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珊母親是什麼時間去,潘紅霞說是上午十一點過去這樣,這酒宴安排在中午。
云珊想了想,“我中午也過去吧。”
倒不是擔心孩子沒有人看住,而是怕母親到時候沒有人搭理,或者王素秋不管,讓一個人在婚宴上尷尬無措。
中午放學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大概也能趕得上。
潘紅霞問,“你不是說不去嗎?”
“去啊,怎麼不去,反正中午有時間,我也要出去見見世面。”
潘紅霞拿沒有辦法。
跟王素秋那邊說了聲,王素秋倒也沒有說什麼,說去的話,就一塊去,多一兩人也沒有關系。
王素秋這朋友算是以前單位的同事,認識近二十年了,比較要好。
這次過來喝這個喜宴,依然是把張晴初帶了過來,還有孫子睿睿,柳儀跟林崢嶸還有林正堂都沒有來,他們要上班。
張晴初看到云珊眸閃了閃,不過還是過來跟打了聲招呼。
婚宴訂在王素秋這朋友的家里,是個四合院,地方還大的,在院子里搭了喜棚,布置得很喜慶,又帶了些古古香。
王素秋讓云珊和張晴初這個為鄭姨,鄭姨的丈夫是機關的,而是國有企業,今兒是兒子結婚,請了一些至親及老友,算是比較私,還有簡單,沒有大辦。
王素秋一過來,這鄭姨就迎了上來,然后把王素秋邊的人夸了一通,看著比王素秋長袖善舞多了。
看到王素秋把親家也帶來了,是一點兒的異樣都沒有,還特別熱,讓潘紅霞一定不要客氣云云。
王素秋倒是跟說了下,“這不是想到你還沒有見過隨安媳婦跟我小孫,帶過來給你瞧瞧,又想著親家一個人在家,又想到你找了宋君秋做服,我親家也想過來看看,就索把也喊上了,還有等會兒我兒媳婦要回去上學,孫黏著姥姥。”
“來吧來吧,都是姐妹了,你家人就跟我家人差不多。”鄭姨呵呵地笑道,“我上的,跟我家老羅的都是宋師傅做的,瞧瞧,好不好看?”
其實潘紅霞一過來就看到了,鄭姨上穿的是件旗袍,一看就是量訂做的,材有些微胖,但皮白,這旗袍穿著雍容大氣,走間,像是有流閃,特別好看。
而丈夫穿的是件中山裝,雖然款式上跟外面的中山裝是一樣的,但一看也知道是量訂做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樣,反正就是穿到他上特別神,并帶著溫文。
“特別好看呢。”
鄭姨呵呵直笑,“是吧?我這人長得不好看,又胖又不高,可難買服了,也就宋師傅比較懂我心思,知道我適合穿哪種服。”
“巧了,我這親家也喜歡做服,不過學的時間有點晚,就想多看看一些大師做的,長長見識,晚些給我們介紹一下宋師傅唄。”
“這有什麼不行的。你們先坐,我去接一下客人,等會兒再過來跟你們說話。”
“你去忙你的吧。”
鄭姨雖說是要離開一會兒招待別人,但還是讓人把云珊這一行人帶到酒席上。
這會兒大門口又進來了幾個客人,云珊低頭給珊珊手,剛拿了包干吃,手上很多餅干屑。
耳邊傳來隔壁桌的說話聲,“新來的是誰,沒見過呢。”
“剛從S市升上來的,是老羅的新同事,過來的是他兒子,陳子棟,說是跟今天的新郎耍得來。”
“旁邊的是他媳婦?”
“那就不曉得了,沒聽說他兒子結婚。”
云珊給燦燦好手抬頭,瞳孔猛地一,旁邊的潘紅霞也到了茶杯,也白了臉。
“珊、珊珊,那個人怎麼這麼像佟曉玉?”
潘紅霞忙把茶杯扶起來,然后去問云珊,覺得年紀大眼花了。
云珊肯定地跟說,“是。”
真的是佟曉玉。
化了個跟以前不一樣的妝,看著比較,燙著頭發,雖然整張臉都是腫的,人看著也胖了很多,但的神態沒有變。穿著比較致,聽到旁邊的男人在給旁邊的人介紹,“這是我妹妹陳歡喜。”
好一個陳歡喜。
這是改頭換面來了。
王素秋也愣住了,也覺得很像佟曉玉,忍不住站了起來,“佟曉玉你怎麼在這里?”
公安同志怎麼不抓?
王素秋對佟曉玉是恨得牙的,覺得自己被耍得團團轉,而且還把苗微連累慘了,現在苗微都不出門,那小姑更是怨上了,覺得都是導致苗微沒了名聲。
“這是通緝犯,秀卿你們趕報個公安吧,別讓逃了。”王素秋暗恨,對著好朋友嚴肅地說。
賓客都愣了愣,什麼通緝犯。
鄭姨跟丈夫也是愣了愣,不過很快道,“素秋你是不是認錯了?這位是陳部長家的養兒啊,從小在S市那邊長大,最近才過來京城,不佟曉玉,陳歡喜。”
佟曉玉也看到了云珊跟王素秋幾人,微微一笑,從容地道,“人有相似很正常,他們應該認錯了。”
這一出聲,竟然是一口京片子。
但還是佟曉玉的聲音。
這下連潘紅霞也確定了。
就是!
云珊也站了起來,“巧了,不止模樣一樣,連聲音都一樣呢。”
佟曉玉看向,眸中泛著微,“是嗎?不知道有沒有通緝犯的人像,有的話拿出來看看吧。”
也確實,要是不太的人,再看現在的佟曉玉覺得是兩個人,就是覺得有一點點像而已的,但云珊跟從小玩到大,對于的神態小作都很悉,就是不看這張臉,看背影就能認出是,即使現在胖了很多。
這是故意讓自己吃胖,然后改變容貌,逃通緝嗎?
哪兒來的手眼通天?竟然還敢跑回京城。
而且還換了個份。
看來云軍的死真的跟佟曉玉不開關系。
這會兒的云珊,不得不佩服,人家不僅改頭換面回來了,還搖一變,了某領導的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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