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珊就道:“我們不是訂貨,只是路過順道過來看看而已。”
沒想到是這樣的況。
崔艷倒是想拿批羊寄回廣城,看看有沒有服裝廠愿意接單,想再做一批,反正離開春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呢,賺一筆是一筆。
只是看到洪勇這邊的況,也是無奈。
雖說車沒了,但洪勇也沒一直垂頭喪氣,還是很熱地招待他們,甚至殺了只羊,做了一桌子的菜。
過來也有點是了,只在這邊住一晚上,明天再走。
吃過飯,云珊跟崔艷去了休息,韋釗跟洪勇聊得比較晚。
第二天一大早,云珊跟崔艷坐上了去京城的火車,韋釗則是回市,在一起去火車站的路上,韋釗說起了這件事。
“昨晚跟洪大哥喝了些酒,聊了聊,現在那些劫道的人這麼猖狂,一直被也不是辦法。”
崔艷看了他一眼,“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云珊也看著韋釗。
韋釗道:“我倆想著,如果組個車隊會不會好一點。”
云珊不由就想到了運輸公司,現在是有運輸公司的,只不過比較而已。
韋釗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只不過,現在食品廠還有一堆的事,我也騰不出那個手來,而且手上也沒錢。”
云珊道:“洪大哥這是打算買幾輛貨車?”
貨車真不便宜,像東風牌的大貨車去到十萬的價格,洪勇一臺抓絨機也才四萬塊,他干了一年,增到了四臺抓絨機,然后又花了近二十萬買了兩輛貨車,可謂是已經掏空家底了,現在還打算買貨車嗎?
不過是不是已經掏空了家底,云珊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這羊加工確實是賺錢。
之前把林隨安的分紅再投資了進去,也分到了六萬塊。
韋釗道:“他現在只能讓合伙人湊湊,先買一輛。正好我們食品廠也買,到時候可以一塊去看,看能不能講講價。”
云珊想著,回到京城再給洪勇打個電話,看他夠不夠錢,這邊可以拿點過去,畢竟也算合伙人,雖然沒占多份額。
在火車站跟韋釗分別,云珊跟崔艷上了京城的火車,這趟火車不用坐很久,兩個小時的時間。
崔艷要到京城再坐飛機回廣城。
兩人趁著這個時間再談了談服裝計劃,雖然云珊沒多久就到寒假了,但有些事還需要崔艷幫忙去做的。
說了服裝的事,就聊起了家常。
云珊索問起,“你跟韋釗現在是什麼況?有發展嗎?”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兩人是有況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正式對象了。
說起來,兩人要是對象的話,就是異地了,異地的話,跟自己和林隨安差不多,對于來說,是大一個考驗。
崔艷道:“他跟我說了,現在他還配不上我,讓我等他一段時間,他把食品廠的銷售網鋪到了廣城,就找我告白。”
云珊問,“你同意了嗎?”
這個時間是多久呢?他有給自己設限嗎?如果沒有,那幾年都沒有鋪到廣城呢?那不是白白讓崔艷等嗎?
崔艷道:“同意了,我給他半年時間,要是做到了就來廣城找我,要是沒有做到,我們就是沒有那個緣分。”
云珊沒有評價這事,“你心里有數就好。”
崔艷已經經歷過一次婚姻了,第二次肯定會謹慎的。
崔艷跟道:“這次過去,我以為他媽會挑剔我,看著倒還好。”
云珊笑道:“挑剔什麼啊,有個這樣的兒媳婦,我怕陳姨做夢都要笑醒了,又聰明又能干還長得這麼漂亮,以后家孫子孫都要改善基因了。”
崔艷點頭,“這倒也是。”
到了京城,陪崔艷去了機場,訂了機票,陪等到下午上了飛機,云珊才回去。
今天學校算是請假,直接回了家。
剛到門口就發現林隨安正在遠走來,就愣了愣,然后快步走過去,一下撲到了他懷里。
林隨安穩穩地把接住,臉上又是笑又無奈,“珊珊,你不打招呼地跑過來,我還以為到了流氓了呢。”
云珊在他腰間擰了把,“你說誰是流氓呢?”
“嗯,是我。”
“這還差不多。”
剛說完,旁邊有人咳了一聲。
咦,竟然還有人。
云珊從林隨安懷里出來,看到了他后站著王素秋,還有張晴初跟林海。
也沒有不好意思,怎麼說,也是見過世面的不是,笑著跟他們打了聲招呼。
林海臉上的笑容比較真摯,眼睛也亮晶晶的,“二嫂,你跟二哥的真好。”
王素秋臉上沒有什麼表,甚至是不太好看的,道:“在外面呢,也不知道注意影響,隨軍是軍人呢。”
雖然也不會說挨批評記過什麼的,但總歸是影響不好。
被鄰居看到也不好啊。
以為他們都是輕浮之人呢。
張晴初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強,不知道怎麼的,覺得云珊臉上的笑有些刺眼。
林隨安接了王素秋的話,“沒事,這也是人之常,大家先進屋吧。”
云珊好奇王素秋他們過來做什麼,這是趁不在家過來玩?
但看林隨安還穿著軍裝,他這是剛從駐地回來呢,“你們這是約好了過來的,還是巧合上的?”
林隨安道:“我剛下訓練場,路過百貨公司,到他們三人,就打算送他們回家,哪知道我媽說有事跟我說,就過來了咱們,也是這麼巧,到了你回來。”
“燦燦還沒有回來嗎?”走在前頭的王素秋停了停腳步,問云珊。
云珊道:“跟我媽過兩天再過來。”
這次回去,潘紅霞打算多住兩天,而云有福也想燦燦地,想讓多呆兩天。
王素秋又不太高興了,“我聽說你爸管著家食品廠呢,家里還有誰?能帶得過來嗎?”
“能啊,一直都是我媽帶的,也帶這麼大了。”
王素秋又是道:“以前小的時候不同,現在大了,會跑會跳,一不留神就會跑得不見人影,哪能不擔心。”
云珊看了一眼,覺得今天的王素秋特別能挑刺。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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