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珊上去接過獎章,然后就下臺了,林隨安還有事要忙,云珊帶著燦燦打算回宿舍,剛走出觀眾席就被人攔住了,是幾個嫂子,其中兩個有印象,以前有見過,跟人打了聲招呼。
“林家弟妹,問你個事。”梳著個齊脖短發的人開了口,在三十來歲的年紀,臉有些嚴肅。
云珊微微笑著,“嫂子你好,你問吧,什麼事啊?”
沈小英嚴肅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喬三妹的同志要跟丈夫離婚?你知道在哪個單位上班吧?”
說完,有人就接著說:“林家弟妹你也真是的,咋能做那種事呢,人家能結夫妻,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緣分,你這樣子教唆人家媳婦,這可是要造業的。”
云珊真沒想到過來這邊還有喬三妹的事,喬三妹跟沒有聯系,識字不多,兩人沒有通信,要離婚了嗎?那真是好事啊,離開了那個家暴的渣渣,福氣還在后頭呢。
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問,“你們說的是哪個喬三妹?是我認識的那個嗎?”
“可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丈夫李紅勝,在魚城駐地的,你教唆喬三妹到城區上班,導致他們夫妻破裂,現在在鬧離婚,你要是還知道些是非的話,就應該把喬三妹的單位說出來,或者把勸回來,好好跟丈夫過日子。”
真夠魔幻的,這些人是住海邊嗎?管得真寬,云珊都要氣笑了。
“這是李紅勝委托你們的?”
沈小英皺了皺眉頭,“這樣的事,不用丈夫委托,是人都知道你這樣做不對。”
云珊正要說話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遠的一個人,這竟然是馬悅,三年不見,變化了些,但也不至于認不出來。
那就是馬悅跟這些人說喬三妹的事了。
馬悅接到的視線之后,就心虛移開了,然后抬腳準備離開。
云珊就把人給喊住了,“馬悅,在我背后說了我壞話就要走嗎?”
馬悅轉過來,有些不自在,“誰說你壞話了。”
云珊牽著燦燦,看了眼圍著自己的這些人,“你們是聽馬悅說的吧?馬悅在魚城那邊也傳播過這些話,把人把傻子一樣耍得團團轉,連累男人被領導批評了呢,你們如果不信,盡管讓你們男人去查一查,是不是有這樣的事。”
“對了,人家結婚離婚是人家的自由與權利,我們無權干涉,還有,如果不是婚姻實在是維持不下去,我相信沒有人會離婚,被李紅勝打得不下了床,被掐脖子,差點被掐死,不知道這個馬悅有沒有跟你們說?”
幾個嫂子聽的話,臉一陣變幻,但沈小英還是說:“夫妻有矛盾有很正常,哪對夫妻不是這樣過來的?改了就,那個李紅勝估計也后悔了,他現在想找喬三妹,估計也是想跟認個錯,人既然認錯了,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哪個人沒有做錯的時候。”
云珊覺得好笑,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李紅勝認錯了?他跟你說了嗎?還是跟馬悅說的?你們是保證他以后不打人了嗎?還是馬悅能保證?如果以后他把人打死了,你們負這個責任嗎?”
沈小英臉紅了紅,臉不太好看,“弟妹,我們也是好心,誰不是勸和不勸離,你把人家好好的家給拆散了,對你也沒有好,做人得積德。”
云珊淡淡道:“請問這個家是誰的家?是喬三妹的家嗎?你的家是被罵被打被剝削的?我不知道你們圍著我算什麼事,有問題請跟領導反映,我手不了別人的事,我沒有這個資格。另外你們覺得別人離婚是對外人損德,那好啊,我也跟林隨安鬧離婚,等領導問起原因,我就說是你們的。”
沈小英等人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噗嗤。”
云珊轉頭,看到幾個穿著綠軍裝的男,這應該是文工團的同志。
他們在看過來,忙轉過了對去,不過有個姑娘悄悄給豎了個大拇指,云珊忍俊不。
正好這會兒看到林隨安大步從人群外走過來,云珊頓時就道:“林隨安,我要跟你離婚。”
林隨安整張臉都黑了,幾步來到面前,眸沉得要滴水,“珊珊,你在說什麼?”
云珊指著剛才教訓自己的幾個人,“是們我的,們我離婚。”
沈小英等人的臉像是得了便一樣,真沒想到云珊這麼豁得出去,也這麼能作,怎麼敢這麼說?
但也知道如果這云珊真這樣鬧起來,們真可能會連累到自家男人批評,林隨安的職位不低呢。
幾人忙解釋,“我們沒離婚,只是問個事而已,不愿意說就算了。”
“對啊,我們幾個,旁邊的人都能作證,我們沒有,是自己說的。”
還有人試圖跟林隨安解釋來龍去脈,“是這樣的,你們以前駐地有對夫妻鬧離婚,我們想著夫妻一場不容易,想著云同志知道那個喬三妹單位地址,就過來問問,沒想到卻說我們要離婚,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后我們也不敢跟說話了。”
云珊扯了扯角,“你們不是口口聲聲地說我破壞人家家庭,拆散人家夫妻嗎?現在我也離婚賠償他們好不好?”
林隨安握了握手,把邊的兒抱了起來,“不準說離婚的事,你先回宿舍,我來理。”
沈小英等人看到云珊這樣說,又看到有人看到這邊熱鬧也圍了過來,怕驚領導,忙說,“這事算我們不對,是那個馬悅傳的話,你既然不知道喬三妹的事那就算了。”
“對都怪那個馬悅,跟著我們說了一通,我們都以為是真的。”有人看到沈小英認錯,就忙把鍋推到馬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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