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上沒有上鎖,只要輕輕一推,就能打開。
但從箱子里冒出的煞氣實在是太濃烈了,我不敢輕易手。
“張峰,你過來。”
張峰走到我邊。
“要我做什麼?”
我告訴他,一會兒我把箱子打開的瞬間,他立即搖響鳶花鈴。
張峰大概是看出我表嚴肅,同樣張了起來。
他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我不再猶豫,用力掀開箱蓋。
叮鈴鈴!
鳶花鈴搖響了,從箱子里冒出的煞氣瞬間被鈴聲驅散。
我眨了眨眼睛,盯著箱子里的東西看,還真把我嚇了一跳。
箱子里放著一漂亮的服,披金戴銀,花鮮艷。
張峰問我。
“這是數民族服飾?”
我看著也像,但不清楚是哪個數民族的服飾。
我小心翼翼的把服取出,服下面還有不東西,有白銀打造的筷子,也有鍍金的小碟子,還有陶瓷燒制的酒杯、茶碗。
“張閑,這些都是什麼,我怎麼有種骨悚然的覺?”
張峰的覺沒錯,這些皿可不是普通的餐,我一進門就察覺到的煞氣,就是從這些皿上散發出來的。
我向張峰解釋,這些都是人用的法。
餐類型的法,一般都是祭祀用的,必然雙,可我清點了一下,不管是筷子、碟子還是酒杯茶碗,都是單的。
這說明,箱子里的法并非一套,有被使用過。
難道老寡婦死之前,在進行某種祭祀?
不管是服還是法,都有鮮明的特,我準備把這些東西搬回茶館,讓林小鹿找十三局的人幫忙鑒定一下,看看屬于行中的哪個流派。
可就在我把服法重新放回箱子準備搬走時,臥室里忽然響起一連串的聲音。
噠噠噠!
“啊!”
張峰尖一聲,一下撞進我的懷里,這個過程中還不忘搖手腕上的鳶花鈴。
叮鈴鈴!
鈴聲一響,臥室里再次安靜下來。
張峰張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是那臺紉機。
我眉頭皺起,剛進臥室時我觀察的仔細,紉機的臺面上是空的,可此時臺面上多了一塊白的布。
聲音停下了大概有十秒,再次響了起來。
噠噠噠!
我分明看到,手的紉機自己了起來,隨著踏板上下浮,紉機的針在白布上快速穿梭。
張峰嚇的又想咬響鳶花鈴,被我一手抓住了手腕。
“別搖,先看看什麼況。”
就這樣,我們兩人保持安靜,任由紉機工作。
在針上下穿梭的時候,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手,掌控著臺上的白布,白布上下左右移,讓針落在不同的位置上。
針上穿的是紅的細線,它在白布上繡出一筆一畫,好似用在寫字。
紉機響了五分鐘,停了下來,我走上前,把白布從臺面上扯了下來。
原本潔白的布面上,多出了一行紅的字——把東西放下,否則死!
張峰看到這行字,嚇的都哆嗦了。
“張閑,這是老寡婦給我們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