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風呼嘯。
一戶人家的墻頭上探出個腦袋來。
接著,又一個腦袋探出來。
兩人悄無聲息地翻墻進了個院子。
院子里,這戶人家的燈還亮著。
翻墻進來的兩人躡手躡腳,來到亮著燈那屋的窗戶底下聽屋里人說話。
就聽到屋里人說,“我都按你說的做了,錢呢?”
“急什麼?那點錢老子還能賴賬不?”這是個悉的男人聲音。
接著是李二翠的聲音,“咱說好的,你不能賴賬。”
“誰他媽賴賬了?要錢,好說。你先把老子伺候舒坦了,錢不是問題。”那個悉的男人聲音道。
“你說過不我的,你別說話不算話。”李二翠趕忙道。
那個男人的聲音說道,“呸,誰稀罕你啊?被人睡爛的破爛玩意兒,白給老子都嫌臟。你家那小嫂子我瞧著不錯,嘿嘿嘿……”
“你別來,要是讓我三哥知道,他會跟你拼命。”李二翠趕忙道。
“那不讓他知道就了。我不信敢把這種事往外說?”那個男人道。
李二翠不肯,企圖勸說男人打消主意。
就聽男人威脅道,“你幫不幫我?一句話,別在這磨磨唧唧。不幫老子自己去,不就是一個娘們兒嗎?老子想睡就睡了,還要你同意?”
“你……你不要來。”李二翠道。
那個男人不屑地說,“再啰嗦,老子把你拖過去跟一起伺候老子你信不信?三個人一起玩,肯定更爽,你要不要試試?”
說話間,就聽到屋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像是男人強行把人的裳掉,人求饒不,只得答應。
“就這一回,過了今晚你就不能來找我三嫂了。”李二翠還在跟男人說條件。
男人沒什麼誠意地揮揮手敷衍道,“行了,我知道了,你真當老子這麼閑天沒事往你家跑啊?又不是什麼天仙。”
“趕的,搞完這個,還得去小破屋那邊看況呢!那姓顧的小妞乎乎的,真是便宜了那個姓喬的。回頭你想法子把姓顧那個小妞給弄出來,讓我也嘗嘗味兒。”男人道。
李二翠趕忙擺手說,“可是村支書的兒,我可不敢惹他們家。你想睡,找顧家興去。今兒個這人還是顧家興親自給送過來的,不然我哪敢啊?”
“顧家興?就是那個喜歡姓喬的賤人,前段時間被當神經病送去治病那家伙?切,蠢不拉幾的玩意兒,老子不稀罕帶他玩兒。”男人一臉不屑地說。
說話間,兩人拳掌就要去旁邊屋子欺負已經睡著的無辜人。
要不怎麼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呢?
李二翠這個家賊,還幫著外面的野男人來睡自家親嫂子。
“三嫂,你睡了嗎?”李二翠敲好幾下房門,把正在睡覺的人給醒。
然后等人來開門的時候,躲在旁邊的男人撲上去,接著屋里傳來人被東西塞住嗚嗚咽咽的聲。
李二翠還幫忙把房門給關上。
小聲道,“三嫂,你反正也不是黃花大閨,今晚就當是做了個夢吧!”
說完,后腦勺就被打了一下,眼前一黑暈過去。
屋的男人,正把人摁在床上欺負,突然,后腦勺被人打了一下暈過去。
床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聞到一奇怪的味道,也暈了過去。
*
次日清早,天還沒亮,有個村里老頭出門,看到村口的大樹底下睡了兩個人。
走近些一看,是一男一。
老遠就聞到一酒味。
那人還想,哪來的醉鬼?大冷天也不怕凍出病。
他上前就想看看是誰這麼不講究?
順便把人喊醒,讓人趕回家別凍壞了。
誰知,走近一看,就傻眼了。
這兩人竟然……竟然沒穿服。
也不能說沒穿服。
上還穿著大棉襖呢,一人上穿著一件大棉襖。
里面的裳,子啥的,扔得地上到都是。
棉襖也沒扣扣子,兩人上的都一塊。
一男一,屁一塊,還能聞到他們上那骨子味兒。
這干了什麼用腳指頭想都知道。
發現他們的人是村里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鰥夫,無兒無一輩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著這一幕,這老頭也起了壞心思。
趁著這兩人都還沒醒,大著膽子上前把那的拖過來摁在樹干上就給那啥了。
完事后,老鰥夫提起子就遛沒影兒了。
直到天徹底大亮,村里人陸陸續續都起來看到這對男。
“媽呀,丟死人了!”
大家嫌丟人的同時,也有人認出了這對男的份。
有人就喊了聲,“這不是二翠嗎?李叔家二翠。”
“啥?媽呀,還真是二翠。”
馬上有人又問,“那這男的是誰?”
“二翠男人唄,還能有誰?”有人道。
接著就有人說,“不是,二翠男人我見過,不長這樣。”
“啥?不是二翠的男人?”大伙兒立馬來了興趣。
有人就認出跟李二翠一塊的男人,道,“這不是那誰嗎?叔,你快過來看。”
“誰啊?”被到的男人上前,也認出這人的份來。
“這不是上回跟家老二媳婦的那個男人嗎?他說他舅舅是鎮長來著。”有人認出曹萬金,驚呼道。
村民們立馬瞪大眼睛道,“啥?是他?他不是被抓了嗎?”
“誰知道呢?人家舅舅可是鎮長,放出來還不是小事。”有人道。
“咋能這樣呢?不行,這回說啥也不能讓他逃了。那誰,去找繩子來。”繩子拿來,曹萬金就被五花大綁。
等他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一群村民五花大綁。
“你們干啥?快放開我。”曹萬金掙扎著讓放開他。
不過沒人搭理他。
曹萬金罵罵咧咧又是威脅又是利,都沒人買賬。
就是這時,李二翠醒了。
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被一群村民圍著。
剛要說話,就發現上涼颼颼的。
低頭一看,驚出聲。
“我的裳呢?誰把我裳給了?”屁被這麼多人圍著,李二翠就是再不要臉這會兒也不了。
有個嬸子沖吐了口唾沫,罵道,“還誰你裳?你可真會給自己長臉,天化日就跟外頭的野男人搞,李二翠,你他娘的可真給咱們全村的人長臉啊!”
“我沒有。”李二翠臉發白的吼道。
但誰信呢?
捉賊捉贓捉雙,李二翠現在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看看自己,再看看正在罵罵咧咧的曹萬金。
只覺得腦子嗡嗡的,一絕油然而生。
怎麼就變這樣了呢?
明明,明明該落到這個地步的人是喬聽南那個賤人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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