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倩了氣,之後就去找孫志學,催著孫志學趕出手收拾許然。
「你什麼時候才能替我出氣啊!」劉倩不耐煩,這孫志學看著人模人樣的,戴個眼鏡就裝斯文人,在炕上的時候孫志學可跟個狼似的,怎麼現在讓他幫忙出口氣他就窩囊的像個小綿羊了?
孫志學哪敢去整治許然,許然不來整治他也就算了,當初答應劉倩的時候無非就是想騙著快活一下而已,他哪敢真去和許然作對作死?
「你急什麼呢!」孫志學繼續敷衍,就說:「現在那許然家就帶一個孩子,我要想手不早就手了?」
「那你怎麼還不手!」劉倩說道,總覺得這孫志學就是個繡花枕頭,半點指不上!
孫志學就安道:「你看,你剛和許然結怨,我這個時候下手,那是人都得懷疑你,然後一看這事再和我有關,不就得懷疑咱倆關係不純潔了!」
劉倩呸了一口,就說:「還純潔?早就不純潔了,你壞了我清白,現在讓你辦這點事你還不答應,你真是太讓我失了!」
「我這不是為你著想麼,等過些日子風頭過了,大家也忘了這事,我再下手就行了啊!」孫志學說道,先糊弄著吧。
劉倩也沒辦法,孫志學現在不去也不能把刀架在孫志學脖子上著人家去,這口氣只能暫時先忍了,將來早晚有討回來的那一天!
第二天,許然帶著秋去學校,劉英趕就迎上來,重冒雖然還沒好利索,但是已經好點了,昨天就歇了一天,劉倩就鬧出事來,也不敢再請病假了。
「許老師啊,咱家秋手好點沒有啊?早知道那劉倩那麼缺德,我說啥也不能讓代一天呢!」劉英說道,趕去看秋的手。
秋的手經過一晚上,已經開始慢慢的結痂,扎刺的傷口雖說不大,但是也得三五天才能恢復了。
「好點了,這幾天就麻煩劉老師多看著點,別讓他水了。」許然叮囑著。
劉英看劉倩還沒來,就小聲說:「估計干不長,剛才校長就說了這事,估計要和縣裏打招呼,把人調走呢。」
許然琢磨劉倩走也是早晚的事兒,劉倩這人太不踏實,每天就知道花枝招展的,也沒有點事業心,這樣的人幹啥都白扯。
許然先去了果園一趟,上午學校沒課,就去果園帶人忙活,這個禮拜想去市裏,昊和月的學校都離得不遠,也得去看看月去。
周末一到,許然就去了縣城,之後做客車去了市裏,之前就和昊約好了,一下車,昊就在客運站接人了。
許然「嘔」了一下,有點暈車,昊趕拿出保溫杯讓許然喝口水,一才覺好點。
「這裏離你們學校近?」許然問了一句。
昊點頭:「走,先帶你去轉轉吧。」
兩人一路去了大學,昊以全校第一的績進的學校,開學的時候新生髮言的時候就了人,學校對昊也是重點栽培,還給了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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