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顧飛英倒吸一口涼氣,把摁住不讓到點火。
喬聽南不高興了,摁住的手,就張去咬他。
也不用力咬,就咬著一點皮往上叼。
一下又一下……
顧飛英好不容易下去的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嘶——
竟然他結。
這小壞蛋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聽話,再鬧打你屁了。”顧飛英在大上拍了下,故作兇狠地威脅。
喬聽南聽得進去才有鬼。
被他抱在懷里的,跟蟲似的扭來扭去,時不時張在他上咬一下就跑。
顧飛英一個大男人被搞得渾火。
偏偏還拿一點辦法沒有。
倒不是他想當正人君子。
這是他媳婦兒,他們倆發生點什麼那是天經地義。
可他擔心之前的事給造的心理影還沒完全散去。
他不想讓難,后悔。
就算真要發生點什麼,他也希是在兩人都清醒的況下發生。
而不是喝醉了,他趁人之危。
那他跟顧家興那個畜生有什麼區別?
偏偏這個小壞蛋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他越是躲,就越得寸進尺。
他一個沒注意,這小家伙就把他的腰帶解開了。
嘶,這個小壞蛋——
顧飛英倒吸一口涼氣,趕把的手重新抓住。
“唔,老公,我好想你。”喬聽南手被抓住,也被他摁在床上沒法扭來扭去。
但能聞到他的氣息,能到他給予的溫暖和安全。
把臉在他前,邊蹭邊說。
“媳婦兒,再說一次。”顧飛英聲音沙啞,眼神無比溫地看著懷里的小人道。
喬聽南嚶嚶了兩聲,歪頭用那雙醉眼朦朧的眼睛看著他,地說,“老公,顧飛英,我好想你呀。”
“你好壞,都不來我夢里。”
“有壞蛋欺負我,你也不來,我當時好害怕好害怕……”
……
先是噘著撒,然后就紅了眼眶,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顧飛英知道說的被壞蛋欺負是怎麼回事。
當即心疼又自責,把抱在懷里一個勁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以后不會了。”
“顧飛英你對我真好,就是你來得太晚了,你怎麼不早點來呀?我上輩子……”才起了個頭,喬聽南突然就閉上不往下說了。
然后沖顧飛英說,“,不可以告訴你。”
“好,不告訴我。”顧飛英抱著,跟抱著什麼稀世奇珍般,眼底滿是溫和自責。
“我跟你講,顧家興是個壞東西,你離他遠點,他會害死你……”想起什麼就冒出一句。
一會兒說顧家興是壞東西,一會兒說顧家興全家都是魔鬼,一會兒說翠翠欺負。
顧飛英看著一會兒痛苦得滿臉扭曲,一會兒又很生氣地說要報復他們,一會兒又乖乖巧巧地在他懷里蹭來蹭去。
就這樣折騰了兩三個小時,終于把自己折騰累了,睡著了。
見終于睡著,顧飛英也稍稍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把這位小祖宗給哄睡著了。
不過剛才話里那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翠翠把關在很多蛇的屋子里是怎麼回事?
還有,說他們好壞把關起來,弄瞎了的眼睛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他們”指的是誰?
看著睡時還皺著的眉頭,顧飛英陷沉思。
次日清晨,不到六點喬聽南就醒了。
這段時間都是這個點醒,今天也是如此。
了自己的太,心說,果然不會喝酒的人不能貪杯。
頭痛死了。
眼睛都還沒睜開,跟往常一樣要去洗漱。
不料,手就到一個溫熱的膛。
喬聽南渾一僵。
這是,一個人?
瞬間清醒了。
瞪大眼睛朝床邊看去。
就看到一個高大男人的。
男,男人?
床上為什麼會有男人?
想都沒想,一腳把人狠狠踹下床。
然后跳下床沖到旁邊桌子上,拿起剪刀,就朝被踹下床的男人下半扎過去。
大有要把對方直接廢掉的意思。
要關頭,對方喊了一聲,“媳婦兒,是我!”
我管你是誰!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娘也要廢了他!
等等,這聲音……
在手里的剪刀距離要攻擊的地方只剩下非常危險的距離時,喬聽南突然停下作。
抬頭朝這個男人的臉看去。
瞳孔放大,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顧飛英?你怎麼會在我床上?”驚呼道。
顧飛英坐在床上,看著差點廢掉自己的那把剪刀,后背都是冷汗地說,“我說我是來給你送驚喜的,你信嗎?”
喬聽南:……
驚喜?
你確定是驚喜不是驚嚇?
“你剛才但凡喊慢幾秒鐘,你就廢了。”把手里的剪刀往他面前晃了幾下說。
顧飛英心有余悸地說,“我也沒想到你反應這麼大……啊,小心。”
手里的剪刀突然手,往他腰部以下掉下去。
嚇得顧飛英手撐著地趕后退。
就聽到剪刀掉在地上發出“珰”的一聲。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
好半晌,還是喬聽南先開口打破眼前的沉默,“你還沒吃早飯吧?我請你吃早飯,這邊食堂的早飯味道好的。”
“……好。”差點被廢了小兄弟的顧飛英默默看一眼,應了句。
然后又是一陣沉默。
喬聽南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顧飛英是心有余悸,不敢吱聲。
任誰大清早就連續兩次差點被親媳婦兒給閹了,也會沉默。
沒留下心理影都是他心理素質過。
這份沉默并沒有持續太久。
他們收拾好出門去吃早飯時,遇到了李教授和黃教授。
“李教授,黃教授,你們吃早飯了嗎?”喬聽南跟他們打招呼道。
黃教授笑得儒雅溫和地說,“還沒,這就去吃。這小伙子是小喬你丈夫吧?不錯,一表人才,滿正氣,你們很般配。”
李教授瞥了老友一眼,心說,你可真會演。
但他也沒破,還主邀喬聽南小兩口一起去食堂吃早飯。
途中,李教授和黃教授旁敲側擊打聽顧飛英的況。
起初喬聽南只當兩位教授是關心,才會多問幾句顧飛英的事。
慢慢地,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兩位教授的對話中,多次提及到了一個人:高老。
以兩位教授的智商和商,偶爾一次,是巧合。
多次提及,那就是故意為之了。
高老?
顧飛英的親媽高竹君也姓高。
難道是巧合?
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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