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封貳毫不留的話,尤意紅和杜仲廉心中全都一驚。
不過尤意紅并不知道自己兒子到底干了些什麼,因此驚慌過后就是憤怒,“我勸你們趕離開,不然等我們家老杜知道后,你們通通都要被抓了。”
而杜仲廉立刻想到了唐雪,總覺得眼前這些人都是為了唐雪來的,因此有些害怕,“媽,這些人好像不太好惹。”
“沒事,他們肯定不敢真的怎麼樣。”
尤意紅覺得這些人肯定是在虛張聲勢,他們怎麼敢大白天的就做出綁架的事呢,結果讓尤意紅驚呆了,封貳他們是真的敢,幾人本沒有理會,直接朝著杜仲廉而去。
“哎……你們干什麼,快放開我兒子。”
說到最后,尤意紅趕上前去阻攔,然而還不等靠近,就已經被人一把推開了。
“啊……”
尤意紅直接摔倒在地,只覺得渾都疼。
而杜仲廉已經被抓住了,此刻他正使勁掙扎著,“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我告訴你們,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封貳看向杜仲廉的目,猶如在看一個死人一般,這人敢算計寒爺最在意的唐雪小姐,到最后可能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帶走。”
“是。”
幾人直接捂上杜仲廉的,架起人就走。
“等等……你們站住……”
尤意紅在后頭使勁喊著,然而封貳等人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被抓走了。
封貳等人剛帶著杜仲廉離開,唐霜派來的人就發現了,因此立刻有人過去給唐霜稟報了這件事。
“什麼……有人已經抓走了杜仲廉。”
莫澤淵聞言,在一旁猜測道:“會不會是封夜寒的人,畢竟……這一次杜仲廉做的事肯定及到了封夜寒的底線。”
唐霜點了點頭,道:“很有可能就是他,到底是不是,我們直接過去問一問就知道了。”
“好。”
唐霜和莫澤淵直接去了封夜寒休息的客房,到了那邊發現他也沒有休息。
“唐霜同志,莫同志,你們怎麼過來了。”
唐霜開門見山地問道:“杜仲廉是不是你讓人綁走了?”
聽到這話,封夜寒不由看了唐霜一眼,見對方神嚴肅,是真想知道的樣子,倒也沒有瞞,直接承認道:“對,是我讓人將杜仲廉給綁了,他既然想要傷害小雪,那麼這個人就不能留。”
“封夜寒,現在還不是杜仲廉的時候,你先別沖。”
莫澤淵在一旁勸了一句,隨即說了他們的打算,“我和霜兒同樣想著把杜仲廉給抓來,但先教訓一頓就好,別要了他的命。”
封夜寒抿了抿,并不想就這麼放過杜仲廉。
見封夜寒沒說話,唐霜也開口了,“你應該多考慮考慮小雪,如果杜仲廉現在就死了,那麼肯定會有人將這件事聯系到的上。”
封夜寒聞言嘆了口氣,松口道:“好,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人殺了杜仲廉的,你們放心。”
“那就好,不過你把杜仲廉帶到哪兒了?”
“東郊的一座小院子,那兒比較蔽,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就在幾人談間,唐春燕過來了,“霜姐,小雪醒了。”
聽到這話,幾人全都站了起來,封夜寒的速度最快,已經出了大門,直接朝著前頭走去。
唐霜和莫澤淵立即跟上。
等幾人到了唐雪的院子,發現已經坐在樹下的凳子上,還吃著紅豆糕。
“小雪……你覺好點了嗎?”
封夜寒定定地看著唐雪,眼中滿是關心和擔憂。
唐雪笑著抬頭說道:“放心,我沒事,睡了一覺起來后我覺好多了。”
唐霜也走了過來,一把抓起唐雪的手腕,給把了把脈,發現一切正常后松了口氣,“的確比之前的脈象要好,不過今晚睡前再喝一次藥。”
唐雪聞言,乖乖地點頭答應。
看著唐雪乖巧可的樣子,封夜寒只覺得怎麼也看不夠。
唐雪見幾人都在看著,忙說道:“姐,我真的沒事了,你們不用一直圍著我,你們都是那麼忙的人,快去忙自己的事吧。”
唐霜剛準備說話,景哲容過來了。
“我聽說大家都在,就過來看看,原來你們都在小雪這里啊。”
說話間,景哲容的目看向了封夜寒,沒有錯過他剛才擔憂的神,因此景哲容微微皺了皺眉,總覺得發生什麼事了,不然霜兒和小雪他們也不可能一起回來。
“爸,你回來啦,我正好有點事要和你說。”
聽到唐霜這話,景哲容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真的有事發生。
“霜兒,去我書房說吧。”
“好。”
唐霜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最后進來的唐春燕說道:“春燕,你好好陪著小雪。”
唐春燕聞言忙點頭說道:“好。”
不過又看了封夜寒一眼,發現對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但也不敢多說什麼,雖然封夜寒長得很好看,可是每一次看到他,就覺得有點怕。
景哲容看了眼巋然不的封夜寒,微微皺了皺眉,但他到底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現在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莫澤淵跟在唐霜邊,一起去了景哲容的書房。
“霜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連封夜寒也過來了。”
唐霜將杜仲廉的事詳細說了一遍,最后說道:“現在封夜寒的人已經綁了杜仲廉,正控制在東郊那邊,原本封夜寒已經了殺心,不過被我們勸下了。”
“砰……”
景哲容聽完唐霜的話后,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
“欺人太甚,杜榮明的這個小兒子居然膽大包天到了這個地步,到底是誰給他的底氣,他還真不怕得罪我們景家,既然如此,那就讓他看看,得罪我們到底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不然其他人還都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
唐霜的眼中同樣一片冷厲。
“對,這一次一定要讓杜仲廉和其他人好好看看,我們可不是他們能隨意得罪的,更何況子不教父之過,這一次連杜榮明都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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