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眾人見到江銘出現,眼中都閃過一抹忌憚。
不管他們如何認為江銘是在裝腔作勢,可現在的勢力與武力也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秦建斌一副看江銘心思的模樣:“是不是知道龐家人走了,才敢來裝模作樣?”
“我告訴你江銘,別以為背后有人護著就能與龐家為敵。勸你識相些,馬上跟秦詩韻離婚,否則龐家...”
啪!
一道嘹亮的聲音在客廳響起,秦建斌被江銘一掌打翻在地上。
眾人心中皆是一驚!
秦建斌角流,捂著臉頰一臉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我?!”
江銘瞥了他一眼:“以前是懶得跟你們計較,今后再敢打我媳婦的主意,我不建議找人養著你們。”
秦家嫡系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言外之意,是要廢了他們。
圍觀眾人想起江銘之前做的種種事也就釋然了。
連范長青都敢打,何況是秦建斌?
在經歷過那麼多事后,沒有質疑江銘的話。
地上的秦建斌咽了口唾,先前的氣焰淡然無存。
秦建文看著婿的樣子,暗暗好。
郭秀芬目復雜,注視著這位曾經在心里一文不值的廢上門婿。
“不好意思老爺子,來晚了。”江銘來到秦老爺子邊說道。
秦老爺子對江銘手之事沒有任何不滿,手說道:“坐吧江銘。”
江銘坐下之后,秦老爺子把剛才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在江銘聽完后,疑地看了眼秦詩韻。
這龐家之人是如何得知秦家五代之,后頸有痣?
距離當年兩位家主立下的承諾,已經過了好幾十年,龐家人是怎麼準確得知?
江銘在給秦詩韻煉制聚靈丹前,專門檢查過后者。
秦詩韻質普通,在為武者之后,修煉天賦也是一般,沒什麼特別之。
江銘實在想不通,準備一會兒再給秦詩韻好好檢查一番。
“秦老爺子,此事你不必擔心,我會解決的。”江銘說道。
“如果實在不行,你也不要逞強。”秦老爺子說道:“你不是跟伊戈古爾的兒子有,我們可以躲到雪國。龐家在華夏再強,手也不到雪國。”
江銘笑道:“放心吧老爺子,這麼大年紀了不會讓你背井離鄉。”
秦老爺子擔憂道:“盡量不要產生爭執,你已經得罪了范家,不要再與龐家結仇。”
江銘點頭道:“我明白了老爺子。”
“那好,這件事我一個老頭子也幫不了什麼忙。反正現在秦家是你們做主,你們倆看著辦便好。”
“嗯。”江銘應了一聲,看向秦詩韻二:“走吧。”
江銘三人在秦家嫡系注視下,離開了別墅。
前腳一走,秦建斌捂著臉來到秦老爺子前說道:“爸,不答應龐家的要求我們會被滅族的!你難道真相信江銘?”
“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你們若是不滿,去找他們。”
秦老爺子說著起向屋里走去。
“這!”秦建斌仍不死心,轉頭看向秦建文。
“你不用看我,我婿霸道什麼樣你也見到了,我可不想后半輩子讓人在床上伺候。”
說完秦建文拉起郭秀芬向外走去。
秦建文才不會去管這些七八糟的事,大不了就跟著江銘去雪國。
以江銘跟安德烈的關系,他們一家人到哪都不會苦。
想到這里,秦建文慶幸自己之前沒像他們那般對待江銘。
坐到車上,秦建文看著郭秀芬魂不守舍的模樣嘆息一聲。
自從那天宴會,古爾集團宣布與天江集團合作后,郭秀芬便昏了過去。
醒來之后,郭秀芬便一直是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秦建文安道:“秀芬,別多想了,江銘氣度很大,不會怪罪你的。”
郭秀芬看向自己老公聲音弱道:“建文,之前是不是對他很過分?”
“嗯,非常過分。”秦建文如實答道:“不過江銘看在詩韻的面子上,不會計較的。”
郭秀芬苦一笑,不再說話。
而駕車離開秦氏山莊的江銘,在車上還想著龐家的事。
江銘在出來后,又把秦詩韻全上下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怪異之。
可這龐家,為何幾十年前就知道秦家五代之,后頸有痣的事?
難道是巧合?
但會有這種巧合嗎?
江銘百思不得其解,從龐峰的話語中,能聽出秦詩韻對他們龐家的重要。
那這樣的話,為何不早早把秦詩韻保護起來?反而等到現在,才派人來說出此事?
這件事奇怪的地方太多了,江銘沒有一點頭緒。
“實在不行,就聽秦老爺子的,我們去雪國。”
董欣認為江銘在擔心龐家的人會找上門,開口說道:“龐家勢力在華夏再大,到了雪國也得老老實實。”
“我倒不是怕龐家,只是覺得這件事很離奇,看來只有當面詢問龐家人才能得知其中。”江銘回道。
秦詩韻訝異道:“你要去京城?”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們不是等群雄東霸會結束才是最后的期限。這個大會我也會參加,那時再問問他們。”
江銘笑了笑:“不用擔心。”
這時,王乾坤給江銘打來電話。
“江總,你快來一趟公司吧。”王乾坤那邊惶恐道:“有一個瘋瘋癲癲的邋遢老頭,直接闖公司指明要找你。”
“公司保安以為他是耍酒瘋,想把他轟出去,可剛接近他,保安全暈倒了。”
“馬上把他請到我辦公室里,先給他上幾瓶好酒,再派人去買五六只燒鵝!”
江銘叮囑道:“記住,一定要恭恭敬敬,千萬不能得罪他!”
“是江總!”
秦詩韻和董欣一臉詫異,江銘這有些張的樣子實在是罕見。
董欣疑問道:“誰來了?怎麼看你怎麼怕他?”
“瘋老,一個脾氣古怪的老頭。”江銘說道:“一會兒見了他,你們打個招呼就走,別跟他聊太多。”Μ.166xs.cc
“為什麼?”秦詩韻和董欣同時問道。
“瘋老脾氣太怪,我先問問他愿不愿保護你們。”
江銘說道:“他要是答應一切好說,不答應就算了。”
秦詩韻和董欣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