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覺這都是以后才發生的事，你怎麼這麼篤定？”

宋益善有些懷疑，喬金靈說這話的時候，無比興，像是看到了金山銀礦，正等著去挖。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河邊見面嗎？我告訴你我是小仙，我不是凡人，我知道很多事。你信不信？”

喬金靈得意洋洋，能知道的東西也不多了，不如再好好利用一把。

“我信。”

宋益善突然湊近，語氣溫如水。

“呵呵，怎麼回事？怎麼人越大越好騙了呢。小時候給你說這些話，你可是一句都不信的。”

“現在你說什麼，我都信。”

宋益善突然俯下來，呼吸間溢出的溫熱氣息縈繞在喬金靈的耳畔。

喬金靈瞬間僵住，繃，沒有聽清他后面的話，只覺得臉頰被他的呼吸弄得的，一直到心里。

“呃，真是看不出，你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喬金靈轉過臉，幾縷發飄落在鬢間，一抹紅暈從脖頸蔓延，直到耳垂，灼得渾不自在。

“我只對你這樣。”

宋益善出手，將那幾縷發輕輕掖在喬金靈的耳后。

“你知道嗎？我的記憶里沒有你，可我里住著你。你也許會覺得很奇怪，聽起來自相矛盾。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事想不起來，可是不自想要靠近你。”

宋益善靠得越來越近，聲音變得低沉:“我好像被割裂兩個部分，理智和記憶是一個我，和是另外一個我。可能只有遇到你，才會讓我神分裂吧。”

“傻瓜，不管哪一個，都是你啊，你要是神分裂了，那我豈不是幸運了，一下子就擁有了兩個你。”

喬金靈主抓起宋益善的手，他的手心沁著薄汗，指尖發涼。

“這麼貪心，還想要兩個我？”

宋益善猛然把喬金靈攬過來，的腰肢，宋益善胳膊足夠長，一把環住。

只不過喬金靈沒想到，沒站穩，一個趔趄，下磕到宋益善的肩膀上。

喬金靈看他清冷的面容微微裂開，臉上顯出一慌張和窘迫，倏地直起子，大聲道歉，卻猛然撞到他的鼻梁。

“真是不好意思，撞到你下，又撞了你鼻子。讓我看看，流鼻了沒？”

喬金靈手忙腳，忙中出錯，從未和男人有過如此親的肢接，所以慌了神，狀況百出。

真是太沒用了！

喬金靈心里懊惱，這些年都活到狗肚子里了，雖然沒有實踐過，的書和電影也看過不，就算理論和實踐節，那也不至于這麼夸張。

喬金靈的大腦一旦跑偏，便猶如韁的野馬一般，收也收不回來。

“你在走神？”

宋益善語氣里明顯帶著不滿，把他撥完以后，又把他給撞了，這個人居然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有。嘿嘿，嗯，我這個人就這樣，腦子一想事，就剎不住腳。還疼不疼？”

喬金靈出小手想去給宋益善一，看著有些紅腫，剛才那兩下，應該撞得疼的。

“不疼。一點都不疼。”

宋益善有些賭氣，負手站在那里，像一個生氣的孩子，昂著頭，撇著，明顯就是生氣了，卻倔強說著違心話。

他氣惱的是，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氛圍，就這麼被破壞了。

“真的不疼？”

“不疼，我確定十分一定不疼。”

“那個…你剛才是想抱我嗎？”

喬金靈撲閃著長睫，歪著頭，宋益善越是這樣倔強，就越是忍不住想要逗他。

“喬金靈！你…你不？孩子怎麼能直接說這樣的話？”

這下到宋益善害了。

直接把人攬過來似乎沒有那麼尷尬，可一旦把這件事當做一件非常正經的事來討論的時候，卻尷尬無比。

不過對于喬金靈來說，越是尷尬的氛圍，越是如魚得水，臉皮又重新變得比城墻還厚。

“你就說嘛，是不是？肯定是的，剛才你明明把手放在我的腰上了，我都覺到了，不然我怎麼會摔倒？”

喬金靈有恃無恐，宋益善的臉已經紅了，襯得眼睛愈發明亮清澈。把宋益善的全部看在眼里，原來撥別人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你…你不許再說了！”

宋益善似乎有些惱怒，他明明知道喬金靈在戲弄自己，可又拿沒有辦法。

“你害啦？臉好紅哦。”

喬金靈上手了宋益善的臉，并沒有太多的脂肪，繃繃的一層，細膩如白玉，之生溫，略微帶著一些膩的手。

“不許！”

宋益善窘迫。

一陣風吹來，喬金靈發帶飄到他的臉頰上，的香氣縷縷地滲他的皮，在他的心肺上一點點攻城略地。

這一瞬，他似乎覺得被歲月掩藏了很多年的種子，忽然得到春雨點化，迫不及待地要萌芽。

他猛然噙住了那雙喋喋不休的。喬金靈的耳邊仍滾滾發燙，直燙到心里。的男人，宛如一株最拔的大樹，盛而有力量。

瓣的輕輕過，溫熱的還沒仔細覺，那雙就離開了。

屋靜默。

除了愈加重的呼吸之外，聽不到任何聲音。

喬金靈用指尖輕輕。還有些懵，頭腦混沌，四肢發涼，能量像自我保護一般，全部朝心臟和大腦這些重要奔涌。

這就是親吻嗎？

有時候喬金靈也會吻媽媽的臉頰，似乎也差不多，只是更一些，和想象中心跳加快，頭皮發麻的覺怎麼不一樣？

喬金靈著，回想著文藝作品當中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描寫，似乎差別很大。

果然，實踐大于理論。

有些事，還得親會一下才好。

“對不起，我沒忍住，是不是嚇到你了？”

宋益善看著呆呆的喬金靈，還以為被自己魯的行為嚇到了，會不會進展太快了？

“呃，沒有。我在想…”

喬金靈若有所思，咬著，言又止。

“想什麼？”

“要不要再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