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言重了。」沈晞看著面前的人,看面相的話,是那種忠厚老實的面相,不過他眼底的不甘,並沒有掩飾的很好。
這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過也做不什麼大事,就是那種本沒什麼大本事,又不甘心一輩子庸庸碌碌,總想著做出績來證明自己的人。
司徒正榮把他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礙於老爺子的勢,表面是客客氣氣的,語氣也是滿滿的歉意。
原來是司徒家老爺子讓人送請柬的時候,被司徒正榮給知道了,就藉機說要親自去送,結果就奉違,把請柬給扣留下來,沒給送。
沈晞知道,不過就是藉機想要給一個下馬威,立威信,讓知道跟司徒家做生意,不是那麼簡單容易的事。
司徒正榮道歉是道歉了,心裏卻是不服氣的。
臭未乾的黃丫頭罷了,給道歉,對服,簡直是丟盡了臉面,讓他以後如何在面前立威信,何以堪。
家裏老爺子教訓他也就罷了,憑什麼司徒長右這個小崽子,也敢對著他指手畫腳的。
他做生意,什麼時候到他一個小輩來干涉指導他。
他一直就對他不爽,長孫又如何,家裏的事業他不聞不問,一心只想當個戲子,奈何家裏老爺子就是喜歡他,寵著他。
司徒泓沒有想到,面前的小丫頭,看起來年紀小,做事進退有度,說話條理清晰,讓他久違的生出了一種商場上到了勢均力敵對手的激:「那以後跟你合作的事,就全權給長右打理,你覺得如何?」
這小丫頭,也是看出來了老大心思不純,言語里都是推託,明確的告訴他要是想合作,就要找值得信任的對接人。
「司徒爺意下如何?」沈晞知道,司徒家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就只有司徒長右。
司徒家的老爺子,都七十歲了,還沒有放權,最主要的原因,自然就是兒孫不爭氣,他放心不下。
司徒家的兒孫,除了司徒長右之外,在經營之道上都沒有太大的才能跟建樹。
虎父犬子,對這種世家門閥來說,才是最讓人心痛的事,說不定撒手之後,家裏就開始走下坡路,最後落得個家道中落,對不起列祖列宗。
而老爺子最看中的人,無疑就是司徒長右這個長孫,他一門心思進了娛樂圈,老爺子也是縱著他,知道他只是一時興趣,玩夠了,收心了,自然就回來了。
司徒長右原是對家裏的生意跟權利沒多大的野心,才進了娛樂圈,想要暫時躲個清凈,不過沈晞這件事,他必須要全權負責,以確保不會被人欺負,否則大boss不得弄死他。
不過看今天的表現,就算接對象不是他,也吃不了虧,就不是能吃虧的人,表面看起來清冷的小姑娘,可是個滿心主意的小狐貍呢!
司徒正榮聽到這裏,心裏滿滿的不甘跟憤懣,在父親面前,也不敢黑臉。
他心知父親對面前的黃丫頭很看重,以後的合作只會越來越切,生意只會越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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