間,但發出噼叭作響之聲。
這一幕看得林妙妙驚愕不已,心中暗喜,自己這次總算是上高人了。
陸銘看著雙手握著之前送的小木雕,笑了笑“這銘紋符雕用過之后就沒用了,扔了吧。”
“啊?!!!”林妙妙一驚,剛才可是這東西救了自己,如今聽說沒用了,不由一陣失。
“回去哪,一會兒我再送你一個。”陸銘笑了笑,二人回到了屋里。
坐在沙發上,林妙妙去給他倒了杯水回來。
“陸大師,我怎麼這麼倒霉,為什麼那鬼非要來找我?”林妙妙一臉郁悶又害怕的問道。
“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和恨,肯定是你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沒有啊,我連鬼都看不見,怎麼會?”
“正因為看不見,得罪了也不知道。”
“那、那我該怎麼辦?”林妙妙急了。
突然,陸銘一把抓過對方右手,嚇了一跳。
“你、你要干什麼?”下意識的,驚恐的問道。孤男寡獨一室,又是個陌生男子,不好說。
陸銘盯著的手,正面看了看,又翻手學看了看問道:“你過那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