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盤棋最后自然是蕭展鴻輸掉了。
“你也真是的,至于這樣嗎?”蕭展鴻丟下棋子氣笑著對陸景山說道。
本來只是無意的吐槽一句,誰知道對方卻是一本正經的回答,“嗯,是的,媳婦的話是要聽的。”
眾人,“……”
莫名的被喂了一狗糧是幾個意思?
許知知也因為他這話臉通紅,不過很快就被蕭展鴻的聲音給蓋過去了,“再來一盤,這一盤我一定要殺你個片甲不留。”
陸景山回復他了兩個字,“做夢。”
“我去,囂張了啊。”蕭展鴻笑了笑,眼珠子一轉也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說道,“要不加點賭注吧,不然沒意思的很。”
“行啊,”陸景山好看的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想要加什麼賭注?”
“別的也沒意思,”蕭展鴻笑瞇瞇的說道,“要是我贏了,你那些珍藏里面我選一個。”
男人就沒有幾個不喜歡刀槍的,陸景山因為從前工作的原因,更甚。
他房間有個大木箱子里面專門放著的就是他的這些收藏。
當然,東西都不是那種特別貴的,但卻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因為很多還是以前陸景山執行任務的時候用過的。
陸景山每次回來的一個重要的事,就是專門空出來時間將他的那些寶貝拿出來放放風,拭一下。
許知知沒有說話,在場出了方媛媛幾個之外,大概都知道陸景山的那些寶貝。
“,”男人角微微上揚說道,“要是你輸了呢?”
“那……”蕭展鴻眼珠子一轉,還沒說話就聽到陸景山說道,“就要上次那個。”
“你這是打劫啊。”蕭展鴻瞪著他。
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一套瑞士軍刀,很難買到的。
這家伙,眼睛太毒辣了。
陸景山就只是淡淡一笑。
“好。”他說道,就不相信他還能一直輸?
然而,事實就是這麼打臉。
“你之前跟我下棋是不是放水了?”蕭展鴻問道。
“今天運氣好。”陸景山笑了笑,“謝謝,哥。”
這聲哥的蕭展鴻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原來,男人們在一起是這樣的啊。”顧瑾言呆呆的看著蕭展鴻說了一句。
對啊,竟然還能這麼稚的。
后來,幾個人又流下了幾次,有輸有贏,但玩的都很盡興。
宋恩冉抱著兩個孩子去樓上哄睡,陸景山進廚房給大家切了一些水果出來。
男人們繼續下棋,孩們則是坐在那里一邊吃水果聊天一邊看他們下棋。
一時間,歲月靜好。
這個場景也被深深的印在了幾個人的心中。
直到多年以后回憶起來的時候,留在他們心中最寧靜好的時刻,竟然就是這個午后。
兩個小家伙生日過后沒多久,就是臘八。
吃過臘八之后,年的氣息似乎就開始濃重起來。
這天許知知領完通知書回來,就看到宋恩冉在院子里晾曬被子。
急忙上去幫忙,“不是說了我回來弄嗎?”
“都一樣。”宋恩冉笑著說道,又跟說,“一會兒陪媽去買點,趁著這幾天還不算太忙,可以把臘腸灌起來了。”
他們每年都要自己灌臘腸。
不過現在的灌臘腸可不像后世,直接有現的腸,又有機,只需要將弄好就了。
他們得先要買腸子拿回來清洗干凈才。
而清洗腸子也是一件特別費力氣的事,要是弄的不干凈總會有子味道。
就在許知知推著孩子去買東西的時候,陸景山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蕭定軍領著一個孩走了進來。
孩同樣穿著他們單位的服,在看到陸景山的時候笑著說道,“陸隊,咱們又見面了。”
陸景山抬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坐。”
“你們兩個談,”蕭定軍說道,“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
又對孩說道,“小晴啊,醫療這一塊是景山負責,你跟他談。”
小晴的孩點了點頭,“您忙。”
說完大大方方的在陸景山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打量了一下他辦公室的一圈抿著一笑,“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
“說事。”陸景山吐出來兩個字。
孩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你怎麼還是這麼嚴肅的。”
陸景山神依舊冷漠,淡淡的看著。
“好吧,不開玩笑了。”孩收回臉上的笑意,開始談起工作。
司南辰來的時候正好在走廊上看到,有些意外的說道,“王晴?你怎麼會在這里?”
“嗯,”王晴笑著說道。
“你就是新來的醫生?”司南辰拍了一下后腦勺說道。
王晴點了點頭,手,“以后多多關照啦。”
“陸隊知道?”他弱弱的問了一句。
“剛從他辦公室出來。”王晴指了指后,“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去忙了。”
司南辰回過神的時候,王晴已經離開了。
“陸隊,”他推開陸景山的門,“那個……王……王晴……”
“你不會敲門?”陸景山放下筆皺著眉頭看著他。
“我這不是激嘛,”司南辰八卦的問道,“真的要來咱們這里?”
“上面的安排。”陸景山說道。
“那就……有點意思了。”司南辰看了一眼陸景山,而對方只是一個淡淡的眼神,外加兩個字,“很閑?”
又道,“正好,帶著他們進行一場野外拉練吧。”
司南辰,“……我……有事啊。”
但陸景山卻不管這些,雙手架在前看著他。
“好吧。”他耷拉著腦袋說道。
果然,不是誰的瓜都能吃得起的,特別是陸景山的。
“對了,”在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陸景山忽然問道,“你跟你嫂子的那個同學,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
“謝主隆恩那個,你嫂子讓我問問你們是不是吵架了?”陸景山皺了皺,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司南辰,“要是有什麼誤會,早點說開。”
“我知道了。”司南辰笑嘻嘻的說道。
等轉過開了門出去,臉上的笑容逐漸淡了下來,最終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又變回原來那個不甚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