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璇表小姐您可算是來了,林堂大今天可是吃了大虧了,您可一定要為林堂大報仇啊!」
其他一眾保鏢也是附和連連,話語之中滿是阿諛奉承,看向澹臺璇滿臉賠笑:
「是啊澹臺璇大小姐,這打傷林堂大的小癟三,這是沒把您沒把澹臺家放在眼裏啊!」
「這種混賬東西如果不好好收拾收拾他,今後不知得有多瘋眼的欺負到澹臺家頭上!」
「你們就這麼有十足把握,是來教訓我給林堂出頭的?」周安瞥了在場眾保鏢一眼,臉龐之上浮現出一抹譏諷笑意。
聽到周安這話林堂一眾保鏢先是一愣,旋即紛紛嗤笑連連只當周安是放屁:
「小癟三你難道想說澹臺璇大小姐不是沖著收拾你來的,那難道還能是來跪你的不?」
「就是,開什麼國際玩笑!你個小癟三要是有這本事,我跪下你爺爺……」
沒有
在場林堂手底下這幫保鏢話沒說完,臉龐之上譏諷笑容卻是盡數凝固。
只見在全場眾目睽睽之下,澹臺璇走到周安面前連連鞠躬賠罪:「周大師,我這混賬表弟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得罪了您,還求您饒澹臺家一次啊,本來我母親澹臺琴要親自過來的,但聽聞這消息就要來給您賠罪慌之下摔倒傷,只能由我代前來還求您恕罪啊!」
聽到澹臺璇這話,全場氣氛一片寂靜無聲,旋即林堂手底下一眾保鏢紛紛跪倒在地,對著周安連連求饒:
「周大師我們有眼無珠,竟然冒犯天,還求您大人大量別和我們這幫小癟三一般計較啊!」
「是啊,周大師我們真的已經知錯了,這就給您磕頭賠罪了!」
一邊說著,林堂手底下眾保鏢面驚恐,對著周安連連磕頭如同小啄米一般。
他們雖然沒什麼腦子,但是有一點他們還是清楚的,連澹臺家繼承人澹臺璇澹臺家家主澹臺琴都得罪不起的人,他們更是不能招惹!不然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事到如今他們哪裏還敢替主子林堂報仇,他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難保!如果不能求得這位周安周大師的諒解,那他們今天怕是就要代在這裏了!
他們得罪這位,那可是他們澹臺家大恩人,名揚整個華東上層的周安周大師,周大師一個心不舒暢,弄死他們比死只螞蟻都要容易!
周安看了澹臺璇一眼:「好啦,這事我不會怪罪到澹臺家上,你放寬心就是。」
話到此,周安扭頭看向林堂手底下眾保鏢:「你們剛剛不是還傲氣的很,要廢了我麼?怎麼這麼一會就慫了啊?」
林堂手底下這幫保鏢哪裏聽不出周安話語之中森冷殺機,這顯然是要算總賬了!
林堂這幫保鏢一個個抖如篩糠,磕頭磕的更加起勁,地上留下一個個印,七八舌驚恐開口:
「周大師我們真的已經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還求您給我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啊!」
「您是高高在上大人,求您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我們這就求您了!」
見到林堂這幫保鏢這副模樣,周安臉龐之上閃過一抹厭惡,冷冷開口道:「混蛋吧打你們這幫人我都嫌髒了我自己的手!不過你們都給我好自為之,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再讓我看到你們仗勢欺人胡作非為那可就別怪我了……」
聽出周安話語之中的威脅意味,林堂一眾保鏢激靈靈打了個寒,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
「不敢不敢,我們這就對天發誓,再胡作非為五雷轟頂!」
「沒錯!從今以後我們一定改過自新,洗心革面!絕對不敢再為惡!」
有了這一次他們心中已經被周安留下了恐懼的烙印,他們哪裏違背周安說的半句話!
林堂一眾保鏢連連賠罪,旋即一個個真的「滾」了出去,嚴格按照周安說的去做一不茍不敢打半點折扣。
就在這時候,林堂幽幽醒了過來,睜開雙眼。
見到他那幫保鏢打手竟然一個個倒在地上狼狽之極灰頭土臉,林堂不由得臉一黑,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周安這癟三竟然有這麼一功夫!
待得看到澹臺璇竟然在,林騰沉下去一顆心當即再度上來,腰桿直趕忙起向澹臺璇走去,滿臉賠笑:「澹臺璇表姐您怎麼來了?是我那幫不保鏢把您請來的吧!還請您一定要給我出氣啊!這個小癟三把我打慘……」
林騰手指周安表怨毒沒等林堂話說完,怒火上頭的澹臺璇直接給了林堂一記響亮耳,打的林堂倒在地上整個人都是一臉懵!
「澹臺璇表姐,您,您打我做什麼的啊?!」林堂捂著火辣辣半張臉,看向澹臺璇滿臉委屈,本想不通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澹臺璇柳眉倒豎:「你還有臉說?你知道不知道你張小癟三閉小癟三這麼位是誰?這位是我救命恩人周大師,周大師本事通天連我母親澹臺家家主澹臺琴都不敢得罪,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在周安周大師面前放肆!」
「什麼?!他,他竟然連姑媽都得罪不起?!」林堂撲通一聲坐倒在地,看向周安目獃滯神驚恐,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在他眼裏就是廢一個的年輕人,竟然來頭如此之大!
「還不給我向周安周大師賠罪!」澹臺璇眸之中滿是怒火看向林堂,恨不得把林堂這得罪周大師的混賬廢掉!
林堂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對著周安跪下連連磕頭如同磕頭蟲一般,話語之中滿是驚恐:「周大師之前是我有眼無珠不識真人,還求您大人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是真的不知道您是周安周大師不然就是借我十個八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您啊!」
林堂雖然紈絝,但也知道有些人他得罪不起,在這華東市周安周大師就是他無論如何都得罪不起的大人!他為保住狗命就必須求得這位周安周大師原諒顧不得什麼尊嚴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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