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知多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了,醒來的時候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
古老頭在外面配藥,見醒來說道,“喝點水就過來干活。”
“這個是什麼啊?聞著好聞的。”許知知憨憨一笑上前給他打下手。
“給你的。”老頭說道。
“呀,您可真好。”許知知笑瞇瞇的說道。
“別高興的那麼早,”老頭古怪的一笑,“那邊那幾本書拿回去看,回頭我要考試。”
“啊?”許知知傻眼了。
“別以后被人害了自己都不知道,說出去我都嫌丟人。”老頭黑著臉,“技多不。”
“謝謝您。”許知知說道。
“今天先回去,找個借口別住在家里,”古老頭說道,“明天下午我找個機會去看看。”
許知知還以為他會找個什麼借口,誰知道第二天就聽到班主任的通知,下午有個講座,是院里專門請的一個中醫藥大拿的講座。
“這個講座千載難逢,”班主任說道,“同學們都去聽聽。”
許知知心中一喜,以為是古老來學院做講座。
心底酸酸漲漲的,有些。
是知道的,學院之前請過他很多次,甚至還想要重金聘請他去學校開個課程,但都被他給嚴詞拒絕了。
老人當年出事就是因為被學生給出賣的。
所以,他曾經說過,這輩子如無可能,將永遠都不會踏進校園半步。
如今卻為了,答應來學校講座。
接著,班主任就將來做講座的大拿的名字和簡介說了出來。
許知知,“……”
白激了,不是古老。
但是這個名字也聽說過,是國一個有名的醫生,是一位腦外科專家韋昌山,國政策才開放就被第一批送出國進修的人。
據說,針灸技也是十分了得。
不過,他本人似乎很瞧不起中醫,許知知曾經聽宋君茹吐槽過,說這位外科專家自己就是華國人,卻十分推崇國外的技。
對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十分不屑。
這一點,許知知在他的講座中也能得到。
有些不喜。
倒也不是說非要將中醫和西醫做個比較,分出來個勝負。
只是這種捧高踩低的樣子讓許知知十分不喜。
中醫也好西醫也罷,都各有優勢。
好不容易聽完講座,許知知心里惦記著古老頭,找了個借口跟方媛媛和周紅說了一聲就走。
至于班主任跟說讓一會兒留下來,幫引薦一下韋教授都被許知知給婉言拒絕了。
班主任還想再說,但見確實不想,隨即也由著去了,將這樣的機會給了別人。
“您怎麼了?”
在回家屬院的路上,要進過一小湖泊,許知知就看到古老一臉難掩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想著什麼。
“當年,我就是在這里被他們拉走的。”古老頭說道。
被自己最看重的一個學生實名舉報。
那個時候他的太太還在,兩個人站在這里聊天,還說等到天冷了要他給弄一個藥包早點泡腳。
然而,還沒等他答復,那幫人就魯的將他帶走了。
而那次也了他們最后一次見面。
知道死,他也沒能趕回來見上一面。
而那藥包,終究是沒用給配上。
“走吧。”古老頭調整了一下緒,看著自嘲的笑了笑說道,“人老了,凈胡思想一些以前的事。”
“您不老。”許知知小聲說道,“師父。”
老頭一愣,隨即笑了笑。
算是應了下來。
許知知心里想著的,等哪天要將這禮數做全了。
等到了老樓,宋恩冉早就等在那里,見老頭來急忙應了上去。
昨天許知知回來說的話,差點沒把給嚇死。
當然,更多的是后怕。
是真的沒想到有人會這麼惡毒的,這還好他們家知知運氣好認識古老頭,也是運氣好被他給發現了。
這要是沒被發現呢?
那是不是就有可能會一尸三命?
想想后背不由得一冷。
什麼時候,他們邊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惡毒之人,就像毒蛇一樣藏在暗中,伺機咬你一口。
一旦得逞,對他們將是無窮的傷害。
尋常,宋恩冉會將窗戶打開通風,但是今天為了能找到問題,從昨天開始就將門窗關的嚴實。
許知知沒有進去,留著看院子。
才正打算進屋子的時候,蕭軍行回來了。
“是我告訴他的。”宋恩冉冷冷的說道。
想了一圈,能害他們家知知的無非就是蕭家的那幾個人,也正好讓蕭軍行看看清楚,他們蕭家都是些什麼玩意。
“那就一起進來吧。”古老頭淡淡的說道。
蕭軍行卻是震驚的不行。
他當然認識古老頭了,不僅認識而且知道他脾氣古怪的很,特別是平反回來京都以后,可是很能有人請的他的。
今天竟然來他們家?!
所以,他是錯過什麼重要的事了嗎?
不敢再多想,急忙跟著一起進去。
屋子里因為封閉著,確實能聞到一子味道,只是一時間判斷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老頭的鼻子就跟裝上雷達一樣,先是去廚房看了看,又是客廳再到許知知的房間,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看了一遍。
轉就見蕭軍行和宋恩冉兩口子眼的看著他。
“那個餐桌是新買的?”古老頭指著餐廳的桌子說道。
宋恩冉點了點頭。
“還有丫頭房間里那個梳妝臺?”
“您怎麼知道?”宋恩冉詫異的看著他,“莫非……”
“嗯,這兩樣跟前的味道最大。”他說道,“對了,還有這一堆東西,也不對勁。”
他指著客廳角落放著的一堆盒子說道。
他還得再進一步甄別。
“這些東西,是老爺子送過來的。”宋恩冉說道。
那天打完電話,老爺子就將東西送過來了,不過以為是補品,宋恩冉還是比較喜歡食補,所以一直都沒有。
也萬幸沒有。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宋恩冉幽幽的看著蕭軍行,“黃玉的大姐家是不是就開的家店?”
可明明買的家不是他們家的啊。
這是蓄謀已久了嗎?
可他們怎麼知道許知知懷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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