掮客?
在場的同學們,心中都升起一疑。
這個中村賀俊,不是遠洋財團的公子哥,是有權有勢的二代嗎?怎麼會變掮客了?
從沙發上起準備跑過來的蘇琳,此刻也忍不住停下了子。
剛才他們還抱有希,但現在這句話,將他們從天堂又跌落到了地獄。
中村賀俊被人當眾這樣打臉,心中惱怒之極,但又不能發作。
而也正如四姐所說,他只是個掮客而已。來慶城幾年,仗著島國人的份,以及中村家族的邊緣人,所以到冒充中村家族正苗紅的二代,混吃混喝,養了不人脈出來。
沒有遇到厲害人的時候,他也自然是把自己的份往大了吹,而靠著這種手段,他泡妞幾乎無往不利。
中村賀俊忍著怒,看向四周,道:“徐青青呢?”
從進來開始,就沒看到徐青青,聽李婷說被帶走了,此刻中村賀俊才找到機會詢問。
“在川哥和方的包房里。”四姐輕笑一聲,道:“中村先生,怎麼,你要救?”
中村賀俊咬牙,道:“我聽說調戲你的是一個韓非的,冤有頭債有主,四姐拿他出氣就行了,不用遷怒其他人吧?”
“你一個小島國,還給我扯江湖道義?”四姐冷笑地看著中村賀俊,道:“放心,那小子我自然收拾了,把人給我他帶過來,讓中村先生看看。”
四姐的幾個小弟立即去將韓非帶到了這里來。
當看到韓非的時候,所有人臉上都出了震驚之——這哪里還有半點剛才的樣子,已經被打了泥人一般,渾上下滿是傷痕不說,就連一張臉都變得模糊,而他早已經昏死過去,被人丟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一不。
大家都是在校學生,什麼時候見過這種畫面,宛若酷刑一般!
有生不了這樣的刺激,直接哭了出來!!
怕,他們太害怕了!
中村賀俊也是心中狠,道:“四姐,他輕薄了你,你打就打了,何必要做的如此過分,連眼睛都弄瞎了!”
四姐看了中村賀俊一眼,道:“我還給他留了一只眼睛,算是你給你面子了。剛才他就是用左眼看我的,怎麼?我這樣懲罰都不行?中村先生可好霸道啊。”
那些同學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草菅人命了,明明是四姐做法如此強橫,還偏偏要說中村賀俊霸道。
此時此刻,眾人心中都已經絕了,在徐青青的口中,他們以為中村賀俊無所不能,但此刻在四姐面前竟溫順得像是一只小貓一樣,竟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出口。
更不用說為他們出頭了!
“這樣是要出人命的啊。”
而看到這一幕,那個KTV的經理在一旁瑟瑟發抖。
四姐踢了他一腳,冷冷道:“滾,這里沒你什麼事!”
經理打了一個寒戰,立即是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
“現在你想怎麼解決?”中村賀俊只能保持著謙卑,道:“四姐,人也打了,是不是該收場了?”
“收不收場你說了不算。”四姐淡淡道:“今天方今天請川哥喝酒,出了這種事,不是你說一句就能收場的。他們就在樓上的貴賓包房里,你要是對我的決定不滿,可以直接去找他!”
中村賀俊道:“好,我這就去找方!”
他心里已經打算好了,要是在樓上說不通,他就直接溜了。
畢竟他來這一趟已經算仁至義盡,徐青青的事,他也不打算再管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讓人意外的事發生了。
“等等。”
只見剛才跟在中村賀俊后的蕭軍走了出來,掃了一眼四周,淡淡道:“袁嫣兒呢?”
而中村賀俊剛才太過張,也沒有注意到這茬,皺著眉頭一掃才發現袁嫣兒居然沒有在包房里。
只見蕭軍走到了四姐的面前,詢問道:“那個扎著馬尾,穿著運服的生呢?””
四姐看了蕭軍一眼,道:“什麼生?”
“那個生是他的朋友。”中村賀俊擔心蕭軍怒到四姐,連忙在一旁解釋道:“四姐,這小子是個大夫,不懂規矩。”
雖然他也不得四姐教訓蕭軍,但要是這樣,他也走不了,所以只能幫忙。
“大夫?”四姐淡淡道:“你說的什麼生,我不知道,沒見過。”
蕭軍心中一沉,道:“四姐,那個生沒得罪你吧,這里所有人都在,卻不在這里,不是你們帶走了,還有誰?”
四姐聞言,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兒的笑容。
對待中村賀俊,可以多說幾句,畢竟對方就算不是二世祖,但也算有點人脈的掮客,以后說不定又用。
可對于蕭軍,明顯不會有好臉,道:“滾蛋!”
中村賀俊心中大罵不止,但還是道:“蕭軍,你趕過來!我們去方的房間,問問就知道了。”
蕭軍一不,只是盯著四姐:“人呢?”
四姐笑容逐漸收斂,冷冷道:“你是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回答你?”
蕭軍沉聲道:“四姐,我無意得罪于你,只要把人給我,我帶走,我們之間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哈哈哈哈!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四姐笑得浪,好像從來沒聽過這麼可笑的話。
就連那一排小弟,也是忍俊不。
唯有中村賀俊和其他同學,臉更加難看了。
這蕭軍是不是嚇傻了,敢說這樣的話,是還嫌他們還不夠慘,還是嫌自己命長了?
“作為回報,我可以破例幫你治病一次。”
蕭軍沒在意四周人的反應,而是沉聲繼續道。
“治病?”四姐再次笑了起來,道:“差點忘了,中村說你是個大夫,不過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樣子嗎?”
“有。”蕭軍如實回答。
四姐笑容一沉,總覺蕭軍這句話在罵一樣,給挖坑。
“那你試試。”四姐指了指地上的韓非,冷笑道:“但你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同學,就是你的下場。”
蕭軍點了點頭,下一秒,——“啪!”
一道響亮的耳響起!
四姐竟被打翻在地,角溢出了鮮。
手的,當然是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