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澤轉頭看了一眼江暖,正要解釋,就看江暖朝著他笑著,隨后,江暖轉頭,對著那些人,道:“對呀,我未婚夫最厲害了,這些劫匪,早就該抓了,你們以后都要記得,不要怕,遇上這樣的直接打他們就行。”
霍建澤推了自行車,看著江暖跟群眾們夸他,他的臉上,倒是有些燒的慌。
不過,江暖高興就好,江暖安然無恙就好。
霍建澤知道江暖手不錯,有那樣的爺爺,自小還是在部隊里面長大的,的格斗功夫,還有膽識,絕對不容小覷。
縱然如此,霍建澤還是決定,以后要更好地保護好。
想到將來,霍建澤的眼神黯淡了些。
他抬頭看向前面,深吸一口氣,他想,不管將來如何,只要有江暖在邊的日子,他都要好好的保護好,他是男人,保護自己的未婚妻,天經地義。
“小霍,暖暖,你們倆,可真是和派出所有緣。”胡天翔所長看著倆年輕人,笑呵呵地說道。
“胡所長,這幾個劫匪得好好地管管了,他們上都帶著兇呢。”江暖抱著茶缸子喝水,喝完了,抬起頭來,說道。
“嗯,說到這個,小霍,你可知道,你犯了個大錯。”胡天翔看著霍建澤,神嚴肅。
“是。”霍建澤立刻點頭,仿佛早就知道自己犯了錯。
“哦?這態度真不錯,比起以往來,可不那麼倔強了。”胡天翔看著面前的小年輕人,輕笑一聲,道:“你自己說說,錯在哪里?”
這幾年里,霍建澤這小家伙被他帶過來好幾次。
有幾次是迫不得已,他必須要將這家伙從那種雜的,掰扯不清楚狀況的環境里帶出來,所以,霍建澤這些年,在磨盤屯,在李招娣他們眼里,是被派出所給帶走了。
其實,胡天翔會把霍建澤帶回家去,或者讓他在派出所隔壁的休息室里面待一晚上,而并不是真的抓他來訓誡。
自然,這其中還有吳順的功勞。
是吳順讓胡天翔把人帶走的,因為,跟磨盤屯那些土霸王以及那些不講理的潑婦,是永遠都扯不清的。
以往每次,胡天翔跟霍建澤談話,這小子總是會緒抵,戾氣滿滿,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景。
反正,磨盤屯都說他是村霸,那他就認定了自己就是那個份。
今日倒是不同,這小子,認錯態度特別好。
“我不該把江暖留在另一個匪徒邊。”霍建澤轉頭看向江暖,很認真的說道。
江暖正抱著茶缸子,也覺得,憑著對霍建澤的了解,他好像沒那麼容易認錯,哪怕是錯了,他頂多也是不吭聲而已。
結果,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用最正經的神,說出了這麼讓心尖兒突然抖的話來。
江暖覺得,自己這前世加上今生都好幾十歲的人了,小臉兒突然就有些發熱了。
“呃……”
胡天翔看了一眼江暖,總覺得自己好像在這個辦公室突然就有些多余了。
兩個小年輕人,麻麻的,他這個中年大叔在這里,礙眼的。
“不,你沒錯。”江暖放下茶缸子,轉過坐著,看著霍建澤,道:“我當時在鬧市口,距離鎮政府不遠,而且,還有小雨和我在一起,你去追那個劫匪反而是很危險的。”
江暖說著,看向霍建澤胳膊上的傷,倒是有些自責,是讓霍建澤去追的,幸好對方三個人,如果再多一兩個的話,那霍建澤真的很危險了。
他只是強壯,子靈活而已,真正要跟多個人打架,還是會吃虧。
“好了,我看我也沒有必要說你們什麼了,道理你們都懂,就是不應該單槍匹馬去對付歹徒,這一伙人,是我們這一次的打擊目標,我前幾天從縣里面開會回來,就已經和同志們一起在做抓捕方案了,這一次倒是好,直接讓你們給送了來,人贓俱獲。”胡天翔不了倆個小年輕人在他面前撒狗糧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
“所以……霍建澤算不算是見義勇為的英雄?”江暖看著胡天翔,問道。
“這個……”胡天翔想了想,點頭道:“雖然,自行車是你們的,但是,能幫我們抓住這幾個家伙,倒是不錯,值得表揚,說吧,小丫頭有什麼想法?”
“嗯,胡所長也知道的,我們去縣城的話,需要介紹信,很難,但是,如果我們是以協助辦事為目的去縣城,就會方便很多,所以,我想要胡伯伯給霍建澤開個長期通行證。”江暖把鎮長給開的臨時通行證放在了胡天翔的辦公桌上,瞇著眼睛,笑的甜。
走出派出所,霍建澤一直沒有吭聲。
“怎麼了?”江暖走著,轉頭看著邊沉思的男人,問道。
“你,太聰明了。”霍建澤轉頭看著江暖,道:“我總覺得,我現在過的一切都不太真實。”
“什麼意思呀?”江暖說著,整個人掛到了霍建澤的胳膊上。
雖然霍建澤另一條胳膊沒有流,但是,也因為挨了那些人的子,都是青紫的痕跡,被江暖這麼一掛著,疼的他倒了一口冷氣。
“呃,對不起。”江暖立刻松開手。
“沒事。”霍建澤突然將胳膊過來,說道。
看著面前過來的胳膊,江暖笑了,手過去輕輕挽著,和他一起并肩朝著鎮政府走去接小雨。
“鎮長雖然很想幫我們,但是,他不能公權私用,這會被人說的,不過呢,派出所不一樣,他們的行相對來說其實更自由一些,而且,胡伯伯這個人更為仗義又豪爽,跟他說,反而更會功。”江暖給霍建澤分析道。
這時候的霍建澤,在磨盤屯這個地方被磋磨了五年了,小時候耳濡目染的那些東西,他雖然記得,也學習了不,但是,與一個商業帝國出來的強人比起來,那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當然,江暖更希霍建澤也趕長起來,要和他一起并肩前行,不管他做什麼,都愿意在他后,做他最堅強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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