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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夫人允許的薄丞舟才不緩不慢的拿著兩個水杯來了客廳,「聊聊你怎麼跑的?又是怎麼看出那個薄丞舟是假的?」
盧克開好的酒已經拿了過來,路接過那瓶酒倒了下來,給薄丞舟倒滿才停下來,「那個人裝的很像你,只有一點不像,那就是看小賀醫生的眼神,喜歡一個人的眼神,談到一個人的眼神是不一樣的,逃亡的路上,我每次提到小賀醫生,他都表現的異常冷靜。」
「我看過你張小賀醫生的模樣,在機場那次,老z只是靠近了一點,你就張的要命,怎麼可能在我問你要不要殺了薄丞遠時,居然還有幾分猶豫。
真正的薄丞舟不會忍讓薄丞遠這麼欺負小賀醫生,他會直接一槍斃了薄丞遠,哪怕那位是他親弟弟。我說的對嗎?」路太了解薄丞舟了,他們兩個整整十年,呆在一起。
薄丞舟舉起手裏的酒杯同路了個杯,算是贊同他的說法,但又說的不完全對,他從來不會允許薄丞遠這樣的瘋子出現在賀晚淺旁,永遠都不可能。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跑的?紅玫瑰的人真他媽是瘋子,上來就死死地拽著薄丞舟,一句話都不說直接開了槍,我是被阿言救走的。」
薄丞舟聽到阿言這個名字凝眉,「阿言救你?」
「是啊?他是你的人,我才敢跟他走,後來他將我送回了加州。」路拍了拍薄丞舟肩膀,幾分謝道,「謝謝兄弟的顧慮,不然我可能也早就死在紅玫瑰槍下了。」
「阿言呢?今天怎麼沒在院子裏看到他?」路掃視了一圈屋,從他進薄家兩個小時了,阿言一直沒出現過。
「阿言死了。」薄丞舟凝眉道。
路子微,顯然不相信薄丞舟的話,「瞎開什麼玩笑,我親眼看著他送我上的加州飛機。」
「阿言是我設計的這場棋局裏的意外,是我的疏忽沒告訴他那枚子彈不會打中我,他為了救我主衝上前擋了那枚子彈。」薄丞舟雙眸微垂道。
「那當時在現場救我走的人是誰?」路凝眉看向薄丞舟。
薄丞舟起看了眼後在廚房裏忙碌的賀晚淺,「去廚房,我們聊聊下個計劃。」
路意識到問題不對勁后,收起了酒瓶,起跟著薄丞舟進了書房,這個書房是當年薄晟留下來的,路長這麼大還沒進來玩過。
等到門關上后,薄丞舟將書房裏的一個書櫃翻了個面,
背後居然畫滿了樹狀圖。
每個樹狀圖節點都一個人的照片,路能認出不人的臉。
而樹狀圖的最頂端那個節點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字母u。
「你到底是誰?」路都有些,他原以為薄丞舟的目標是紅玫瑰,卻沒想到醉翁之意不在酒,紅玫瑰的上線u又是誰?這確實有些涉及他的知識盲區了。
「別神神叨叨的。」薄丞舟給了他一拳,走到了那張樹狀圖面前。
「大部分人都解決的差不多了,只差這個了。」薄丞舟用馬克筆圈出u,「以我目前和他過幾次鋒來看,並不是一個善茬,善於偽裝。
紅玫瑰明明是他的安排,卻又在我們抓捕紅玫瑰時故作好人地賣消息給我們。
他總覺得是自己在把控這場遊戲進程,而忽略了人這個東西,本就是不可控的。」
「這個u你見過面?」
「見過一面,幾年前的網絡論壇上,那時候還是一個黑客u。」
「現在你對他了解有多?」
「一分。」薄丞舟怎麼也沒辦法搜尋到這個人的半點蹤跡,他比紅玫瑰更神。
「這個人這麼難查?你打算怎麼辦?你連他的弱點都找不到。」路癱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一面牆出神。
「他的弱點是晚晚,他是為了晚晚來的。」
「小賀醫生?怎麼會和這樣的人聯繫在一起?」
「我也很意外,但顯然主的不會是晚晚,是他。」薄丞舟端起書桌上的酒杯,修長的五指旋轉著酒杯幾分打量道。
「所以你才把人接來了這裏,認為這裏安全。」路為薄丞舟做的決定到大膽,太明正大了。
「你為什麼覺得這裏不安全?」薄丞舟看向路想聽聽他的想法。
「太引人注目了,你這不明擺著告訴他小賀醫生在這裏麼?」路總覺得像以前那樣找個小島把人藏起來,這才是最保險的方法。
薄丞舟淺笑了一聲,「就是要讓他看著吃不到,這樣狗急了才會跳牆。」
這裏u百分百進不來,他可以監視著這屋裏的一切,包括他和賀晚淺所有的親昵行,但是他只能看著,一點到的機會都沒有。
「萬一這個瘋子,得不到毀了怎麼辦?」路總覺得見過紅玫瑰那樣的瘋子,什麼瘋子行為都不再大驚小怪,反而習以為常。
「他毀不掉。」薄丞舟凝聲道,將手裏的那瓶酒放在了書桌上,「除非我死,否則他別想晚晚一下。」
「呸呸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你們兩個都給我好好活著,誰都不準死。」路聽的這是什麼話,「還是那句話,你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隨時我,老薄,你可以永遠相信我。」
「嗯,正好有個活需要你幫忙。」
「你他娘的就不能讓我在你家吃完這頓飯再趕人。」路沒見過這樣趕人的。
「我夫人廚藝不佳,就不禍害你胃了,我需要城醫科大10年賀晚淺參加的一項生研究資料,當年這項研究因為發生火災而中止了這個項目,這應該不難查,難查的是當年火宅的實,還有那個生研究到底研究的是什麼。」
「這都是十幾年前的資料了,而且還發生了火災,我估計研究數據全部被燒了。」路沉眉道,薄丞舟還真會給他出難題。
「放心,我會讓盧克幫你一起調查。」薄丞舟也沒想讓路單槍匹馬的去,盧克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保護路的安全他才放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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