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民開口介紹道:“這位梁向前梁老板是金陵來的,這一次用于易的古董,主要是由梁老板帶過來的!”
陸曉峰轉頭看過去,見到梁老板面顯得有些蒼白,鼻子上架著金眼鏡,著黑中山裝,看起來很斯文的模樣,但不知為何,陸曉峰本能地覺到,對方很危險。
梁老板沖著陸曉峰笑了起來,“陸老板年紀輕輕,就擅長古董修復,實在是讓人敬佩!”
“不知道陸老板什麼時候能夠出時間,到金陵去走一走,中海不歡迎你,但是我們金陵歡迎你啊!”
陸曉峰笑了笑,“有梁老板這句話,我就知道,自己以后一定不會吃不上飯了,多謝!”
陸曉峰不清楚對方的底細,當然不可能輕易答應下來,他能夠覺到,對方給他帶來的這種危險氣息非常明確,他不知道這種覺從何而來,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出現問題!
黃天威笑著道:“梁老板一來到中海,這就要挖我們的墻角啊!”
說罷,黃天威看向吳德興的方向,“吳老板,你是請陸曉峰修復過的,你覺得他的水平如何?”
吳德興神復雜,說實話,他是不愿意再見到陸曉峰的,畢竟陸曉峰在他手上賺了太多,這種覺極為憋屈,但他不得不回道:“他的水平非常高,不比尋常的專家差!”
沈子明拿出陸曉峰剛剛修復的《修竹仕圖》,他把這幅畫展開來,放在眾人面前,“這是曉峰剛剛修復的一幅畫,我這里還存了之前的照片,大家可以看一看!”
有了這幅畫,大家都圍攏過來,盯著這幅畫開始研究了起來。
看到手機上存下的照片,大家不免吃驚,這幅畫破損得太多了,想要補全這幅畫,可不容易!
但是,修復過的古畫就在旁邊,大家盯著補全的畫作看過去,頓時就被鎮住了。
大家都通文鑒定,雖然各自擅長不同,但是對于古畫的審卻是在水準之上的,補全后的畫作,完全展現出讓人空虛寂寥的,這幅畫的修復是非常功的!
梁向前之前邀請陸曉峰,不過是于禮貌客套一番,陸曉峰婉拒,他也沒有太過在意,如今陸曉峰的修復作品在前,他頓時更加熱切了起來,“陸老板,你無論如何,都要跟我到金陵走一趟!”
“你這修復的水平實在是太高了,我覺經過修復之后,這幅畫的意境更上了一層樓!”
陸曉峰謙虛道:“我只是按照這幅畫本來的意境補充完整罷了!”
陸曉峰說實話,但是大家卻以為他這是謙虛,梁向前笑了起來,“陸老板,你就放心好了,只要去了金陵,價錢好商量!”
沈宜民看向梁向前,忍不住問道:“梁老板,你們金陵背靠博院,那里有不的修復專家,難道你們不能請他們幫忙修復嗎?”
梁向前忍不住訴苦道:“沈老板,你是不知啊,就是因為背靠博院,全國各地都有人請托,想要請那些專家幫忙修復,如今幾乎每個專家,都要排到幾年以后!”
“陸老板如果去了金咯,保管幾年之,每天都不會閑著!”
陸曉峰笑了起來,“這件事不著急,咱們私底下再商量,你們不是在易嗎?”
“怎麼沒有見到桌面上有寶?”
陸曉峰把古畫收了起來,裝進錦盒,放在自己的邊。
黃天威忍不住跳了出來,“梁老板,這一次可是你組織大家過來的,你為什麼遲遲不把東西拿出來,難道你手里這批東西有問題不?”
說到這里,黃天威黝黑的面有些難看起來,這位梁老板來歷神,跟他們易了兩次,但是大家并不算太悉,如果梁向前的東西真是有問題,牽連最深的就是他了,畢竟這里是他的店鋪。
梁向前搖頭,“黃老板,你可不要說,我手里這批東西再明白不過,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我之所以遲遲不拿出來,是想要跟大家流流,了解最新的行業資訊!”
說罷,梁向前起,朝外走了出去。
見到梁向前走出去,眾人不由面面相覷。
梁向前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怪異,所謂了解行業資訊,在大家看來,這實在站不住腳。
不過,誰都沒有多說一句。
很快,梁向前再次走了進來,在他的后則是跟了兩個短發年輕人,這兩個年輕人手里抬著木箱,他們把木箱放在房間里,轉就離開了。
陸曉峰皺眉,這兩個年輕人的頭發很短,盡管穿著長袖,但還是能夠從袖筒中看出,他們手臂上的紋!
梁向前的份不簡單!
梁向前手打開木箱,把木箱里的件,一件件拿出來。
只是梁向前剛拿出第一件玉蟬時,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這只玉蟬的雕工糙,看起來像是漢八刀的手法,但是在玉蟬的頭部,有明顯的沁痕跡,最為重要的是,大家都能看得出,這只玉蟬分明是剛出土不久!
沈宜民面大變,他瞪眼看向梁向前,“梁老板請住手,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愿意相信你,因此愿意跟你易,但是你這樣做,可就壞了規矩!”
這是明顯的贓,大家都不愿意去。
當然,如果換一個場合,所有人都不認識,易雙方都不知道對方份,或許就有可能會了,因為事后沒有追究,但是眼下的場合,顯然是不合適的!
梁向前笑了起來,“沈老板,你們不要著急,等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再說!”
接著,梁向前又拿出了一只玉蟬,這只玉蟬跟剛才的玉蟬雕工差不多,同樣在頭部出現了沁,只是沁不太相同,沁面積也不一樣。
接下來,大家震驚地看到,梁向前又拿出了兩只小型的青銅鼎,數件金,還有幾件帶有沁的龍形玉佩。
看到這里,大家都明白過來,這些可能不是真東西,而是做舊的件!
不過,即便如此,也讓大家非常震撼,因為做出來的效果實在是太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